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部分(第2/4 頁)
查,確實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裴召道:“那郡主被刺你又怎麼知道呢?”
海天闊垂首道:“聽濤小建的衛士今早來通知我,說殿下要到草原上去放馬巡獵,小人不敢怠慢,領著馬廊的兄弟們去迎候,誰知剛一到門口,就看到了這些棺材,然後棺材中就竄出來一個黑衣刺客,那刺客見我們人多,一擊不中就跑了,我們也不敢追,畢竟……”
他也沒把話說完,但大家都知道,畢竟郡主是最尊貴的客人,不容有任何閃失,一切以郡主安全為重。
可惜的是郡主卻偏偏不會像他這樣想:“你們這群草包,你們不追那刺客剷除禍根,他還會回來的,笨蛋。”
海天闊不敢頂嘴,只得委屈道:“郡主教訓得是。”
郡主的確教訓得是,作為東三省最有名氣的馬場發生這麼大的事,別人就算罵你是酒囊飯袋,你也無話可說。
鍾舒曼也望著一連串的棺材道:“我實在是想不出,這旗杆都高十丈,要把這麼長一串棺材無聲無息的掛在上面,是什麼人能有這麼好的輕功呢?”
她這麼一說全部人包括郡主也怔住,鍾舒曼的分析極為可怕,這種光溜溜的實木杆用《草上飛》和《壁虎功》是肯定上不去的,但若是用《凌bō渡》和《天仙行》等輕功倒是勉強能上,問題就在於馬場戒備這麼森嚴,你想不被發現就難如登天了。
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想起昨晚夢無常的s狀,那個會多個門派武功的兇手,那個偷馬的賊,這兩人顯然是一夥的,說不準也是今天早上刺殺郡主的人。
面對這麼可怕的對手,而且還是我在明、敵在暗,現場每個人都覺得背脊又開始隱隱發涼,儘管這是陽光明媚的早晨。
張赫也望著旗杆上的棺材,突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話:“有問題。”
鍾舒曼趕緊道:“什麼問題?”
張赫道:“難道你們沒發現這串棺材上的字有規律嗎?”
眾人趕緊抬頭張望,雖然多數人的表情都很í惘,但藍道長卻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好象沒有狂大俠和郡主的名字。”
他這麼一提醒,所有人都清醒過來了。
“狂兄呢?”裴召的臉sè也變了,因為他也發現四下遍尋不著狂砍一條街。
張赫也變得面無表情:“馬場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狂大俠絕無可能不知道。”
這話的意思大家都懂,狂砍一條街現在就應該在這個地方,和大家一樣面對棺材處於驚訝震撼之中,但現在人卻不見了。
獨舞勉強笑道:“說不定狂兄還未上線哩。”
“他肯定上線了!”段小七冷冷的打斷了她,“我早上上線的時候就還看見了他。”
獨舞的臉sè也變了:“那是什麼時候?”
段小七道:“大概就在20分鐘前,我看見狂兄往飼料場那邊走去了。”
松白蒼冷冷道:“這大清早的,他去飼料場幹什麼?難道要和下人們一起去餵馬?”
段小七回答道:“是呀,我也覺得奇怪,當時他神sè很怪,我就問了一句,他說他有點事,我也就不便再多問了。”
此刻不再多問的人並不是他,而是張赫。
張赫早就轉身,施展出輕功箭一般的朝飼料場疾飛而去,眾人呆了呆也迅速跟在他身後。
夕嵐馬場的飼料場跟鄉下的農家大院差不多,幾幢青瓦房舍修得很整齊,共同圍起一個大大的院,院中堆放著乾柴、稻穀、草垛、以及一堆堆的麻袋,上方有遮陽蓬。
“假如要殺人的話,這倒是個好地方。”裴召嘆了口氣,因為他已經看出這飼料場雖大,但遮掩物太多,刺客如果行刺郡主,這裡是最理想之地。
只不過他這感慨卻沒什麼人接話了,因為現在大家都已經看到了,飼料場幾堆草垛之間的小塊空地上,狂砍一條街仰八叉躺在地上,鮮血濺得四周草垛看起來就像一朵朵血紅的黃花。
張赫正在撥弄著屍體。
鍾舒曼等人趕到的時候,張赫頭也沒抬:“我知道你們肯定有話要問,但不用問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答案。”
“寒冰劍氣、大漠震山掌,拂塵、梅花鏢、松下指……”他喃喃的說著,每個人都手足冰冷,縱然是晨光灑在身上,但大家還是忍不住打寒顫。
因為每個人都不是瞎,把屍體看得很清楚。
屍體的表情顯得很驚訝、很憤怒,但狂砍一條街的s狀明顯和夢無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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