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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他帶著大家突圍一次,殺了敵軍用他們的血蘸著饅頭。
衝鋒號吹響,他一馬當先衝了出去,那一晚他們來回幾次搏殺,生生殺了敵軍八百五十人,剩下的一百五都逃了。
看著面前堆成小山的死屍,顧揚驍哈哈大笑,率先把蘸了敵人鮮血的饅頭塞到了嘴裡。
這就是人血饅頭的故事,在津州廣為傳頌。
不過綠璋當然知道是假的,但殺了八百多敵人卻是真的。
顧揚驍一戰成名,從此拼命二郎的綽號也不脛而走,人人都怕他。
當時顧大帥還擔心兇名對他不好,怕不好說親。綠璋當時還抱著他的腰喊,“找不到就找不到,我嫁給二叔。”
這些往事歷歷在目,可是眼前人已非昨日人。
綠璋轉身移步,想要離開。
“綠璋,你留下。”
聽到顧揚驍的喊聲,綠璋頓住了腳步。
她垂首並不回頭,低低的問他,“二叔,叫綠璋何事?”
他皺了皺濃眉,“你回頭看著我。”
綠璋回過身,卻依然不抬頭,只是看著自己的腳尖。
顧揚驍有話想說,但看到那邊還跪在地上的徐氏和她侄子,以及幾個壯碩婆子,他把所有的話都給嚥了下去。
這時,顧全讓人搬來了兩把椅子,他坐下後指著另外一張,“你也坐。”
綠璋秀眉微蹙,“二叔這是讓我看您審問犯人嗎?”
他揚起一邊的眉毛,“你不是也看到了嗎?讓你當個證人,怎麼不願意?”
她點點頭,心裡知道他是在找茬兒。
那天她把他給氣走了,估計這心裡定然不舒服。
想到這裡,她抬起頭,恰好看到他翹起的嘴角。
她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他的嘴角……還有她咬出的痕跡。
現在看來,那天她確實是咬了狠了,雖然現在傷口結痂,可一打眼就看到了,還是那麼曖昧的地方。
他這些天就頂著這個傷口出入後宅和前院兒,軍營裡那些兵油子還好說,頂多暗地裡說兩句葷話,可林若蘭那裡呢,他怎麼說?
正在愣神之際,忽然看到侍衛們把徐氏的侄子給叉了過來。
顧揚驍低頭,狹長鳳眼裡的光冷漠落在他臉上,問也不問一句,直接對燕池說:“先割了舌頭打斷手腳再扔去軍營裡。”
綠璋一愣,她沒想到顧揚驍這麼狠絕。
說扔去軍營並不是去當苦力,而是……當軍妓。
徐氏的這侄子是個小白臉兒,算長得周正,在軍隊那種地方給出火最好。
好好的一個人進去都能玩殘了,一個斷手斷腳的廢人進去出來的時候只能是死人。
徐氏當然也明白,她撲過去抱住了侄子的身體,“不,不要。顧揚驍,二爺,是我主動勾引他的,不關他的事,有什麼你衝我來。”
綠璋心中不由冷笑,原來還有了真感情,這綠帽子戴的不錯。
其實綠璋是不反對徐氏再嫁的,畢竟她今年也只要三十多歲,一生葬送在深宅大院裡也是可惜。可是她不能一邊享受扶正了顧帥夫人的風光,一邊又去勾搭男人,而且還想利用這個男人來欺辱自己,謀奪她娘給留下來的嫁妝。
綠璋從來都不是什麼良善的人,所以她沒覺得顧揚驍處置的太狠,反而覺得恰當。
割去舌頭,就不能亂說;打斷手腳,就不能亂摸;至於給人……誰讓他妄想佔她顧大小姐的便宜,這就是代價。
想到這裡,她心頭一跳,不由得去看顧揚驍。
他這是為了給她出氣才用的這個法子嗎?
感覺到她的目光,顧揚驍也抬頭看過去,倆個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
顧揚驍的眸光一如往日的古井無波,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綠璋從裡頭感覺到一點點類似安撫的溫柔。
她一定是看錯了,忙低下頭。
只聽到顧揚驍對徐氏說:“徐氏,你本來是我大哥的一個妾,給你管家的權利,還因為女兒的緣故被扶正。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淫賤無恥,做了這等髒事還敢替姦夫求情,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揹負一個殺嫂的惡名?”
徐氏嚇得哭都忘了,煞白著一張臉。她當然知道顧揚驍是敢的,現在的她在他手裡,好比捏死一個螻蟻。
但是螻蟻尚且偷生,她忙不迭的磕頭,“二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再也不敢了。”
說著,她又去求綠璋,“大小姐,您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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