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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玉佩材質雖是上佳,可在此地此刻怕是賣不了多少錢,可他至少得買上兩匹馬。
事從權宜,這玉佩今日怕是必須和他來一個斷舍離了。
他看了身旁的小丫頭一眼,站起身道:“珍珠,別坐著了,在你爹回來之前,先和我去一趟當鋪。”
珍珠眨眨眼,好奇地跟在他身後。
裴昶然走了幾步,在一個空曠無人處站定了,彎下腰來湊近珍珠低聲道:“我說,珍珠你想不想多些銀子在身上,要是想就按著我說的去做。”
珍珠瞪大眼睛道:“怎麼做?”
第9章 男女搭檔
裴昶然彎下腰來,一手扯出掛著脖子上的一塊玉佩道:“你先幫我把這玉佩解下來。”
珍珠比他矮上許多,他這一彎腰就恰好能讓她夠得著,當即伸手幫他去解,可這玉佩在他的脖子上掛得年月有些久了,打得又是死結,費了好一會兒功夫才解開,弄得彎腰的腰痠,伸手的人手也酸了。
珍珠手持玉佩細看,上面是一個精細的胖圓菩薩影象,色澤透亮,拿在手上還有些溫熱,她好奇地問道:“你是要拿這個去換銀錢?”
裴昶然淡道:“嗯,你拿著它去對面當鋪,就說要當二百兩銀子。”
珍珠睜大眼睛生氣了!
她雖然愛錢,可沒打算為了錢當騙子啊,這不是擺明訛人錢財嗎?
二百兩?就這麼一塊小小的玉佩,他當她是什麼人呢!
她小臉漲得通紅,把玉佩塞回給他氣鼓鼓地道:“我不去!這能值二百兩銀子?你是不是怕被當鋪掌櫃的給打出來,所以才叫我去啊!”
裴昶然深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冷聲道:“這要是在往日,給我一千兩我也未必會當了它,要知道這小小一塊玉佩,是取了一整塊玉石的精華所成,二百兩還是便宜他了,當鋪掌櫃的肯定會給你往低了說,我到時便衝進來說你偷了我的玉佩出來賣,你就見機行事出去外頭等我。”
珍珠聽了更不高興了:“什麼我偷了你的玉石,我不是小偷,你,你怎麼能這樣說!”
她眨巴著大眼睛,紅著眼眶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裴昶然只得好生好語地解釋道:“這又不是說你真是小偷啊,只不過是怕掌櫃的唬了我們去,眼看我們急需這銀錢,到時候我買了馬匹剩下的銀錢都給你拿著,行不行?”
珍珠一聽不用走路,可以騎馬了,倒是有幾分心動,她接過裴昶然重新塞回她手裡的玉佩,腳步挪了一下,遲疑道:“可那掌櫃也不是傻子啊,要是我們說這是我偷出來的,他還會要嗎?”
裴昶然不耐煩再多解釋,只道:“你只管去就是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大不了不合適咱們就不賣了唄,還能怎麼樣!”
珍珠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慢吞吞的往前走去,時不時還回過頭來看他一眼,見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幾米處,再走進去了。
當鋪掌櫃的姓金,正捧著一杯熱茶喝著,鋪子裡除他之外一個人也沒有。
之前韃子搶劫本縣,讓他虧了一大筆的銀錢,原本他躲在家中也不打算出去,是被夫人給轟出來的,說是錢財已經少了一大筆,坐在家裡坐吃山空也不是辦法,如今韃子已經被趕出去了,再不出去做生意一大家子人吃什麼,說不定如今縣裡蕭條還有人出來當東西呢。
老金被老妻叨叨的耳朵起繭,無奈之下只得出門,在他看來大夥兒都怕韃子重新殺回來,一時半會兒不敢開門做生意,他家再虧錢也不至於一隻半會兒吃不上飯,何苦急在一時。
他也不敢門戶大開,只卸了半邊的門面,鋪子的夥計都跑得沒影了,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了大半日也不見生意上門,正琢磨著差不多時辰就回家去得了,就見一個衣著破爛的瘦小個丫頭慢吞吞走了進來。
這丫頭一看就是個窮光蛋,老金也不指望從她身上能發什麼財,當下連打招呼都懶。
珍珠進了當鋪的門,見一個身穿綢緞長袍的胖老頭老神在在地捧著茶杯盯著她瞧卻一言不發,心頭就抖了抖,半響舉起雙手把玉佩遞了出去,開口道:“大叔,我要賣玉佩。”
老金看見她捧在手心的玉佩,眼神當即就亮了。
這玉佩色澤明亮,是一塊難得一見的和田玉,一眼看過去一絲雜質都沒有,顯然是個好貨。
他勉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急切,裝模作樣的拿到手中,也不細瞧,開口就嚇唬小丫頭:“這玉不值什麼錢啊,你想當多少銀子?”
珍珠給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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