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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仁,你若是為了取笑本宮而來,那如今也該滿意了,請回罷。”
蘇仁聽了,挑眉笑道:“既然娘娘不願意叫本督陪著聊天,那我也不兜圈子了,娘娘也許還不知道,陛下打算立儲君了。”
溫月如冷笑:“那有與我何干,你總不會說,有我這樣的孃親,瀟兒還有機會成為太子罷?”
蘇仁笑的如沐春風,他湊近溫月如,在她耳畔輕輕說了一句話。溫月如神色立時愕然起來,直到蘇仁離開,仍然定格在那裡。
三日之後,溫皇后於摘星樓頂憑欄遠望時,不幸墜樓身亡。舉國哀痛之餘,皇帝下詔立八皇子慕容瀟為太子。
年幼的八皇子搬進了東宮,他離開景仁宮時哭個不停,卻被皇姐毫不留情地從懷中推了出去。
慕容雲笑也在哭,可她比幼弟更早明白過來,是母后用性命換來了他們的生路,她用自己的屍骨築起了高抬,叫他伸出手就能夠到那舉世無雙的尊榮。
作者有話要說: 皇后涼涼退場了,可以說根本連個小boss都算不上,戰鬥力比較強的還在暗搓搓的等著出場
第45章 內憂外患
慕容瀟會如此順利的登上太子寶座,朝中老臣們統統十分默契地紛紛稱頌皇帝英明; 竟無人提出異議; 溫皇后此前未定下的罪名也隨之煙消雲散; 無人再提起。
葬禮之後; 為表彰苗貴妃今日來的辛勞; 特下旨晉封為皇貴妃; 代掌鳳印統領六宮。
苗卿顏表面上歡歡喜喜地接了旨,私下裡卻沒少在太后跟前抹眼淚。
佛堂裡光線氤氳,苗傾顏跪坐在衣著打扮都樸素的不似宮中貴人的老婦人身後,蔥白的手指絞緊了半溼的錦帕。
“姑母; 您說我費了這麼大的功夫,甚至還將洵兒的安危也賭上了,結果就換來這麼個沒用的名分; 這是為誰做嫁衣呢。早知如此; 還不如作壁上觀; 看他們二人鬥個魚死網破!”
苗太后眼皮也不抬,只道:“你覺著這一遭下來; 咱沒撈到什麼好處就是虧了?你怎地不想想,若是溫月如鬥贏了,能夠執掌大權說一不二,那以她瘋狗一樣的性子,能給咱苗家人留條活路麼?不管怎麼說,溫家現在已經沒人了,太子跟咱們沒有仇; 他將來登基,再怎麼樣也不會苛待你們母子的。”
她似乎覺著這樣的事不該叫神佛聽見,便合上了方才還在看的佛經,抬手示意苗卿顏攙她出了佛堂,同時接著道:“再者說,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洵兒年紀還小,他適不適合坐上那個位子還不一定呢,你做母親的心我都懂,可是你也不能太過急躁了。”
苗卿顏委委屈屈地點了點頭,還是低聲道:“姑母說的這些,傾顏都明白。只是那慕容瀟同他母親多像呀,我也是怕他也是個養不熟的性子。就好比說前些日子,姑母看他可憐,想要接他到身邊照看著,他可倒好,推三阻四地,一點兒都不把姑母放在眼裡呢。”
苗太后眯起眼睛,哦了一聲,語氣裡帶了些玩味,“哀家倒是覺著,瀟兒的性子,同他父皇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呢。”
苗傾顏聽她這樣說,低首不再言語。苗太后其人,剛正的不似個女子,當年先帝早逝,苗家她明明在兩個兒子中更加喜歡小兒子慕容鈞,卻十分堅定的擁立慕容鐸登基為帝,縱然之後母子二人一直矛盾不斷,卻也從沒有起過想要讓平王取而代之的念頭。
她方才說太子同他父皇相似,那可不就是表明,她覺著慕容瀟更適合繼承大統麼。
苗太后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苗傾顏仍然年輕毫無瑕疵的臉,幽幽地開口:“你別不甘心,若是叫你用你自己的命連同苗氏一族的前程做代價,換取洵兒一個皇位,你願意嗎?皇上打的是去母留子的主意,溫家本來就沒什麼像樣的人,溫月如既然樂意,舍了也就舍了。咱們苗家可不一樣,你的父兄子侄們都沒做錯什麼,何必搭進去這許多人命。”
苗太后的語氣淡淡的,似在闡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家常事。苗傾顏卻聽得冷汗直流,她突然覺著自己這麼些年來,使勁渾身解數也沒能得了聖上特別恩寵,反而是件好事了。
宮裡頭的人都安分守己,蘇仁便將心思更多的放到了外務上。
因著北方多省夏日裡都糟了旱災,天氣暖和時,路邊的野菜,山間的走獸,尚可用來充飢,而隨著天氣轉冷,後續問題便凸顯出來。糧價居高不下,需要官府恆定糧價進行排程。
民以食為天,調配糧食自然成了當今的第一要務。蘇仁忙的不可開交,卻還特意給自己攬了另一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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