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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衛陵也沒來找過她,從開始的忐忑揪心慢慢放下,她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學著不去想這些。
雖說住的近了,但顧揚驍也不是能天天來,半月裡能有一兩次,還都要天不亮就離開。
綠璋心氣兒不順,覺得自己真算是偷來的,養的如此神秘。
顧揚驍來的時候大概是為了彌補她,給她帶來各種珍稀玩意兒,她最喜歡的是一個戴在手上的鐲子,裡面藏著三枚細芒一樣的鋼針,還有兩顆藥。一顆是昏迷的一顆是致命的。
她把鐲子帶在手上,笑著說:“但願我這輩子永遠都用不到。”
顧揚驍摸著她的肚子,“你還有幾個月就要生了,到時候我帶你去醫院,提前準備好東西,別慌亂。”
“那要是你忙怎麼辦?”
“傻丫頭,現在沒有比你更重要的事。為了孩子,這段時間我不染血腥,等孩子出生後那群該收拾的我一個都不放過。”
“二叔,要是我死了,要過幾年你就會忘了我?”
顧揚驍皺眉,“好端端的說這個幹什麼?你別怕,我們去醫院生孩子,風險很小。”
“我就是問問嘛。你看你,跟林若蘭好歹也做了一場夫妻,這才多久呀,你收拾她一點都不手軟。”
顧揚驍給她氣了個半死,感情她在物傷其類,還替林若蘭憂傷上了。
冷冷一笑,他說道:“那你的意思我該好好對她,不要因為她爹的事兒遷怒於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好像沒女人能進你心裡,我也不能。”
這個小沒良心的,他為了她做盡了傻事,她還不知道嗎?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綠璋幽幽的感嘆,“你根本不愛我。”
顧揚驍黑著臉站起來,他大聲喊著,“碧波,春草,服侍你家小姐休息。”
說完,他穿上外套,轉身就走。
綠璋的眼淚立刻下來了,她就說這麼一句,他還委屈上了,難道她有說錯嗎?
她在屋裡掉眼淚,顧揚驍在外面的院子裡憋氣。
安媽媽跑過來,“二爺,您別生小姐的氣,懷孕的人都是這樣,特別愛鑽牛角尖。”
“我不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安媽媽點頭,“有時候一坐就是大半天,有時候不知道怎麼就掉了眼淚。二爺,大帥和夫人都去了,就剩下她孤苦一人,您比她年紀大,能擔待就多擔待點。”
顧揚驍淡淡的嗯了一聲,不再言語。
安媽媽也懂分寸,她能說的上一兩句並不代表她多有臉,再怎麼著,她也是個下人。
顧揚驍抽了一根雪茄,那紅色的光點在一片黑暗裡,倒是像一顆墜落到人間的星星。
等身上的煙氣散盡,他才回到屋子。
綠璋正半躺在床上,巴掌大的臉上在燈下幾乎是透明的,上面掛著新鮮的淚痕。
她聽到腳步聲,以為是碧波進來了,她悶聲說:“幫我把燈關了,刺眼睛。”
啪,燈滅了,屋裡一片黑暗。
綠璋見人還沒走,就翻過身來,聲音啞啞的,“碧波,你說我今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沒有迴音,她繼續說:“我也管不住我自己,他不來的時候我想著盼著,可他一來我又想起他可能沒來的時候一直在陪著別的女人,我心就就有團火,總想要找點事兒跟他吵架。我說過給他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來我絕對不過問他跟別的女人的事,可是做起來太難,我做不到。”
一隻大手落在她臉上,薄薄的繭子蹭疼了她的肌膚,“做不到就不用做,想要發火就發出來。”
“二叔!”她嚇得連哭都忘了,張大了嘴巴的樣子一定很醜。
還好屋裡黑暗看不清,要不她真丟死人了。
“你怎麼沒走?”
他脫掉衣服擠到她被窩裡,小心的避開了她的肚子,“我走了你就一直哭?”
“我沒哭。”剛說完沒哭,一個小哭嗝就打出來。
顧揚驍捏捏她的鼻子,“你呀,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跟我犟!”
縮著手腳躲到他懷裡,“二叔,剛才的事就當你沒看見或者忘了,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嗎?”
他咬了她的下巴,“又耍賴。”
“我不管,我就是不開心,你哄哄我。”
“不哄。”他故意轉過身去,留給她一個後背。
綠璋也不惱,纖細的手指在他後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