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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喜從何來,而且趙平清的神神,絕不像是有喜事的樣子。
紫燕心思一動,脫口道:“娘娘可是想讓杜鵑嫁人?”
一聽這話,杜鵑頓時傻了眼,連忙道:“莫要胡說,好端端的嫁什麼人。”
趙平清這會兒終於止住了哆嗦多時的雙手,緩緩道:“紫燕說得沒錯,喜事——就是你要嫁人。”
杜鵑怔怔站在那裡,她今年已經二十了,並非沒想過嫁人,但怎麼也沒想到,會來得這麼突然,事先一點徵兆也沒有;對她來說,嫁人不是壞事,可現在這個情況,怎麼想都不對勁。
想到此處,她試探道:“娘娘,奴婢……”
趙平清抬手打斷她的話,沉沉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是王爺的意思,今夜……他就是為此而來。”
“娘娘是說……王爺為奴婢指婚?”杜鵑難以置信的說著,她來府裡前前後後算在一起不過十來日,在東方溯面前,她的身份是趙平清的陪嫁丫頭,僅此而已;怎麼也想不到,後者竟會突然指婚。
第一卷 第兩百四十三章 無計可施
第兩百四十三章 無計可施
紫燕卻是沒想這麼多,欣喜地問道:“娘娘,王爺替杜鵑指了哪戶人家,家裡可還殷實?為何之前從未聽王爺提過?”
在長久的靜寂後,趙平清澀聲道:“是寶恆銀號的夥計。”
紫燕蹙眉道:“咱們雖說是下人,但打小跟在娘娘身邊,識文通墨,尤其是杜鵑,她可是連琴也會彈,讓她嫁給一名銀號的夥計,未免有些委屈。”說話間,看到杜鵑身子微微發抖,趕緊握住她的手道:“這是怎麼了?”
杜鵑沒理會她,望著趙平清道:“王爺他……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何止知道,根本就是一清二楚!”想起東方溯那張喜怒難辯的臉龐,趙平清眼裡有著無法遏制的恐懼。
在聽趙平清大概講述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情後,杜鵑整個人都傻了,怎麼也沒想到,不過是去打聽一下訊息罷了,竟將自己的終身都賠了進去。
待得緩過神來後,她急急在趙平清面前,泣聲呼道:“娘娘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她就是再蠢再笨也看出來了,東方溯這哪是指婚,分明就是對她的懲罰!
趙平清搖頭嘆息,“不是我不肯救,而是無能為力。”
杜鵑急急道:“不會的,王爺那麼寵您,只要您開口,王爺一定會聽,再不然……先拖一陣子也好。”
“寵我?”趙平清冷笑連連,掐下一朵供在瓶中的粉紅桃花,一字一句道:“他對我根本沒有情意!”
杜鵑一怔,隨即拼命搖頭,“王爺親自向太后求婚賜婚,又連著那麼多夜都歇在娘娘這裡,怎麼會沒有情意。”她一想到從此要嫁給那麼一個窮小子,過著捱苦受窮的日子,就渾身發冷。
“我不知道他為何娶我,但他於我,確無半分情意!”說到恨處,趙平清緊緊攥起手掌,一根根指骨在手背拱起,猙獰駭人,待得再伸開時,剛剛還嬌嫩欲滴的桃花已經殘敗零落。
杜鵑手足無措地道:“那……那現在怎麼辦?”
一名侍女站在門外,恭聲道:“娘娘,蔡總管來了,說是奉王爺之命,帶杜鵑姐姐過去。”
杜鵑聞言越發慌亂,緊緊抱住趙平清的雙腿,涕淚俱下地道:“求娘娘救我!”
“請蔡總管去偏廳等候,我很快就來。”在發打了侍女離去後,趙平清撫著杜鵑滿是淚痕的臉龐,徐徐道:“王爺是鐵了心要把你嫁給銀號夥計,你若不嫁,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不值得。”
杜鵑知道,那是一條死路,她不想嫁給一個窮夥計,但更不想死。
杜鵑死命咬著下唇,直至咬出兩個血痕來,方才鬆開,淚眼朦朧地道:“真的不可改嗎?”
趙平清將她從地上拉了進來,目光冷厲如隆冬之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杜鵑,我答應你,一定會替你討還今日之恨!”
要討還的,豈止是杜鵑之恨;過往十八年,只有她負人,從沒有被人所負,可今日……卻被她最愛的那個人耍得團團轉,讓她怎能甘心。
杜鵑無奈的點點頭,在紫燕的陪伴下去收拾了包袱,趙平清還算念情份,給了數百兩銀子,供她以後生活。
等在偏廳的蔡元瞧見她們進來,忙起身行了一禮,“平妃吉祥。”
趙平清點一點頭,淡淡道:“杜鵑已經收拾好了,蔡總管帶她去叩謝王爺恩典吧。”
蔡總管隱約知道一些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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