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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下鄰里鄰居之間的拌嘴吵架,讓你們跑幾圈步打幾套拳,一個個就都叫起苦來了?你們看看人家李員外,堂堂雍州首富,家裡生意就夠忙的,還要顧著自己種的那三五畝田地,風裡來雨裡去的,險些累出病來,人家叫過苦喊過累沒有?”
待這話傳到李員外耳裡,險些氣暈過去,他種地那還不是被逼的!
差役們也噓陳珞,眼看眾怒難平,陳珞撓著下巴一臉和善地道:“既然這樣,那明兒起你們就不用來衙門了,都回家去吧,想躲懶的都躲懶去,我不逼你們。”
此話一出,差役們頓時齊齊站筆直了,不要陳珞發號施令,便圍著衙門跑起步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聽起來還十分有節奏感。
陳珞端的是一臉無辜,朝差役們道:“哎呀,你們不願意就不要勉強自己的呀,我又不逼你們。”
差役們心裡罵著娘,嘴上卻統一口徑道:“大人沒有逼我們,是我們自願跑的,只要能保家衛民,我們願意上刀山下火海!”
陳珞笑眯眯的點頭連聲道好,從衙門斜對面的小販那裡買了袋糖炒板栗,一邊捧著吃一邊替他們數起圈來。
板栗飄著香,差役們聞著味,險些忍不住衝去暴打他一頓。
陳珞深諳洗腦的道理,還想出了一套口號,讓差役們邊跑邊喊:“強身健體常鍛鍊,保家衛國我能行,蜂採百花釀蜜甜,勤勞致富最光榮!”
喊多了,讓一旁因好奇而駐足圍觀的雍州百姓在不知不覺中就受了影響,為了大梁,為了他們這些黎明百姓,軍營和府衙如此勤勉苦練,他們卻這麼悠哉哉地捧著板栗圍觀,實在太不應該了!
於是乎,自我譴責完的百姓們,紛紛捲起袖子去賣力地種地幹活,街頭商販叫賣聲也都比以往要洪亮許多。
一時間,整個雍州城沉浸在一種莫名欣欣向榮的氣氛中,連到雍州走貨的行商都被受感染,將這種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振奮帶回了他們的家鄉,身體力行鼓舞別人也一起勤勞致富。
陳令就是這時候趕到雍州的,他藉著辦事的名頭,實際上是想看看席香,不料他到軍營,席香不是外出巡邏,就是在校場練兵佈陣,一連三次都撲了空。
席香如此這般忙,陳令便也不好再去找她,以免顯得自己太閒了,無所事事容易給她落不好的印象。
陳令轉而抽空去找陳珞,待他到府衙門前,看見一列官兵們整齊有序邊跑步邊喊口號的場景時,頓時就呆滯了。
這雍州府衙裡的差役們怎麼突然就瘋了?
等他進到府衙裡,卻發現席香竟也在,此時她正捧著本雍州府志,在正堂裡和陳珞商討什麼。
陳令喜得當即停下了腳步,雙目放光的看著席香。
好在陳珞眼尖,瞧見了他,便停住了話頭,席香循著陳珞的目光望向堂外,隨後放下府志,朝他點頭致意。
“來了?”陳珞早知陳令已到雍州幾日,也知道他去找幾次席香都沒見到人,心裡對他這番有了媳婦忘了哥的行為很不滿。抬起眼皮暼了暼一旁的席香,陳珞忽然計上心頭。
他一面扭了扭手腕活動筋骨,一面朝陳令笑眯眯地道:“來比試比試?”
比試?
比試什麼?
陳令一臉不解,跟著陳珞到府衙後院,後院地還算寬敞,邊上還有個兵器架,放著□□短兵若干,看樣子顯然是新置辦回來的。
陳珞隨意挑了兩杆□□,扔了一杆給陳令。待陳令接住,他二話不說,便疾如閃電般朝襲來,槍尖閃著寒芒眼看便要沒入胸前,虧得陳令反應極快,側身一讓,險險避開了。
陳令驚魂未定,不由罵了一句:“陳二你瘋了?”
陳珞一個旋身,再度手持□□朝他而來,“看看你練了一年能在我手上過幾招。”
自去年席香駐守雍州後,陳令就開始跟著陳瑜練武了。他平常走幾步路都喊累,突然間轉了性,勤學苦練起來,連懶覺都不睡了,一度引來了侯府上下數十人來圍觀。
看到他被陳瑜揍得鼻青臉腫,哭喪著臉喊痛,喊完又接著練,這股精神勁完全不像他的作風,老夫人還以為他被鬼附身了,嚇得險些要去請法師來做法。
可任憑陳令再怎麼苦練,也才一年時間,他這幾招三腳貓的功夫,也就勉強達到強身健體的程度,在自小也和陳瑜一樣習武的陳珞手上能過得了幾招。
不過盞茶功夫,陳令就繳械投降了。
陳珞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接著又點了點頭,鼓掌誇道:“但精神值得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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