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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子的。
又是寂夜,但夜空有月。
新月如鉤,掛在樹梢頭。儘管月光清寒,但也添了幾分詩意。
張赫就躺在屋頂上望著明月,不時提起一壺酒往嘴裡倒。
別人飲酒都是喝,他卻是倒,一個人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倒酒。
江堯坐在他旁邊,四下清野已無人,雖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單獨相處。可是很多話卻無從開口,因為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
她沒有問張赫為什麼要阻止自己行刺?張赫也沒有問她為什麼那天會在秘道中出現?
這要是放在以前,就是兩人之間的默契。畢竟他們曾信任彼此,可是放在今天,這便是一層無形的隔閡了。
過了許久。張赫才放下酒罈子:“看來你還不是習慣在這種地方喝酒。”
不知道為什麼,江堯聽到這話覺得有些心痛,她確實跟張赫有很大的不同。
無論王朝還是現實,她都是出身名門,從不缺乏物質上的享受,但張赫不同,張赫命運波折、歷經坎坷、一生之中也不知吃過多少的苦、見過多少世人的冷眼。
兩個不同的人,能永遠相伴下去嗎?
他們能走一起,只是短暫的相遇嗎?
這些問題沒有人可以解答。
但江堯始終是江堯,望著他:“你心情不好?”
張赫嘆了口氣:“你離開有段時間了!”
江堯答道:“是有段時間了!”
張赫道:“是整整二十八天!”
江堯的心情又明朗起來:“你記得這麼清楚?”
張赫嘆了口氣:“老實說。有時候我真不習慣看不見你!”
有這句話就已足夠,多日的陰雲和猜疑似乎都煙消雲散。
江堯嘆道:“我知道這場北國之戰,你跟君若見的對決似乎是失敗了!”
張赫輕笑:“誰說我敗了?”
江堯道:“你誤殺了天子,被全國通緝,現在京華樓勢力又被限制。這總不可能是成功吧?”
張赫道:“但這些都是表象,都不能說明我失敗!”
江堯道:“可是京華樓想再度崛起現在看來似乎很困難了。”
“你錯了!”張赫道:“局面不能這樣看,如果單說軍隊征戰,我們的確不太可能有大作為,東北關有天驚絕和光明左使,君若見遁入暗處。就算解決了他們,我們京華樓又處於一個什麼位置?”
江堯靜靜的聽著。
張赫繼續道:“但是從版圖的角度來看,現在是三足鼎立的穩定時期,誰都不敢再輕舉妄動了,所以我既沒有勝也沒有敗。”
江堯道:“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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