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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璋不笨,他一個階下囚人家為什麼要幫,自然得有所付出。
“哥哥,你到底答應了那位江少帥什麼?”
顧雲彰眸光微動,跟著扭頭去看窗外,視線裡一棵高大的枇杷樹,還是當年他們是幼兒時候種下,現已經亭亭如蓋。
“綠璋,讓我們說說顧揚驍吧,你真以為他是失敗者?你真以為他手底下那麼多人,就因為鍾情於你就被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綠璋就氣的要吐血,“你給他下毒。”
他輕笑,視線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是你給他下的毒。”
綠璋何等的聰明,她撫著手腕驚呼,“你給我的佛珠!”
“佛珠沒有問題,上好的沉水香,有問題的是安娜給你按摩時候手上抹的香。”
果然這個安娜有問題,只是綠璋怎麼也想不到顧揚驍竟然能親自引虎上門。
她聽顧雲彰繼續說道:“那其實是國外的一種化學物品,安娜給它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美人恩。只要跟沉水香混合,對你無害但只要顧揚驍親吻你的面板就會慢性中毒,產生心悸、眩暈、嘔血的症狀。但有個缺點,死不了人。”
“你還想要他死?哥,你難道就沒一點疑問嗎?他可是跟我們一起長大的親人呀。”
顧雲彰那跟綠璋有些像的眼瞳裡滿是狂怒,“親人?傻丫頭,你是給他睡傻了嗎?什麼親人,他就是祖父領進顧家的一隻惡狼。從進門那一刻起他就想著怎麼吃我們的肉喝我們的血。顧綠璋,你失了清白我可以當他是哄騙,可你失了心就是對父母親對祖父對我們顧家的背叛。”
“我不信,我不看到切實的證據,或者聽他親耳跟我說,我絕對不信。”
顧雲彰握住她的雙臂用力搖晃了兩下,“你還是執迷不悟,你看看在津河邊,他對你做了什麼?”
“他知道你不會傷害我,才拿我當人質。”
“那換了趙紫鳶呢?他們倆個人暗通款曲已久,就算沒有津平大戰,他們也得學西門慶和潘金蓮把爹爹害死。”
這次綠璋沒有反駁,那些記憶伴隨著落紅破羊水的痛苦,扭曲著漉溼著,身後是顧揚驍冷漠無情的放棄,身前是趙紫鳶楚楚可憐的多情眼睛。如今再想起,真恨不得當時就跳入津河裡淹死算了。
“陶陶。”顧雲彰的大手落在她的頭頂,“不管怎樣你都是哥哥最親的妹子,以後就剩下我們倆個人了,你說的,要相依為命。”
“只剩下……我們倆個了。”
她頹然的笑了笑,無力的倒在了枕頭上。
看著她蒼白的唇色,顧雲彰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去,改成了,“你好好休息,哥哥先出去忙了。”
“哥哥,顧揚驍現在在哪裡?”
顧雲彰停住步子,他喉嚨裡忽然發出了奇怪的笑聲,“你以為我把他給逼死了嗎?我沒那個道行,陶陶,我還是輸給了他。這個男人,早就算計好了,也許你本來就在他的算計當中。”
綠璋聽不懂,“你什麼意思?”
他迴轉俯身,臉上帶著一種自嘲的表情,“就在那夜,他給我擺了空城計,他的大軍趁亂進攻安平,一路勢如破竹。到了今天,已經取下了安平城,把姚老賊逼到了黑水嶺。”
“哥哥,我不懂。”
“意思就是他不要津州了,這所謂的津州督軍是他施捨給我的。他帶走了我們顧家軍精銳的十萬人,佔據了同西的煤礦和鐵路,而我這個新上任的督帥沒錢沒人,成了光桿司令。”
綠璋柳眉微蹙,她忽然想起他的一句話。
他說給他一年的時間,他要給她一個正經的名分。她曾經以為他要的是掌握了津州的大權再也沒有人敢置喙他們的叔侄關係。可他要的卻是丟掉顧家這個姓,恢復他英子澈的身份。
二叔,你要的太多了!自古以來都是江山美人不可兼得,你又憑什麼以為你會什麼都有?
顧雲彰離開,屋裡寂寂寥寥,連花都開的落寞。
綠璋閉上了眼睛,她剛才耗費了太多的精氣神兒,需要好好睡一覺。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屋裡點著一根蠟燭,在昏黃的燈光中安媽媽垂頭坐著,顯得老態龍鍾。
“媽媽。”
安媽媽忙抬頭,“小姐,您醒了。來,先喝杯溫水。”
綠璋就著她的手喝了半杯水,她擦擦唇問道:“怎麼停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