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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都不在,我來也是想找徐姐姐一同說說話兒。”
多日相交,二女早就熱絡起來,又不用在乎那些規矩身份,索性以姐妹相稱。徐椒椒聽她同自己撒嬌,也笑著道:“我巴不得你來陪我呢,只不過總是擔心我這見不得光的身份會給你們惹麻煩。”
陳青鸞連聲道不礙事,這宅子是她選的,但出面買下的卻是個跟權貴們八竿子打不著的小人物,縱真有一日徐美人的身份暴露,也牽扯不到任何人。
她二人又閒聊了一會兒,陳青鸞便起身告辭。出了門臨上馬車時,車伕突然低聲對她道:“主母,那個姓常的又來了。”
陳青鸞神色如常,只淡淡地道:“不用理他,直接回府去。”
自那日之後,常雲蕭也曾幾次三番遞信到廠督府去,想要再約陳青鸞見面。陳青鸞看也不看一眼,只叫露珠直接撕碎丟了。
因著想要知道皇后已經將手伸了多長,所以關於皇后手中那塊錦帕的來源,蘇仁派人去查證時很是花了一番功夫。誰成想那日皇后同她說的都是真話,那塊帕子竟然真是自常雲蕭身上搜出來的。
常雲蕭對於自己有些異常的執著,陳青鸞早有察覺,只不過他一直以來並無過分孟浪之舉,所以之前陳青鸞尚能為了共同探討醫書而假做不知。而現下她二人既該撇清關係,自然是能不見就不見。
原想著常雲蕭不過一時痴迷,自己又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時間久了就自會罷手。哪知他見書信都石沉大海,竟然變本加厲了起來,幾次三番在蓬萊閣附近蹲守,見了廠督府的馬車便會跟上一程。
因徐美人的身份不好叫旁人知道,所以近日來充當她馬伕的,都是廠督府的影衛。常雲蕭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都已經被人看在了眼裡。
車方行至拐角,突然自側道上衝出一個人來,不是常雲蕭又是誰?
因馬車驟停而在裡頭被晃的一陣噁心,陳青鸞終於忍耐到了極點,她直接甩開簾子,居高臨下地怒斥常雲蕭:“當街攔廠督府的馬車?活膩了麼!”
常雲蕭見果然是她,面露喜色,對陳青鸞道:“我找到能給你解毒的法子了!”
陳青鸞心下生疑,面上卻暫且熄了怒意,只道:“你說說看,若當真可行,必當重金相謝。”
常雲蕭搖頭道:“不必言謝,只是這方法不能在這說,還請陳娘子同在下一道回府,屆時在下定然全盤托出。”
這事兒處處透著古怪,陳青鸞方要回絕,卻聽他繼續道:“陳娘子若不答應,那在下以後便每日來這兒等著,這院子裡頭住著的人,肯定不希望引人注意罷?”
陳青鸞眉頭一挑,只覺這男人又乖覺又大膽,竟然敢用徐美人來做要挾,也不怕自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叫暗衛結果了他。
不過當街殺人的事兒,她還真做不出來。兼之常雲蕭並沒什麼特殊背景,所以陳青鸞並不懼去他的住所走一圈,正好可以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
到了常雲蕭的府上,那影衛也不再偽裝,委實不客氣地跟在陳青鸞身後要一同進去,常雲蕭也默許了,只是在進藥房之前將他攔了下來。
因藥房只在門上掛了布簾,若裡頭出了事外邊立時就能知道,陳青鸞便是以影衛留下,只帶了露珠一同進去。
進屋之後,常雲蕭請她坐下,並要去衝藥草茶來,陳青鸞只道不必。
常雲蕭也不堅持,從善如流地在陳青鸞對面坐下,對她道:“這解毒的法子說來有些異想天開,但是縱然不成,也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額外的傷害,還請陳娘子聽過之後不要動怒。”
陳青鸞秀眉微蹙:“別賣關子,長話短說罷。”
常雲蕭喉結動了動:“書上記載說,熾靈母體在產卵之前的一段時間內,毒性會較平日減輕許多,也許正因如此,才必須取蛇卵為藥引。在下有個大膽的想法,陳娘子現下全身血液中也充滿了毒素,若是你懷孕生子,那麼……”
“常公子。”還未等他說完,陳青鸞便出聲打斷道:“這法子異想天開的過了,我果然接受不了,反正我也不會立時死在這上頭,就不勞公子費心了,告辭。”
她起身便欲離開,卻只聽得撲通一聲,回身只見露珠突然暈倒在地,她心內一驚,不忙著去看露珠是怎麼了,反而衝到外間,只見那影衛也是趴在桌上睡死過去。
她一瞬間便明白過來,常雲蕭這是早有準備。東廠暗衛何其警惕,尋常迷藥在發作之前便會暴露。偏偏她體質特殊,所以那藥自屋內散出,自己既然無事,其他人自然就會放鬆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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