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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管得別人,扯著如玉自瑞王府東門上出了門,已經快步跑了起來:“她們難道沒長著腿?不會自己走回去?”
在前門解了馬,他先將如玉抱到馬鞍上,白裙隨風而揚的瞬間,露出下面猩紅色的闊腿褲來。一雙淺口繡鞋,尖翹翹的雲島。外表端莊正經,裙下風情十足,她確實用心妝扮了,可那裝扮只有他看得到。
張君盯著她鞋面與闊腿褲之間那一抹玉白的細膚,恨不能伸舌上去舔上一口,或者咬上一口,留兩個牙印兒在上頭。
一緶子抽到馬屁股上,他便跟著馬跑了起來。
馬箭一樣竄出去,張君跟著馬跑,絲毫不落下風。如玉還是頭一回見張君這跑法,端坐在馬鞍上,像根僵木頭一樣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稍稍亂動就要摔下去,叫這四蹄生風的馬踩個稀爛。
嫁個時而傻時而聰明的丈夫,大約就得習慣他這忽如其來的瘋意。到了永國府東門外,他氣不喘面不變色,抱如玉下馬,一起進門自夕迴廊往過走著。
這一路上偶爾遇見些婆子丫頭,他自來是個狗見都嫌的性子,便是今天臉色更怪異,也沒人覺得意外或者驚訝。總算捱到了竹外軒,這淺淺的小四合院兒,張君一進門便關上了院門,小狗一樣回頭四顧著,見許媽出來,問道:“院裡可還有別人?”
丫丫與秋迎兩個亦跑了出來。張君揮手道:“整日都閒在這院子裡做甚?外面塘子裡那蓮蓬長的正盛,去給我採些蓮蓬回來。”
待把院子裡幾個礙眼的都放了出去,張君親自嚴嚴實實下了門板,回頭便將如玉壓到院門上,如玉一個不穩便軟到了門上。
“你瘋了!”她仰頭靠門站著,任他像只小狗一樣,不停喃喃而語:“你果真是瘋了。”
足足禁了十幾天,光吃一點怎能夠。張君打橫抱起便往屋子裡奔,準備好要打架了。
如玉仰頭任他啃著,這才找到出口的時機:“那瑞王趙蕩,是你的先生?”
張君嗯了一聲,這才知道如玉說的竟是趙蕩:“什麼時候的事情?”
如玉掰指算著:“剛到京的時候就曾見過一回,後來還曾見過兩回。今天在瑞王府,是第四回 。”
她道:“他還送了你一間店子是不是?我覺得他是個好人。”
“他那裡好?你告訴我他那裡好?”
如玉心中憶起幾番相見,那瑞王皆是溫和的不能再溫和的樣子,謙和有禮,待二妮也好的沒話說,才剛想說出個一二三來
………………原諒作者,這對話它發生的蹊蹺是因為作者省略了很多在小窩裡,往小窩裡找!
如玉任憑張君替她揉著胸口,渡了半天的氣,忽而回過味兒來,接過張君遞來的水舔了一口道:“你竟是因為我沒告訴你,吃醋了。”
張君下床換了套乾淨的中單,在床邊站著,目視著這張周昭叫人打來的撥步大床,及梁的高,有簷有蓋,兩邊鏤空雕花的窗扇,裡面一排排的浮雕。他忽而兩步竄到床上,伸手便去扣那塊頂板。
如玉隨即也撲了起來,要去阻他,兩人搏手相鬥了片刻,終歸張君還是將那本法典與殘璽從床頂的隔層裡抽了出來。他丟攤在床上,問如玉:“這是什麼?”
既他都知道自己藏東西的地方,那顯然是看過法典了。這些年總是躲著藏著,下意識的,如玉撩過被子將那法典蓋到了下頭,抬頭問張君:“你知道多少?”
張君隔被摸到那方殘璽甩開,找到了如玉的腳,伸手握入懷中,埋頭道:“從這方璽到法典,再到契丹公主的事兒,我都知道。”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如玉滿臉戒備的問道。
張君一氣苦笑:“法典就在床頂放著,你到京城,我就知道了。”
如玉恍而大悟,看著張君笑個不停,揪他的耳朵又撫他的眉眼:“原來你是因為這個才吃味。我既嫁給了你,天家請我去做公主我也不做,更何況還是個亡國的公主。至於那趙蕩,我瞧他人還不錯,待二妮也很好。即便多問幾句,也全為二妮的將來打算,你又何苦疑神疑鬼?
張君腦子裡斟酌著,要找個一次就能將張誠和趙蕩這兩個王八蛋在如玉心裡敗壞聲名的方式,說道:“張誠跟著趙蕩,藉助向金國提供情報,來故意拖延兩國之間的戰爭。
趙蕩送我一間店子,待你溫和些,你便覺得他是個好人。可你豈知,他從皇宮中盜璽,待我將璽尋到之後又親自向金國提供情報,這樣裡通外國,於戰場上造成的死傷,豈止千萬?
他雖為小善,卻在造大惡,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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