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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女人連尖叫都不敢發出,就這麼看著許大奶奶僵立在那裡,像是一出滑稽的猴戲。
卻沒人敢真的笑。
九公子支著額頭,看著許大奶奶的模樣,微微一笑:“後來雖然那富翁的府邸死了那麼多人,荒廢了許多年,但是這樣的宅子,卻也能夠吸引一些別有居心的人。比如就有一個非常有錢的外地人,很多年以後一眼相中了這個宅子,那富翁妻子也就此改頭換面,成了這座新府邸的管事。因為事情過去了許多年,當年的人又死絕了,所以沒人知道里面秘辛。”
既然沒人知道,他為什麼又知道?
許大奶奶面色扭曲,卻只是更陰森森地笑起來,她整個人化成一道黑障,朝九公子撲了過去!
誰都不知道,許大奶奶身手了得,了得到她驟然動作,都沒有人能看清楚。
而那九公子弱不禁風,此時還渾然不覺,連嘴上的笑都沒有動一動。
院門口的白麵車伕驟然發動,那種冷冽的氣質讓人周身都泛起膽寒,許大奶奶的手爪從袖中露出,竟然是玄鐵打造的兵器,吹毛斷髮,入肉見血。
卻見兩人纏鬥著,院子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
九公子看著一眾慘無血色的女人,笑道:“故事還沒講完呢,難道幾位女眷也不想聽下去?”
接著,也不管女眷怎麼想,怎麼說,九公子慢慢地張口,依然有些溫和的聲調:“其實這位富翁妻子已經懷了孕,家人死絕以後,她把自己裝扮了一番,混在進城逃荒的人裡,搖身一變成了落難千金。這還要感謝這亂世給富翁妻子提供的絕佳掩護,在一眾庸脂俗粉中,富翁妻子簡直如新月脫穎而出,竟然被一城的太守看上了。而更幸運的是,當晚,陳國新繼任的國君來到了太守府上,一眼便看見了獻舞的富翁夫人,被美色所迷,直接帶回宮中封了美人。富翁妻子從一個普通的商戶之妻,一躍成了宮廷新貴,這可比魚躍龍門有意思多了。”
霍銀娘這時聲音顫抖著,她留在閻府的時間最長,也最瞭解許大奶奶,這一段一段的故事只是讓她心內發涼:“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九公子面對這個質問,卻只是淡淡道:“我在這故事中無關緊要,最主要的是,富翁夫人順利地生下了一個兒子,陳王大喜過望,立刻便立了這個兒子為儲君,陳王當然不可能知道,這個兒子根本不是他的。”
霍銀娘呆呆地癱軟下去,她在這閻府中服侍了數年,親眼看見閻府之中數不盡的金印財帛,她曾經想過閻府背後的勢力,想過閻公子真實的身份,可是她的想象力再不匱乏,也永遠想不到這層真相。
許大奶奶似乎發狂了,就聽一聲母獸的呼喊,白麵車伕的臉色更白一分,肩頭,儼然被貫穿了一個大窟窿,血流在地下一大片。
自己的手下受傷,九公子偏偏還在說:“後來陳王在富翁妻子的服侍之下,早早就死了,富翁妻子的兒子順利登基成了新的陳王,按理說,富翁妻子這一輩子,雖然做人的確歹毒了些,可的確是讓人羨慕。後來,也不知是老天爺終於看不下去,還是這位妻子當真做的事情天理不容,竟然報應在了她的兒子,也就是新的陳王身上,陳王年及弱冠,突然就病倒了,一夜間老了不止幾十歲,那鬚髮皆白的樣子,竟然跟已經死去的富翁那麼相像。”
霍銀娘跪在地上淚流滿面,也不知是嚇的還是絕望了:“求求你,不要說下去了。”
九公子淡淡地勾唇一笑:“故事不說完怎麼好,別急,也差不多結束了。這位富翁妻子果不愧是個歹毒的,為了給自己的兒子續命,她遍地求醫,卻又把治不好的醫者全殺了,後來終於有一個巫醫獻策,說是隻要娶年輕少女的鮮血,便可為陳王續命,富翁妻子當然相信了巫醫的話,但她想要治好陳王,其實也不僅僅因為捨不得自己親兒子,也因為陳王在位,給她帶來的無上身份和榮耀。她不能冒險都失去這些,如果在皇宮之中畜養女人,每日為陳王取血,就算再嚴密,也一定會有人洩露出去。所以,富翁妻子頓時就想起來當年的那個宅子,閻王宅邸的名聲已經遠播,沒人敢靠近一所被下了詛咒的宅院。所以富翁妻子再次改頭換面,幕後操控買下了宅子,並把陳王接到了宅子中,對外宣稱宅院的主子,乃叫‘閻公子’。”
霍銀娘已經歪頭沒聲息了,或許是知道,不管怎樣,她已經難逃一死。許大奶奶連最親近的人都會滅口,對她自然更沒有什麼留戀。
九公子笑著擊了一下掌:“講完了這個故事,我也實在想見見真正的主人了。”
許大奶奶這時從地獄發出來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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