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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她也不錯啊,我們這是有來有往,上次在太子哥府上,餘平纏著她,還是我幫著打發了餘平。”徽君歡喜地把瓔珞系在身上。
“什麼時候的事情?”王沅問道。
徽君說漏了嘴,王沅立刻追問,沒辦法她只能說:“本來二姐讓我不告訴別人的。”
餘家人的德行王沅是知道的,她只是擔心徽鸞受到傷害,“別人是別人,但父皇與母后不是外人,你們還太小,很多事情處理不來。”
徽君認真考慮了下,還是把事情對王沅說了。
餘平被李湛所厭棄,與徽鸞的婚事解除後,長安城達官貴人再不敢與他接親,秦氏又不肯與那些小門小戶結親,就又把主意打到徽鸞的身上。趁著徽鸞去太子府上游玩,秦氏帶著餘平上門,兩人在徽鸞面前求饒,請徽鸞在李湛面前說說好話。
徽鸞自然是不肯搭理的,反而還將那餘平痛罵一頓。眼見所求無望,秦氏怒從心底起,開始口不擇言,說徽鸞不孝母親,兩家是婚事是餘皇后在時定下來,毀了親事就是不孝,然後就開始哭泣餘皇后來,說什麼自從餘皇后走了,徽鸞忘本,連真正的親人都不管不顧,只管認那不相干的人做母親。徽鸞反駁,太子反倒是說徽鸞不敬重長輩,然後又提起餘皇后在時如何如何對徽鸞好,最後的遺願就是希望徽鸞能嫁到孃家,徽鸞不遵從母親的遺願,將事情鬧大,本就是不孝。
他們一口一個餘皇后,再加上一頂不孝的帽子扣下來,徽鸞氣得眼睛都紅了。徽君挺身而出,說解除兩家婚事是父皇做主,讓他們直接找李湛去說理去,最後還痛罵了餘平一頓。反正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事後徽鸞叮囑她不讓告訴被人,徽君還挺不能理解的,“母后,父皇最寵愛二姐,二姐那個脾氣居然在他們面前慫了,忍氣吞聲,氣死我了。”
王沅看著義憤填膺的女兒,道:“那餘家畢竟是徽鸞的母家,她只是顧及著生母,所以有些話不好說。”
徽君道:“太子哥還是二姐的同胞哥哥,但他只看著餘家欺負人。”
“好了,這些話你也不要再說。”王沅制止住女兒。
“二姐真可憐。”徽君突然說了一句。
王沅心想徽鸞比起其他人來說還真不算是可憐了,李湛疼愛她,縱容她,與餘家的婚事說解除就解除,比起來,徽娟與李瑜才算是真的可憐。徽鸞就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一旦餘家徹底惹惱了她,就是餘皇后還在世,都管不了她教訓餘家。
……
始元十六年新年,太子府,董良娣穿上華麗的宮裝,打扮的美豔動人,今日她要進宮拜見陛下與皇后。她抱著女兒,逗弄她,女兒張開嘴巴笑了,侍女在一旁說:“良娣,小郡主真是越長越漂亮了,以後陛下與皇后娘娘見了,肯定會喜歡的。”
董良娣心裡還是有一絲黯然,這要是個兒子就好了,不但她可以當上太子妃,而且趙氏等賤人就不敢像現在一樣明目張膽的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董良娣由眾人簇擁著出了屋子,就看著趙氏與朱氏、姜氏等人正準備上馬車。趙氏見她來了,笑了笑,道:“董姐姐,妹妹我特意稟告了太子,想要帶著朱妹妹與姜妹妹進宮逛逛。”
趙氏年前已經別李頊請封為良娣,現在地位與董氏相當,董良娣暗自告誡自己要心平氣和,也笑道:“在屋裡待著怪悶的,進宮散散心也好。”
宮廷晚宴都是自家人參加,樊太后坐了一刻鐘,李湛與王沅奉了她一杯酒後,她便離開了,徽琰起身扶著她一同離開。樊太后道:“你小孩子就在這裡熱鬧熱鬧。”
徽琰堅決要一同回宣室殿侍奉她,樊太后只能同意了。李湛見這個女兒可憐可敬,讚道:“好孩子,你替父皇孝順太后,父皇該感謝你。”
徽琰忙道:“女兒不敢受,太后撫養女兒一場,女兒只是盡本分而已,當不起父皇您的誇獎。”
李湛擺擺手,“你去吧。”對於這個女兒他是有些愧疚的,看到她就想起馮熙與馮氏,因此李湛反而不太願意見到她,只有叮囑王沅多多照看她。
酒宴中途,程昭儀出去更衣,過了一會兒董良娣也去更衣,兩人正好遇上,董良娣福身行禮,“昭儀娘娘安好。”
程昭儀兄弟那事,董良娣是知道的,為了避嫌,她也很久沒有見到程昭儀了,這次正好遇到,又開始說起話來。
程昭儀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看來良娣近來日子可是不太好過啊。”
董良娣苦笑:“太子府新進了家人子,男人麼,都是喜新厭舊的,只見新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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