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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傢伙哪敢有二話,連連脆聲保證一定好好待著絕不亂跑。
陸修琰點點頭,抱著懷中姑娘正要運氣疾馳,忽地又停了下來,將秦若蕖小心翼翼地放在大石上坐好,自己則是環顧一週,足尖猛然一點,整個人便已躍到了不遠處的樹下,緊接著一陣“嘩啦啦”的樹葉摩擦聲,以及東西落地的“噗噗”響聲,不過眨眼間,他已經摺下了好大一株綴滿紫紅色野果的樹丫扔到了無色腳邊。
無色歡呼一聲,快快樂樂地摘著果子,一面摘一面直往嘴裡塞。
陸修琰這才放下心來,轉身重又抱起秦若蕖,運氣凌空一躍,頃刻間,兩人的身影便已消失在眼前。
秦若蕖只覺耳邊一陣呼呼風聲,可身子卻緊緊地貼著那厚實的胸膛,聽著裡頭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聲,不知不覺間,臉上已飛起了一片紅雲。
這人怎麼就待她這般好呢?
心裡的歡喜很快便沖走了出師不利帶來的沮喪,便是隱隱作痛的臉與腳,好像也疼得不那麼厲害了。
一刻鐘時間不到,陸修琰已抱著她穩穩地落到了秦宅的院子裡頭,驚得正在晾衣的青玉險些打翻了盆子。
秦若蕖被他扶著落了地,抿嘴想了想,又不死心順手在他胸口上用力按了一下,力度之大,讓一時毫無防備的陸修琰上身往後仰了仰,同時亦退了半步,虧得他仍牢牢地扶著她,否則連她自己也站立不穩。
“若蕖。”他皺起了眉,不解地望向她。
這丫頭是怎麼回事,怎老喜歡用力按他的胸口?
見他仍舊是面不改色,秦若蕖垂頭喪氣,身子歪向走過來扶她的青玉,有氣無力地朝他揮了揮手:“再見,不送。”
陸修琰無奈地搖頭笑笑,對著青玉道:“她腳崴傷了,得請個大夫仔細瞧瞧,臉上被馬蜂蜇了一下,也得擦些藥。”
青玉頷首:“青玉明白,多謝王爺!”
陸修琰點點頭,深深地望了耷拉著腦袋的秦若蕖一眼,這才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秦澤苡歸來後發現妹妹受了傷,自是好一頓責罵,勒令她在傷好之前再不許四處亂走。秦若蕖哪敢有二話,低著頭老老實實地認錯,並再三保證會好好養傷。
次日一早,青玉還未來得及進門叫起,便聽屋內傳出一聲尖叫,驚得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衝進去,卻見秦若蕖用薄被捂著臉,整個人趴在床上,帶著哭腔直罵:“騙人,大騙子,還說擦了藥便不會腫了,嗚嗚,大騙子,騙人……”
“這是怎麼了?誰是大騙子?快出來,大熱天捂著,小心捂出病來。”她不解上前,動手去拉她的被子,卻被對方死死的按住,半點也拉不動。
“不出來,都腫成豬頭了,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青玉一怔,略一想,當即明白,不禁有些好笑,只聽她的嗚咽,知道她確是又慌又怕,忙勸道:“不妨事的,這是毒氣散出來才引起的腫脹,明日便好了,還是咱們家裡最好看的姑娘。”
“……真的?不騙我?”哭聲頓止,少頃,秦若蕖從被子裡露出一雙水霧朦朦的眼睛,既期待又不安地問。
“自然是真的!”青玉用力朝她點點頭。
“怎麼啦怎麼啦?出什麼事了?”聞聲急匆匆趕來的素嵐,一面喘著氣一面問。
待聽了青玉的解釋,她頓時哭笑不得,上前摟著仍是窩在薄被裡不肯出來的秦若蕖,笑罵道:“就這麼點事,也值得你大呼小叫的?”
“人家、人家害怕嘛……”悶悶的聲音從裡頭傳出來。
雖是知道了只是虛驚一場,但到底腫著半張臉著實不好看,姑娘家愛漂亮,哪會讓人看到自己這般難看的模樣,秦若蕖乾脆便用白巾蒙著臉,倒讓毫無友愛之心的兄長取笑了半日,又得了個‘蒙面女俠’的名頭,氣得她眼淚汪汪地拉著素嵐直告狀。
素嵐忍著笑意板著臉教訓了秦澤苡幾句,秦澤苡裝模作樣地給她作了幾個揖,才哄得她消了氣。
所幸翌日一早醒來,臉上的腫脹確實消去,她才徹底鬆了口氣。
腳受了傷,自是不好走動,只一直呆在屋裡也著實悶得慌,偏巧今日秦澤苡到書院去了,素嵐帶著良安到鎮子上採購,家中就剩下她、青玉及福伯三人。
恰好此時青玉前來稟道:“小姐,端王親自送了膏藥來,說是對扭傷頗有奇效。”
秦若蕖眼睛一亮,腦子裡一下子便冒出幾個字——“以才相會,情絲湧動”。
“請福伯好生招待著,青玉,把棋盤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