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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氣的吐血怎麼辦?”
“那更好,氣死我還省事了。”
“大小姐萬萬不可低估了這女人。”安媽媽走進來,她低聲說:“剛才安昭進來說,今天杏兒出去了一趟,跟鍾家的人有接觸,您要小心她給下套兒。”
綠璋站住,從碧波手裡拿過一串血紅的珊瑚珠子看,“鍾家,老太太現在在哪裡?”
“小佛堂裡,據說是不問世事。”
綠璋把珊瑚珠子扔回去,重新找了串檀木佛珠,“給老太太送過去,好讓她潛心念佛,千萬可別出來再攙和。”
碧波轉身要去,碰倒了一個盒子,一對紫玉髓耳墜掉了出來。
安媽媽忙去撿,“看看你毛手毛腳的,把東西都弄壞了。”
綠璋淡淡的瞥了一眼,“沒事,反正也是壞掉的。”
“可以再補補,這個用雕花的銀片補起來會很好看。”
綠璋隨便給扔了,“媽媽,碎掉的東西即便補好了,補的再精美也不是原來的樣子了,還留著做什麼。”
看著她消失在裡屋的身影,安媽媽輕聲問碧波,“怎麼回事?”
“二爺送的。”
安媽媽:……
綠璋進屋躺下,不覺淚溼了枕頭。
她不是個軟弱的人,自覺只要狠下心哪怕是剜去一塊肉揭掉一層皮,跟那些吸福壽膏的一樣,總能把顧揚驍這個人從她生命裡戒除。
可是這陶然閣裡,到處是他的痕跡,就連這院子的名字,都是他親筆提的。她過去的十八年,深深烙印著他,比鴉片對她的腐蝕更深。
現在只要一想到他那天恨的咬牙切齒的模樣,綠璋就覺得有人拿了滿手的鹽粒子往她傷口裡揉搓。
也不知道他的煦兒現在怎麼樣了?沒了她,那孩子還挑奶媽嗎?
回到津州這幾天,她每晚做夢都會夢到那孩子,粉撲撲的小臉狹長的鳳眼,每次喝奶喝到高興的時候小嘴兒就一張一合,彷彿要跟她說話。
她拼命告誡自己,那是人家的煦兒,跟你沒關係,不要想。可越是告誡那張小臉兒越是清楚,甚至在午夜夢迴中她都能聽到孩子的哭聲。
真是魔症了,估計是當奶媽當成了習慣。
她也想起了自己的煦兒,那孩子要是活著,也不知道長得像她還是像顧揚驍?
“媽媽,媽媽你來,我跟你說件事。”
綠璋喊著安媽媽,她想要給那早夭的孩子做場法事。
安媽媽慌里慌張跑進來,一頭的冷汗,“小姐,出大事兒了。”
蘭峭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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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解語毒花
綠璋給她嚇了一跳,拉住她的手讓她別激動,“媽媽,別怕,喘口氣兒。”
“小姐呀,那姓鐘的發了昏,竟然跟大少求你做妾。”
綠璋微微一笑,“就這個?”
安媽媽吞嚥了口唾沫,“就這個還不嚴重嗎?我的大小姐,那王八羔子都五十多了,半截身子在土裡的人,他竟然敢提這樣的要求,也不怕被雷劈嗎?”
綠璋哼了一聲,“一個個以為掌握了軍權就可以女人天下,笑死人了。安媽媽你放心,哥哥還不至於昏聵到那個程度。”
“可是姓鐘的現在手裡握著實權,比二爺……當時的林河還厲害。”安媽媽說了二爺又後悔了,不該提的。
綠璋倒是贊成她,“顧揚驍有韜略有手段,林河自然不敢公開的跟他對抗。但是鍾田方不同,哥哥沒他那麼老謀深算,哥哥手裡能用的人也不多。”
安媽媽聽她這一分析更著急了,“那可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得逞吧?這林若蘭要是再給大少爺吹吹風,您就……”
“媽媽,他敢開口無非覺得我已經是殘花敗柳,給我給妾都幫哥哥解決了大難題,估計給他出這餿主意的人也是這樣說的。你看著吧,哥哥一定恨不能殺了他,搞不好這還是個因子,奪了他手裡的兵權。”
正如綠璋所料,顧雲彰聽到這死老頭子竟然開口要妹妹做妾時,要不是身邊的衛陵給悄悄的壓住手,他就拔槍了。
“大少爺,這是門好親事,咱兩家結了親就是一家人,以後我的都是您的,好好為您出力。”
顧雲彰深吸了一口氣,“鍾師長,我以為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您可是我祖母的親兄弟,我這要叫您一聲叔公,您來跟我討要妹子,您就不怕被津州的人戳脊梁骨嗎?”
“嗯,大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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