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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才十六,配齊韻是不是太小了……
莫非是肅王自己要齊韻?齊祖衍只覺皇家的坑果然是一個接一個,坑坑不相同啊……
當下現找夫家顯然不可能,哪家還願意跟他結親,再說齊韻還在朱成翊手裡,齊振還沒把她搶回來呢!肅王爺多半是要把齊韻握手上挾持自己為他賣命,自己貌似還有不少未被發現的才能,肅王爺捨不得不要了?
立在一旁的梁禛也呆住了,話題猛然從賑災跳至齊韻,他只覺心跳如雷,怎麼都控制不住。如同自己的東西就要被人搶走了一般,擔憂和害怕將他瞬間淹沒。雖然他也自知沒有任何立場去擔心齊韻,他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巴巴的瞅著同樣惶恐無助的齊祖衍,腦子裡一片空白……
齊祖衍的腦門汗水直冒,跪在地上頭也抬不起來,他顫顫巍巍的回,“小女尚未說親……臣有罪,故而不敢與人說親……再者,小女於河間,被歹人擄走……至今下落不明……已然不配再說與京城人家……”
“無妨!本王且安排錦衣衛替你尋二小姐,待成功返京,本王替你說一門親。”
好在沒說死是給他自己說門妾,齊祖衍心裡總算好過點了,叩首謝恩。
“汝且回府安心候著,過幾日,先派汝前去揚州府處置災情,還望齊大人盡心盡力為國效力。”肅王爺頗為鬆快的揮揮手,總算找了個還算妥帖的法子處理齊老兒之事了。這趟差事,齊老兒若辦好,尚可繼續留用。屆時將他女兒收在後宮,不怕齊祖衍不肝腦塗地為自己效命。齊老兒如若辦不好這燙人的差事,正好將他滿門抄斬,也不怕堵不住悠悠之口了。畢竟賑災不力,荼毒生靈,已然可殺了。
肅王爺也是慣會打算盤之人,於是錦衣衛指揮使梁禛又接到了對付齊韻的任務。與上次的抓捕命令不同,此次任務卻變成了“解救”齊韻。齊祖衍一舉從嫌疑人變身成為了受害人,翻雲覆雨只在一句話之間,饒是見慣風雲的文武百官也有點跟不上節奏。當然守在齊府門口的錦衣衛也就撤走了,擎等著梁禛親點後出京“救人”。
梁禛又要出京辦差,安遠侯夫人崔氏又憂心忡忡了。這個肅王一會風一會雨的,上次出京抓齊韻,被人截胡了,氣成那樣,把自家兒子留在宮裡搓磨幾日都不讓回府。這次還是找齊韻,又變成了救人,皇差不好辦,還好上次兒子沒給人犯上刑,不然這回兒子肯定要遭殃。還有大半年兒子就要成親了,也不知會不會耽誤了兒子的終身大事……
梁禛看著母親愁苦的眉眼,自是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心底暗笑,上前安慰母親。崔氏倏的抓住兒子的手,“禛兒,婚期可要提前?”
梁禛啞然,母親又要唱哪一齣,“母親,兒子又不是一去不回了,為何如此著急?”
安遠侯夫人摸摸兒子的手,“母親知道此差事不易完成,若等你完成了差事,人許家說不定也等得煩了,禛兒的年紀可不小了,母親要求女方提前婚期甚是合理……”
“母親莫要再提,兒子不想提前。”
“那就依禛兒所言罷,如期舉行就好……只是禛兒馬上就要遠行,明日帶些禮去許府辭行罷?”
梁禛突然很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甚至希望明日就能出去辦差……
“禛兒莫煩,咱不說這個了……只此次出京,時間應該也挺長罷……母親讓冬雪隨行照顧可好?”
梁禛睜大了雙眼,“母親以為兒子外出遊玩呢?”
安遠侯夫人自知著急了點,也慌的手足無措,“兒子莫惱,為娘不是怕你沒照顧好自己,傷了身子嘛……馬上要成親了,可出不得岔子……”
梁禛無語的望著母親,原來是派個給他消火的,兼監督他,“母親莫要胡亂擔憂,兒子辦差責任重大,可沒心思胡亂去消遣,您想對兒子說的,兒子都省得的。”說完便行禮告辭,扭頭便走。
冬雪是梁禛房裡的一等丫鬟,原本是做通房丫鬟的,梁禛也沒拒絕。只是自肅王起兵後,梁禛便以公務繁忙為由搬去了書房,只有小廝伺候。安遠侯夫人也認為,畢竟勤王事大,搬去書房也是正確的。可自從上次辦差失誤後回府,安遠侯夫人總覺得兒子整日憂思過重,不止不再見冬雪,連對許松月也不管不問的。如今馬上又要離京,指不定啥時候才能回呢。但梁禛似乎連去許府與許松月見上一面都不願,好似十月就要與自己成親的不是許松月一樣。不就是一個差事沒辦好嘛,犯不著把自己逼成這樣……
晚間,待梁禛回到書房後的臥室,便看見留在淨房的冬雪。紗衣如雲,虛虛的攏在身上,豐胸細腰若隱若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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