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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於是時光就慢了下來,瑤光決定,在沒被糾纏不休的追兵找到之前,就一直留在此處了。
慕容鈞偶爾閒來無事,會在一塊空曠的地方練武,她路過了許多次之後,忍不住問道:“爺,怎地不去演武場呢?”
慕容鈞回身,見到跟自己搭話的是個有些面生的小丫頭,也不惱她出言無狀,笑著解釋道:“演武場上被人圍觀著,哪有在府中一個人自在。”
長劍入鞘,被他隨手放在旁邊的石凳上,白衣長衫,負手而立,這一副文雅公子的模樣叫人很難聯想到他也是帶兵打過仗的武將。
“可是爺每回練武,奴婢也都偷偷瞧著呢。”
“你又不會同那些校尉一樣,爭著搶著來同本王比試,所以看了便看了,本王不會怪罪你的。”
瑤光低頭淺笑,眼波流轉,於陽光下如波光粼粼的湖水一般。
後來,瑤光便不在侍弄花草了,而是去調到主屋做了貼身侍候主子的大丫鬟。夜深人靜時,也半是嘲諷半是自得的想,自己若要當真扮做尋常的姑娘,也是可以半點馬腳都不露的嘛,若當時在宮裡頭也是選了這樣的路子,是不是如今也還好端端地做個錦衣玉食的妃嬪,何苦淪落成個伺候人的丫頭。
再轉念一想,這假設根本就不成立。野獸的本能叫她沒法子對危險的人和事視而不見,就算掩藏得了一時,總也有要露出獠牙的時候。
傳說中山野裡的精怪,凡是和塵世扯上干係,多半都沒什麼好結果。她的命運,也是自降生起的那一刻,就註定了。
偶爾也會再生出些壞心來,想著之前給蘇仁備了那樣一份大禮,也不該厚此薄彼才是,若是平王也有個同自己一樣的女兒,會怎麼對待她呢。
也不過就是想想罷了,白女的血氣就只有靠著新鮮血肉養起來的那麼一丁點兒,若是當真懷孕生產,嬰兒降生的那一天,便一定會是母親的忌日。
原本以為這樣的日子會持續下去,直到府中迎來王妃,直到慕容鈞瞧著她年紀大了,要給她指一門婚事,然後她就可以照著早就想好的套路,哭著鬧著說一輩子不嫁人,就要留在王府裡伺候主子。
然而沒能等到這一天,她突然發覺,自己放出去在王府周圍潛藏著的小蠍子,數量突然就少了,偷偷去瞧,還能找到些被吃剩的殘骸。
看來這地方,也待不下去了呀。江湖之遠,她與這些京中貴人,餘生恐是再沒有相見之日了。
ps:中間有一段發重複了,經小天使提醒已經改了過來,但是V章修改字數不能少於原來的,這裡就來嘮叨幾句設定。
拜月教本身不是邪教,對待教眾非常嚴苛,也是為了防止他們心術不正用秘術作惡。現任教主有點瘋瘋癲癲,原本繼任人選中也有瑤光一個,奈何她心理扭曲,總是作死。
四位聖女中,一個早早私奔逃走不知所蹤,一個性子綿軟,一個過分歹毒,一個瑤光作大死,之後這拜月教也是前途堪憂,不過家大業大,也還能支撐一陣~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你們可能想不到,這篇文裡,瑤光才是我的心頭好_(:з」∠)_
第77章 番外五 近鄉情怯
揚州三月,草長鶯飛。
驛站旁的小茶館內; 老闆娘正手腳麻利的招呼客人; 她通身上下從衣服到首飾都不是些值錢的物件; 可是收拾的乾淨整潔; 若細看去; 她還上了極淡的妝。
店裡大堂裡坐著的過路客並不算多; 饒是如此,這不小的店裡,也只得她同一個還是半大孩子的夥計,自然是要忙碌些的。
趁著她回後廚忙活; 便有些好事的食客低聲嚼起了舌根,一個道:“這老闆娘生的真不錯,我往返過好些次都是在這兒打尖; 也從未見過她男人; 是個寡婦不成?”
跟他同桌吃飯的另一個男子接話道:“她男人也是個做買賣的; 常年不待在本地,你也不瞧瞧她那個小娃兒看著也不過兩三歲; 若是寡婦,那可是跟誰生的呢?”
先頭那人聽了,咂舌道:“哎,原來還是有主的,可惜了。”一邊說著,一邊還露出了些遺憾的神情來,轉而又笑道:“她男人還真是心寬; 放著這麼個勾人的妖精在外頭拋頭露面。”
另一人瞥了一眼後堂的方向,又笑著道:“不心寬還能怎樣,你當這老闆娘是什麼出身?她從前可是城裡頭那環翠閣的頭牌,後來身子壞了身價也低了,這才從了良嫁人的。”
他們雖是壓低著聲音說話,可旁邊的幾桌也都聽得到,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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