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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還會這麼做。”呼延靈下意識的就說出了口,可說完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在打自己的臉啊。
“啊,怎麼辦,好丟人啊,那嬤嬤都說了,成親這天,蓋頭是該由夫君親自揭下來的,怎麼辦啊啊啊啊?”呼延靈坐在床上,搖頭晃腦的道:“烏蘭,你說,三殿下他今日在人前那樣做會不會因為顧忌著面子啊,遭了遭了,定然是丟臉了嗚嗚嗚。”
呼延靈朝烏蘭問著,可並沒有聽見烏蘭的回答,她先是一愣,隨即驀地一驚,可令人奇怪的是,在這房間裡,她竟絲毫感受不到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是誰?”下意識的她就要掀開蓋頭去瞧瞧,可這手剛摸上蓋頭,下一秒,自己的手就被一雙大手給握住了。
“難道你還要再掀一次蓋頭麼?”溫潤有禮的話語,不是齊思墨是誰的。呼延靈一聽,渾身一個顫抖。
她渾身都僵在了那裡,聲音顫顫的道:“三……夫君?”
“是我。”齊思墨應了一聲,一雙墨色的眸子裡含著星星點點的笑意,伸手將她頭上的帕子給揭了下來。
四目相對,呼延靈覺得,望著那人的眸子,心中好像被什麼攪動了一般,身子竟是一動都不能動了。直到喝完了交杯酒,她仍舊有些在雲裡霧裡的感覺。
“你在想什麼?”呼延靈回神的時候,齊思墨的那張俊臉已經到了面前,她心中一驚,剛要說話,那人的唇已經覆了上來。下一秒,她的身子便被他壓在了身下。
紅綃帳暖,一夜溫存……
……
就在齊思墨成完親的第二天,也是顧慎帶著白氏離京的日子。
剛剛新婚的顧知畫這天一大早就拖著疲憊的身子起床了,可她剛要下床,身子卻是驀地騰空而起,腰間已經環過一雙大手,將她的身子給抱了起來,兩人肌膚相貼,她腦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火熱的夜晚,一時之間,竟是抬不起頭來了。
“讓梔子進來給你梳洗,我很快就好。”齊思元將她抱到了椅子上,這才兀自穿好了衣服,低聲道。
“殿下,你……”顧知畫這兩天對齊思元的印象簡直是來了一個驚天大反轉,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花名在外,可成親這兩天,他除了上朝,便都是呆在家裡陪著她,即便她在那裡無聊的繡花,他也坐在一邊跟著。
這樣的齊思元讓她有一種說不出口的感覺,顛覆了她對他以前所有的認知。
“你不必擔心,我們定然耽誤不了給岳父送行。”齊思元只當是她擔心。
顧知畫看著他高大頎長的身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他們收拾好以後,齊思元直接帶著她往顧府趕去,果然,他們剛下馬車,白氏和顧慎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畫兒!”一看到顧知畫,白氏和顧慎都一臉的激動,立即大步走了出來,將女兒抱在了懷裡,而顧知書,眼神涼颼颼的朝齊思元瞅著。
齊思元憋住笑,雙手作揖朝顧知書表示了表示。
“混賬東西,還不給太子回禮?”顧慎瞅見他們這般,頓時就要朝顧知書踹去。
顧知書見此,頓時搖頭哼哼道:“爹,眼前,我並不當他是太子,而是知畫的夫君。”
“你這混賬東西!”顧慎一個勁兒的指著他。
“岳父不必生氣,拜見大舅哥的確是小婿應該做的!”齊思元解釋道。
“亂了亂了!全亂了!”顧慎懶得理會這亂成一團麻的兩個男人,目光在轉回顧知畫身上的時候,瞧見顧知畫的倒是面色紅潤,他這心也就微微的放下了。
從顧府出來,一直到城外,白氏都緊緊的拉著顧知畫的手,仔細的詢問著成親這兩日的事情,顧知畫也都紅著臉一一的回答。
“畫兒,以你的脾氣,定然做不到娘這般狠心,男人朝三暮四並不奇怪,眼前,你桎梏不住別的女人,也得好好的將太子的心給拴住,娘今日看到太子對你的態度,倒是覺得也不像無情無義的。”白氏小聲的告誡著顧知畫。
顧知畫面上點了點頭,可是心中清楚的很,齊思元對自己很好很好,至少現在是這樣。
“有空的時候,便給爹孃來封信,莫要讓娘掛念。”白氏說完,眼裡含淚的抱住了她,母女倆抱在一起又是一陣痛哭。
而騎馬走在前頭的三個男人,氣氛卻是莫名的有些違和,顧知書仍舊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樣,他騎著馬晃晃悠悠的,忽然歪頭朝齊思元道:“太子殿下這兩日沒有去妓院吧?”
“咳咳!”顧慎聽見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