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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太后神色稍緩,轉身道:“神機營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東方洄搖頭,無奈地道:“他們藏得很深,至今沒有線索。”
第一卷 第兩百三十六章 揭穿
第兩百三十六章 揭穿
他的話令衛太后眉心緊蹙,“這件事拖得越久,對咱們越不利!”
“兒子會讓綠衣加緊追查,母后不必太過擔心。”
衛太后點一點頭,漠然道:“讓人盯住靜芳齋,一旦溯兒當真擁兵作亂,陳氏就是咱們最好的人質。”
東方洄應了一聲,又道:“如果老七真打定主意走那一步,恐怕一個陳太妃不足以挾制住他。”
“哀家當然明白,所以這是最後一步。”說著,她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先帝在世時,眾皇子之中,唯這對母子最不得寵,總以為他們會安分守己,不曾想竟也起了這樣的心思,真是令哀家刮目相看。”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非要往死路上走,咱們豈有不成全之理。”東方洄言語間透著毫不掩飾的殺意,他與東方溯畢竟二十多年兄弟,竟然沒有半分不忍,心腸之寡冷可見一斑。
在又提醒了東方洄幾句後,衛太后離開了承德殿,一路走來心事重重,一句話也沒說。回到寧壽宮,尹秋端過宮人遞來的紅棗銀耳羹奉至衛太后面前,“太后別那麼擔心,有陛下在,睿王掀不起什麼風浪來。倒是您今日一口早膳也沒用,趕緊吃一碗銀耳羹墊墊飢吧。”
衛太后接在手裡,卻無心食用,只是徐徐攪著,不知在想些什麼,在銀耳羹漸漸涼卻時,她忽地對周寧道:“去傳平陽王妃過來。”
平陽王妃到的時候,已是將近晌午時分,不論是在何時何地,她的妝容都精緻無瑕,挑不出一絲錯來。
在向衛太后行過禮後,她有些疑惑地道:“太后急著召臣妾來,不知有何吩咐?”
言語間,有宮人折了新開的石榴花進來,紅豔可人,衛太后折了一朵親自簪在平陽王妃濃黑如墨的髮髻上,憑添一絲嬌豔。
衛太后打量了一番,微笑道:“你未出閣的時候,總喜歡這樣折石榴花簪在髮間,說是比那些個珠花更好看。”
聽她提起以前的事情,平陽王妃不由得笑了起來,“太后還記得。”
“你的事情,哀家怎麼會不記得;只是有一件事,哀家怎麼也想不明白,要子鑰你來替哀家解答。”
平陽王妃垂目道:“太后請說。”
衛太后盯著她,笑意漸漸冷了下去,“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了對哀家撒謊?”
平陽王妃心頭一顫,不自在地道:“臣妾……不明白太后的意思。”
隨著她這句話,衛太后臉上最後一縷笑意也隱了下去,眼底的冰冷讓平陽王妃心驚肉跳,“還不打算與哀家說實話?”
平陽王妃強自鎮定地道:“臣妾與太后從來只說實話,從不敢有一句虛言。”
“是嗎?”衛太后回到椅中坐下,涼聲道:“那你倒是說說,平陽王是怎麼病的?”
這句話令平陽王妃激靈靈一顫,強顏笑道:“此事臣妾不是早就與太后說過嗎,前幾日王爺在書房就寢時,大意忘了關窗,吹了一夜的冷風,結果風寒入體,第二天就病倒了。”
衛太后撫過油水光滑的鬢髮,漠然道:“平陽王是習武之人,身子遠比一般人強健;哀家記得有一次他隨先帝征戰,受敵人暗算,替先帝擋了一刀,聽說連骨頭都露出來了,也不見得有什麼大礙;何以這次,僅僅只是吹一夜風,就病得這般利害?”
平陽王妃賠笑道:“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王爺如今都已經是年過五旬的人了,這身子哪裡比得了年輕之時。”
衛太后看了她一會兒,頷首道:“說得也是,畢竟歲月不饒人,大夫呢,怎麼說的?”
見她面色平緩,平陽王妃心中的稍定,恭敬地道:“大夫說是邪風入體引致的風寒,沒什麼大礙,只是病勢兇猛,所以看著嚇人,只要按時服藥,安心靜養,很快便會好轉。”
衛太后搖頭道:“風寒之症,可大可小,萬一遇到一個庸醫可就麻煩了,哀家記得當年蘭妃就是因為風寒走的,當時她才二十餘歲,恩寵正盛,哀家每每想起,都覺得可惜;這種事情,還是小心一些為好。”說著,她轉向尹秋道:“你去一趟太醫院,請李太醫過府為平陽王醫治。”
聽得這話,平陽王妃忙道:“其實王爺服了兩日藥,已經有所好轉,不必勞煩李太醫。”
“只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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