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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滴神啊,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竟被一個小丫頭屢屢調戲,我極度鬱悶中。
這種鬱悶感,等我回到住處時,就更濃郁了。那些女兵們看見我的嘴唇時,都會意地發出了吃吃的笑聲,然後鬼鬼祟祟地聚到屋外,開始相互審問
“吳媽,你剛才出去了好一會兒,你老實交待,到底是不是你咬的?”
“哎喲,大姐哎,你可不敢亂說,這位爺,誰惹得起?還有那一位,誰又敢在她眼皮底下偷吃零嘴?”
“不是吳媽,那一定是張媽乾的。你看你看,我一說,她臉都紅了……”
…………
她們象吃了興奮劑似的,聲音時而激越高昂,似黃河之水天上來,時而又竊竊私語,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偏偏我最近內力進步較快,二十米以內的任何聲音都聽得無比清晰,所以我雖然盤腿坐在床上練習內功,但那字字句句都傳入我耳中,讓我心潮澎湃,久久難以平靜,幾乎就到了走火入魔的高度。我長嘆一聲,也不練功了,翻身就睡。
睡夢中,很多蚊子在耳邊嗡嗡地叫著。都秋天了,哪來的蚊子?我迷迷糊糊地想著,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還是那群大媽們在作怪。
可惡的是,紅娘子做了這麼缺德的事後,居然也不知道迴避,第二天早上又跑來與我們一起共進早餐。
李仲端起一碗紅薯稀飯,剛喝了兩口,忽然發現了新大陸:“老四,你嘴怎麼了?”
我早有心理準備,異常平靜地嘆了口氣:“還不是昨天殺人祭旗,我心裡難受,不知不覺就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李仲一副要把砂鍋打破的神情:“胡說,昨晚喝酒,還沒見你嘴上有傷。”
我繼續嘆氣:“我有說是昨天下午的事嗎?昨晚我午夜夢迴時,想起那一百多個兄弟,自怨自艾,這才不小心咬破了嘴。”
李仲終於恍然大悟了。紅娘子卻抬起她那纖纖玉指,輕輕地撫mo著她的香唇,眉梢間全是笑意:“真——的——?”她把這兩個字音拖得長長的。
我的心神一蕩,似乎她正嬌笑著,將那蔥蔥玉指撫在我的唇上。再想到這傷口是她留下的,心裡莫名地一陣溫暖。
李仲卻被紅娘子引起了疑心,他看看我,又看看紅娘子,第二次恍然大悟起來。
紅娘子察覺到了李仲怪怪的眼神,立即臉色一正,為自己澄清起來:“李師長,我聽女兵們說,昨晚她們審問了一整晚吳媽,問你嘴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吳媽開始死活都不肯說,可是後來實在被審得受不了了……”
我昏啊,死丫頭,又來越描越黑這一招了,但我無法說出自己的糗事,只好冷著臉打斷她的話:“少胡扯了,稀飯塞不住你們的嘴是吧?你們記住,子曾經說過,吃不言,飯不語!上下幾千年,歷朝歷代,被稀飯嗆死的人還少嗎?”
李仲第三次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狠狠地在桌下踢了他一腳:“二哥,你的腦子就不能琢磨點正經的事嗎?這麼多國家大事,還不夠你琢磨嗎?”
李仲揉著腳,苦著臉說:“我有琢磨啊。你看,昨晚我都想好了,我這個副團長,天天陪著你練功喝酒,畢竟不是正經事兒。不如你把我調到老袁那去,今天我也不進新鄭縣城了,就直接和老袁一起去打長葛縣城。我好歹也是個文武將才,總得和兄弟們一起上戰場拼命,才是硬道理。四弟,你說是吧?”
我聽他果然說出件正經事來,真的差點被稀飯嗆著了。李仲是這些家人中,讓我最感受到親情的,也是幫我最多的。沒有他教我武功,我現在仍是一個文弱的冒牌書生。我想了一想,找出了兩個理由:“二哥,我可捨不得你走。太極功夫別人也不懂,我只能跟你切磋。再說了,你和我一起也是有仗打的。明天我們就一起去洛陽,如何?還有,你既然不想在咱們親兵團當這個副團長,那就暫時別當了吧。”
紅娘子一聽我說還是要去洛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在埋怨我騙了她。轉眼想了想,她又用那纖纖玉手撫著嘴唇,眼睛笑笑地瞟著我,輕輕地說:“活該。”
第三十一章 替身之約
李仲一聽紅娘子這話,卻會錯了意,不由多起心來,連忙說:“老四,你怎麼隨便就撤我的職呢?我雖然喜歡喝點酒,但也是你讓我陪著喝的。我可從來沒犯過錯誤,一直對你忠心耿耿、忠字當頭、忠心不二、忠肝義膽……”
“停!二哥,你如果想唱忠字歌的話,我就叫女兵們來彈琴伴奏,再讓紅娘子陪你跳一段舞助興,呃……就叫忠字舞吧。”我見李仲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