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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案今日查出有冤情,怕是有人栽贓陷害,朕已讓大理寺重新徹查此事。”
當初查抄太師府時,慕雲期顧及太師府是皇親國戚的身份,又涉及皇室的秘聞,故而並未對外公佈事情的真相,而只是拿客棧失火一案做了掩護。放火燒客棧的其中一人是太師府管家的兒子,給蕭太師安的罪名亦是縱容下人縱火害人。
原本這項罪名並不足以有如此重的懲罰,當時雖有人覺得奇怪,猜出另有隱情,可事情已經定案,他們也說不出什麼來。如今慕雲期又提出重新徹查此案,大臣們自然也不會阻攔。
沒過幾天,大理寺便查出了結果,原來是太師府的管傢俬吞了不少太師府的財產被發現,事情敗露之後便想與太師府魚死網破,便安排了縱火一事栽贓太師府。
這樣的理由未免太過簡單,難以讓眾人折服。可朝堂上對這件事提出異議的大臣,都被慕雲期給搪塞了回去。
大臣們看出慕雲期這是在有意讓太師府東山再起,畢竟蕭太師是慕雲期的親舅舅,先前的處罰是有些過分了。
而恢復了蕭太師的官爵之後,慕雲期便連著三天以身體不適為由沒有上朝,大臣們就算對此事有異議,也無地訴說,只得遞了摺子上去,而摺子自然也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沒了回覆。
大臣們不知道太師府案件的內情,可百里蕪是知道的,她不明白慕雲期為何突然要幫太師府翻身。
她去問慕雲期:“陛下,太后和蕭太師聯手欺騙你,你為何還要原諒他們?”
慕雲期卻沒有正面回答她:“朕心裡自有打算,你不必再問了。”
“我想不明白你究竟是有什麼打算要去重新扶持太師府?”百里蕪目光清亮而灼人,她咄咄看著他,帶著些許質問的語氣,“你之前分明是因為念及太后對你的養育之情,才沒有追究她害死你親生母親的事情,只是處罰了太師府而已。可你如今這樣做,又算什麼?”
慕雲期似乎有些茫然道:“朕的親身母親……”可隨即他又將這份茫然壓下,轉而安撫起百里蕪,“對於有罪之人,朕自然不會放過。阿蕪莫生氣,等過幾日,朕就告訴你……”
百里蕪狐疑地看著他:“你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我看不懂你了……”
慕雲期神情一僵,眼底似乎劃過一絲慌亂:“好阿蕪,便亂想。”
接下來這幾日,百里蕪總是隱隱覺得慕雲期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了,他好像比以前更溫柔了,對她也更好了,可是這些好,總帶了些許的刻意。
比如用膳這件事,慕雲期依舊會準備一桌子的佳餚同她一起品嚐,把她愛吃的飯菜都夾給她,笑融融地讓她多吃點。可之前他明明一邊給她夾菜,一邊揶揄她能吃卻不長個兒,也不知吃進肚子裡的飯菜都造哪兒去了。
再比如先前慕雲期總喜歡讓她陪自己批閱奏摺,她嫌棄無聊想溜,每每被他抓回來,按在凳子上不許她走,再繼續批閱奏摺。現在慕雲期依舊讓她陪著批改奏摺,當她覺得無聊得想睡覺時,慕雲期總是能很快察覺到,然後讓她去後面的榻上睡一會兒。若是以前,他定要將她扯進懷裡逗上一會兒,直到逗得她不困了才作罷。
她去問白斂:“你有沒有發現陛下好像有些變了?”
白斂思忖片刻,說道:“好像是有點,許是因為太后現在還病重著,陛下心情不太好吧,你別想太多。”
“是這樣麼?”百里蕪皺著眉頭,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或許這幾天慕雲期心情真的不好,連一直伺候他的常公公都受了罰,起因只是常公公不小心摔碎了一盞茶,慕雲期便以他手腳不便為由,讓他以後不必近身伺候了。
常公公聽到這樣的處罰,心裡一時難以接受,把自己關在房中不吃不喝。
百里蕪進宮之後,身邊許多事都是常公公安排的,她見常公公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對待,心中亦是氣不過。她跑去找慕雲期,問他為何因為這樣一件小事就趕走了侍奉他多年的忠僕?
“朕並非有意罰他,只是體恤他身子不便,讓多歇息罷了。”慕雲期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腮幫,笑道,“常公公服侍朕多年,朕哪能不知道他的忠心,等過幾日他歇息好了,朕還會讓他來伺候的。”
百里蕪尚存疑惑:“真的?”
慕雲期目光真摯地看著她:“朕還能騙你不成。”
“可是他不知道你這樣的用心,我瞧著他都快抑鬱了。”百里蕪嘆了口氣,順勢栽進他的懷裡,摟著他道,“這幾日總覺得你怪怪的,小白臉跟我說你因為太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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