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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內侯之家,而且外祖家還是江南有名的世家,而自己的父親只是個獄卒。她心裡不忿,又對姐姐說:“等頊兒當了皇帝,我看誰還敢小瞧我們餘家!”
“住嘴!”餘蘊秀斥責道,“你這嘴巴怎麼什麼都敢說,‘頊兒當了皇帝’這是什麼話,你把陛下置於何處了?”
餘少兒嘟起嘴巴,本來就是嘛,姐夫做皇帝雖然好,但肯定比不上頊兒做了皇帝之後,餘家能得到的好處更多,不過看姐姐的神色,其他的話,她不敢再說下去了。
餘蘊秀嘆了一口氣,“咱們餘家現在身處高位,一舉一動都牽扯這頊兒,你竟然還不知謹慎,還有公孫美人的事情還沒有徹查清楚,你可不許在外頭亂說,她畢竟是正經的有品級的妃子。”
“知道了,”餘少兒氣道,她再想不到大姐竟然是這個態度,那些妾妃都是來爭著姐夫寵愛的,當然能少一個就少一個,本以為姐姐會誇她,沒想到自討了個沒趣。
餘蘊秀道:“金釵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明日一早就回家去吧,你也嫁人了,整日往孃家、往宮裡跑,陸家會有閒話。”
“哼,”餘少兒道,“誰敢說閒話?要不是我,他陸敖現在能當陛下的侍中嗎,你放心,陸家人都捧著我,公爹婆母對我比親生女兒還好,巴不得我多進宮呢!”
餘蘊秀一陣心累,上次陛下告誡她的話,她已經傳達給父親了,讓父親約束家人,依照陛下的意思辦事,然而這小妹還是這麼不省心,她硬著心腸道:“你初初嫁到陸家就該謹守為人媳婦的本分,以後沒有我的宣召,就不要進宮了。寶珠,你把陸夫人的令牌收起來吧。”
“諾。”
寶珠告了一聲罪,“得罪了,陸夫人。” 她伸手解下了餘少兒腰間的進宮令牌。餘少兒氣得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要想跟她姐姐再撒撒嬌,討些好處。
滿珠慌慌張張地跑進來,道:“娘娘,不好了,二公主又發起燒來,臉色通紅,奴婢已經讓人去請了御醫過來。”
餘蘊秀顧不上妹妹,立刻就去看女兒。這時,又有人過來稟告:“娘娘,明光殿王婕妤求見娘娘。”
女兒燒得小臉通紅,小小的人兒,看著十分可憐,餘蘊秀恨不得代替她受苦,充耳不聞,宮人只能又說了一遍。
餘蘊秀道:“你去跟王婕妤說,二公主生病,本宮甚是擔心,此刻走不開,讓她沒有重要的事情就明日再過來。”
宮人出去後很快就回來,道:“王婕妤說是關於公孫美人的事情,很重要,請娘娘務必見她一面。”
餘蘊秀不耐道:“這事已經交給大長秋處理,你讓王婕妤去找大長秋。”
那宮人只能出去了,道:“王婕妤,二公主發燒,皇后娘娘擔心的不行,實在沒工夫見你,這事兒歸大長秋管,您就去見大長秋吧或者明早再過來椒房殿。”
王沅本以為是很簡單的事情,沒想到來連皇后的面都見不到。她對公孫柔嘉有愧,而且掖庭邵獄那種環境也不是柔嘉這樣的女子該待的地方,無奈之下,只能去找了大長秋。
王沅把當票交給了孟昭姬,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孟女官,事情就是這樣的,金珠與錢豐二人我已經交給了掖庭令。公孫美人是無辜的,請您讓掖庭令放了她吧。”
孟昭姬看了一眼當票,不急不緩說道:“關押公孫美人之事乃是奉皇后娘娘之命,若沒有娘娘的旨意,我等也無權放人。”
☆、第 41 章(捉蟲)
41 第 41 章(捉蟲)
王沅心頭冒火, 暗自掐了掐手心,忍著氣,擺出一個笑臉來,“孟女官, 公孫美人一介弱質女流,在掖庭邵獄那種地方待一晚上未免太不妥當。事急從權,皇后娘娘把此事交給您辦, 已有授權,現在證據確鑿,釋放公孫柔嘉本是應當的事情。”
“王婕妤此言差矣, ”孟昭姬將當票放在桌子上,微微一笑, 道:“皇后娘娘信任臣,臣更是應當謹守本分,不可擅專。此事必須要得到皇后同意, 臣才能讓掖庭令放人。”
王沅自問與孟氏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公孫柔嘉待人和氣, 更加不會與孟氏有什麼過節, 何以她就是死守著這一套規矩, 不肯放人。
王沅收起臉上的笑容,冷聲道:“孟女官這是不肯放人了?”
孟氏道:“非是臣不放人, 臣只是一切按照規矩行事。”
王沅深呼吸, 努力保持平靜,“那麼就請孟女官現在去面見皇后, 告知此事。”
孟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