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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不把你自己也忘掉?”慕蕊懟了一句。
“菀兒,這件事情很重要,你必須要如實回答。作為你的爹,我也有必要知道真相!要給你報仇!”慕勳的目光直直的瞅著慕菀。
慕菀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爹啊,你口口聲聲關心我,要給我報仇!可是你從進門到現在從來都沒有問過我一句我的傷勢如何?如果這就是你的關心,那我無話可說,安伯!”說到最後,她的唇角譏諷的勾起,低垂的黑眸裡,全然是不屑。
慕勳一聽這話,表情先是一窒,隨即低聲吼道:“菀兒,你要知曉,秦相這種人絕對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即便你現在是他的妻子,但也只是現在是而已,這世間最可靠的是你的孃家。”
“哦?國公這是在這裡拆我的臺麼?”想要喊來的安伯沒有喊來,卻是來了一抹月牙白。
“秦相!”一聽見那道低沉冷冽的聲音,慕家三口全像是被噎到了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要找安伯送客,你來做什麼?”慕菀眼珠子轉了轉,身子一歪,又躺到了躺椅上,悠閒的翹著二郎腿。
秦昊的視線從她的身上掠過,這才抿唇,面無表情的朝慕勳道:“那我便不多送了,諸位請吧!”
逐客的意思那般明顯,慕勳恨鐵不成鋼的瞅了瞅後面躺著的慕菀,這才帶著隱隱的怒氣說道:“幾日後菀兒祖母的大壽,還請秦相出席。”說完,便帶著一家人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真是煩人吶,以後告訴安伯,不要讓他將什麼人都放進來。”慕菀哼哼道,慕勳那模樣,瞅著就是有什麼目的。
“下次不放便是了。”秦昊在一邊坐下,伸手跟摸小黃一樣摸著她的一頭黑髮。
“你做什麼?”慕菀被他這動作搞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有事情要出去三天,流淵會在府中,你若是有事便找他和安伯。”秦昊忽然開了口。而他說這話的時候,眸光始終緊緊的抓著慕菀的視線。
沒有預料中的竊喜,她的目光平平淡淡,仍舊在鼓著腮吃蘋果。
“知道了。”瞧見秦昊一直瞅著自己,慕菀回了一句。
“你這兩天好像一直沒有提小五的事情?”秦昊敲了敲手指,眸子一揚,聲音低低,動聽無比。
“反正他們跟著我在你府上,也只會受罪,只要他們安全就好啦!”慕菀搖頭,臉色表現的很隨便。
忽的,下巴被人制住了,秦昊那張冷冽的俊臉就那樣無比親近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兩人距離極其近,屬於他身上的清冽味道瞬間傳入了她的鼻尖。
她伸手剛要揉了揉鼻子,他的頭忽然低的更近,兩人的鼻尖貼著,唇齒之間,只有那樣一點點距離。
“菀兒,不要跟我耍心計!”呼吸糾纏間,只聽他這般回道。
“秦昊?”慕菀忽的伸手將他推了出去,然後聲音便無比暴躁生氣的道:“你整天這樣算計來算計去不累麼?你說我耍心機,那你舉例給我看啊!”
“這三天好好的呆在家裡,別出去闖禍!”秦昊對她的暴躁視而不見,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一身月牙白便大步走了出去。
“去你大爺的!”慕菀瞅著那背影,伸手就將啃了一半的蘋果砸了過去。
……
超然樓,
流淵站在秦昊的對面,仔細的聽著他一條條的吩咐。
“最後一件,也是最重要的,看好了夫人的一舉一動。”秦昊交代道。
“是!”流淵點頭,但隨即問道:“如果夫人要出門呢?”
“隨她,要是她肯出去的話!”秦昊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有深意。
“主子,小五那邊因著您上次說話不算話,將人拎到門口了又給堵了回去,正在燕將軍那裡鬧絕食!”淮安很是頭疼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個還用我教你?”秦昊瞄了他一眼:“跟他說,他絕食一天,我就餓他大姐一天。”
“主子,你應該不捨得餓夫人一天吧?夫人最近胃口可是好得很!”流淵眯著那雙狐狸眼,笑得精明。
“你有說話的精神足夠你辦成一件事了!”秦昊瞪了他一眼,表情不悅。
流淵攤手,無非就是被戳中心事了嘛,太彆扭的男人,可是沒有女人喜歡的!
……
秦昊這人說話算話,第二天一大早慕菀出來的時候,秦昊已經帶人走了。她癟了癟嘴,慢悠悠的在府中繞了一圈兒,這才回去吃飯。
原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