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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聽到‘不鹹’這句話便開口,“既然不鹹,那我兒和此案也就沒有。。。”
“還不行吶,何大人。”說話的是魏睿,他拿帕子淨了淨手,說話也慢條斯理,“既然不鹹,那麼說明這批私鹽還沒有走。。。甚至還藏在這片莊子裡頭。”
何二倒也不喜不怒,只是臉上還留著他老爹留下的五爪印破壞了他平日裡的俊朗風流。他掏出摺扇一下沒一下敲著自己沒受過傷的右半邊臉,對於好兄弟周珩投過來的目光只是很自然的打個哈哈。
私鹽?!
我的少爺聽到這一聲的時候握緊了我的手指,我隱隱感覺魏睿的目光飄過來一縷,只當做渾不在意。
私鹽麼,暴利啊。我這樣想著。官府不許私人制造售賣不過是想好好談談價錢,錢袋子鼓了才能重拿起輕放下不是,但名頭上還是得砍了幾個‘要犯’的頭,以堵住那些整日叫囂之人的口。
錢是準備好了,然而此次京城過來的督辦監察竟是魏睿此人,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魏睿自小與我就不對盤,我母親是魏家人,當年魏家若能伸手幫上一把或許便能保下她的性命,誰知全都一個個冷眼旁觀。
我不怨,這麼些年也能體會他們明哲保身的選擇是正確的。但。。。正確又如何呢。
我心中亂七八糟的想著其他,卻聽見我的少爺的聲音在我耳邊頭頂響起,聲音堅定有力。
“私鹽許或會在莊子裡頭,但鑄造售賣絕不是何公子所為。這莊子地屬偏僻,何公子接手不過短短數月,如何會幹出此等貪贓枉法的事來?大人莫不問問賣莊子的牙人,或許便能尋到真兇。更何況,這守門的老人便是與那意外身亡的張生接洽之人。在何公子盤下這莊子之時,此人便早在這裡。若是真相,此人定然一清二楚,大人一問便知。”
被點到姓名的老頭一愣,隨即求助性的看向一旁負手而立的魏睿。
唔,真相。
我一時間有些沉默,只是把頭輕輕靠在我的少爺的胳膊上,手指無聊的玩弄的他的。少爺的手指修長白皙,能看到上面隱隱約約顯現的淡青色脈絡,如同枝條一般生長著。
這次魏睿的眼神便不容忽視了,少爺蹙著眉輕輕看了我一眼,然後伸手攬住了我的身子。那冰涼甜美的芳香包裹住了我,我躁動的心也逐漸被撫平下來。
位於魏睿身後的何知府反倒是一種奇貨可居的態度捋了捋鬍子。他旁邊站著賣乖的何二似乎想和我打聲招呼,卻又猶豫不敢開口。
“剛才便是在這間房子裡頭髮現了殘餘的鹽沫。”魏睿不耐地打斷了眾人的眼神交流,目光看向一旁正在摳著喉嚨的守門老頭。那老頭苦著臉點點頭承認嘗過之後,魏睿便自然而然走進屋去。
“房間是空的。沒有暗道暗門。不過你們可以再找找。”魏睿開口,然後自己信步走向那已經被風沙弄得滿是汙漬的窗紗。
窗子外頭風很大,傳來陣陣陰冷的氣息。已經尋來木頭撐子把窗撐起來的兵士被風一吹,立刻像鵪鶉一般縮緊了脖子。
“魏大人,外頭風大,要不還是。。。。”
說話的是何知府。這知府老爺一直養尊處優,寒風吹過頭頂只感覺渾身都要被凍麻,只顧著打哆嗦,更別說什麼繼續找密道暗道了。
我嘆了口氣,卻聽得魏睿自言自語的開口,“這些私鹽並沒有出莊子,那會藏在哪裡。”這莊子地皮早被兵士們一寸一寸的翻過了,連先人的屍骨都被挖出來幾具,暗道密道什麼的更是一個都沒有發現,真不知道。。。
“也許這些私鹽已經出了莊子,只是沒有從這條路上運出去。而剛才那些印痕不過是他們故意留下來的印記。”我一愣,卻看見平日裡頭溫和沉默的少爺今日反而多說了好些句。背影修長挺拔如同芝蘭玉樹,少爺看著魏睿的眼神也彷彿褪去了往日裡覆蓋的一層水汽,黝黑的眼眸化成了冰冷深邃的幽譚。
我嘆了口氣,看著少爺的唇被風吹得顯得越發沒有血色,無法只得自己跑過去把窗關上。
魏睿見我過去,愕然了幾分,招了招手。窗邊的兩個兵士搶先我一步迅速把窗子放下,他倆也心滿意足的朝快凍成冰棒的手上哈了幾口熱氣,搓了又搓。
“此話怎講。。。不對,難不成?!”魏睿眸光一閃,看向少爺的眼神也有些莫名,然後迅速的滑到正為少爺緊了緊披風的我的臉上,頓了頓。
“是水。”魏睿自答,“這莊子有通往外界的活泉,就在水房附近。”
第20章
眾人將水房的門破開時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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