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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死,我不是讓我表兄殺了你?這大街上流浪的孩子多多少少,我叫他隨便找一個李代桃僵便是,怎麼會容你活到今天?”寧氏不敢置信地說。
“呵,呵呵…”
曲文鈞道:“他們知曉留我有大用,曲建章不想殺我,當今皇上也不想殺我,你知道為什麼嗎?答案很顯然,就是我活著就是證據,能證明你殺人如麻,你不是一個像樣的太后。”
寧氏皺皺眉,慢慢地坐起身來,她依舊蓋著被褥,一頭夾雜著銀絲的長髮披在身後,此刻的她看起來十分蒼老,甚至看著不止五十歲而已…
她慢慢地道:“浩兒,還是這般沒長進嗎?我當不當得成太后有什麼打緊,重要的是他能不能在皇帝這個位置上坐穩了,你…”
她一手指著他,發出尖銳的喊叫聲:“你不該活著!”
她朝他招招手道:“你過來,我有話同你說。”
曲文鈞走近了二步,緩緩地停了下來,輕笑道:“你已老朽,如今我還能怕你不成,不過有句話藏在我心裡良久,今日倒要先說予你聽。”
他見寧氏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已經目露兇光倒也不怕,接著道:“沒有我曲文鈞,哪來裴浩然的今天,當年若不是我李代桃僵頂替那位,他們兄弟倆的生母會甘願受死,她若是不親口承認自己叛敵,先帝又怎麼會賜她□□,而你們又何來機會奪權篡位。”
“你早該死了!浩兒怎麼還容你活著,在這裡胡說八道!”
寧氏瘋狂地搖頭,喃喃道。
曲文鈞咧嘴笑道:“因為告訴他,我若是死了,就會有人把我手寫的信箋拿出來送給裴昶然裴王爺,到時候全天下人都會知道,他那個皇帝的位置是他從裴王爺手裡搶過來的,不光如此裴王爺還有一位親兄長,都叫你們給害死了。”
“你,你你…”寧氏抖著手道:“你過來,你給我過來!”
曲文鈞一言不發衝了過去,他的手上提著匕首一下子捅進了太后的胸口,同時太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枕下摸出一把剪子來捅了曲文鈞的喉間,頓時鮮血四溢,捧著錦被中到處都是!
兩人絞殺在了一起,一刀接著一刀,都不手軟。
黑衣人也就是裴三,站在原地,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全身都僵住了!
須臾,張禹行從暗處緩緩地走了出來。
曲文鈞與太后寧氏糾。纏在一起,俱已死亡。
裴三抖著嗓子問:“張,張大人,現在怎麼辦?”
張禹行看他一眼,道:“怎麼,慌了?你用不是沒上過戰場,本官身為文官尚且不怕,你又在抖什麼,還能怎麼辦?撤!”
他見裴三轉身要走,叫住他道:“你揹著本官翻牆出宮。”
裴三:“……”
裴三帶著張禹行本欲直接回王府,卻被他嚴厲制止了。
太后壽宴的第二日,全體官員上朝被通知說:太后病重,皇帝需侍疾,停朝三日。
眾官面面相覷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昨天看著還好好的一個人忽然就得了重病,還不許進宮探病。
裴昶然心中有數,昨夜想必發生了什麼大事。
出得宮來,他看看嚴恆一,又看看張禹行,問道:“去我府上午膳?”
進了王府,裴昶然正欲帶兩人往前廳敘話,卻聽得張禹行道:“王爺的書房在何處,不知是否能安靜敘話?”
裴昶然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他看了好一會兒,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半響道:“跟本王走!”
三人在書房坐定,張禹行多嘴唸了一句:“王爺叫你的親兵把門守住了,即便是王妃娘娘也暫時不要進來,我有要緊話說。”
裴昶然便出去交代了一句。
進的書房來,張禹行石破天驚,頭一句便是:“太后死了!”
他滿意地看著兩人的表情,點點頭道:“沒錯,曲文鈞也死了,二人是互相絞殺一起死的,當時裴王爺的親兵被嚇得夠嗆,他大概沒見過如此慘烈的死法,沙場上你死我活也不過如此吧。”
三人沉默良久。
嚴恆一道:“這兩人不知有何深仇大恨,居然…”
張禹行嘆氣道:“是啊,本官也沒想到,原以為兩人見了面多少能套出幾句話來,卻不料話說了沒幾句,直接就開始動手,且本官竟不知他何時在身上藏了匕首。”
“太后呢?太后也藏了匕首?”嚴恆一問。
“是剪子,一把極為鋒利的剪子,她是多害怕有人進宮刺殺她,竟時時刻刻都在枕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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