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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幾段野史閒書也不是不行…”
珍珠扶額,只想甩自己一個耳刮子,這成什麼了,怎麼有種欺男霸女的感覺!
轉過臉,就看見雲駿瑋一臉憋笑的表情,彷彿樂得不行了!
珍珠默默地想:看來王大福買回來什麼閒書野史,還得把把關才行,要是買了一本小姐後花園夜會書生的話本子當眾念出來,不把人羞死才怪!
午膳後,董雨清便告辭了,珍珠知她家窮,依舊叫人裝了一大匣子的糕點給她,還使人拿了二匹細棉布幾斤棉花,天冷了,讓她帶回去好給家裡人做身棉衣。
董雨清謝了又謝,紅著臉拿著東西回去了。
她前腳剛走,後腳雲駿瑋便笑出聲:“哈哈哈…”
第65章 蛤?
珍珠氣得想踹他一腳。
雲駿瑋好不容易才停止了笑聲; 道:“娘娘是我見過最有趣的女子; 想我遊歷山河這些年來; 見過的女人要不就是拘謹守禮; 要不就是過於豪邁,如您這般還真沒見過。”
珍珠悻悻道:“說得你好像見過很多女子似的; 你的眼睛不好; 怎麼可能四處遊歷?”
雲駿瑋一下就沉默了,半響道:“小生無父無母; 家中亦無兄弟姐妹,自然不可能總在一個地方待著,林大人府中是我待得最久的地方了,那也不過一年而已。”
珍珠好奇起來; 忍不住地問:“那你這樣如何生活,有銀錢還好,帶著小廝四處跑嗎?”
雲駿瑋搖頭:“小生甚為窮困潦倒,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一身琴藝,先頭也在茶樓酒肆彈琴餬口罷了,何來小廝可用?”
“哦。”珍珠默默地停下來不問了,他的過往聽起來並不是那麼溫馨,還有可能是個悽慘的故事; 她覺得還是不要問下去比較好…
空氣正沉悶; 門外傳來一個清亮的男聲:“娘娘這是在做什麼,下官難得過來,不請我喝杯茶?”
珍珠轉頭一看; 見張禹行坐在一輛木製輪椅上,一個小廝正推著他進門。
他今日穿了一個月牙白的寬袖錦緞厚袍子,袍子上繡了一支大紅色斜直向上的海棠花,外罩一件黑色狐皮大氅,隱隱約約顯現中看著格外的俊秀。
珍珠見他越走越近,表情就有些呆,她知道這人是誰。
可他青天白日不去上朝,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張禹行見她一臉愣愣的表情,旁邊又坐著一位冷若冰霜的男子,心裡就莫名帶了幾分鬱結,他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珍珠,帶著一臉譴責的表情。
珍珠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花廳裡原就煮著一壺熱水,隨時準備泡茶用的,她沒有行雲流水的泡茶功夫,只得隨手拿了一隻杯子,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他。
張禹行一臉嫌棄地看著那隻杯子,道:“娘娘命人重新給我泡杯大紅袍來,偌大一個王府就是如此待客的嗎?”
珍珠鬱郁地想,又沒人請你上門做客,來就來了吧,還這麼挑三揀四把自個兒當丫鬟使,這是他家後院嗎?
算了,看他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不同他計較!
她轉身出去叫人重新泡了熱茶上來,順便還叫人端了瓜子,銀絲糖,雲片糕,糖蓮子來,這人一臉冰凍的表情還是吃幾個顆糖壓壓驚吧。
大廚房中自從知道雲駿瑋眼神不好之後,一直很貼心,珍珠吃什麼,就會另拿一個小盤子給他裝一些。
張禹行坐在輪椅上,聽著身邊兩人一個咔咔咔的磕瓜子,一個嘎嘣嘎嘣的嚼糖蓮子,鼻子裡都想噴出火來,所以他為什麼要指望這些人啊!
“呀!”珍珠驚呼一聲,喜道:“張大人,你快看外頭落雪了,今年這是頭一場雪呢!”
“大驚小怪!”張禹行甚是無語地道:“下雪有什麼稀罕的,也就是你們姑娘家整天為這種小事咋咋呼呼的亂喊亂叫,下官今日前來是有正事和娘娘商議。“
珍珠奇道:“我和張大人不過見過數面,您是朝中大員與我這樣的閨閣女子會有什麼正事要談,真是怪了。”
張禹行啞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事該如何和這位王妃娘娘說起,不過是連日來裴昶然按期上朝下朝毫無作為,他眼巴巴地等著,等焦心了!
他在家裡休憩了三日,無所事事又是個閒不下來的性子,便叫人推著輪椅上了朝,不料當日裴浩然當著眾人的面好聲好氣地道:“朕見張大人身體不適,特批你休假一月,休息好了再來上朝吧。”
他手中的摺子印章隨即都交了上去,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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