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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好了,掖庭令帶著人來了。”
公孫柔嘉站起來,道:“粟米,不必如此驚慌,我行得端做得正,區區掖庭令有何可怕!”
掖庭令周英施過禮,道:“有人舉發公孫美人私通外男,臣奉皇后旨意,特地請公孫美人去掖庭邵獄查問。”
王沅與公孫柔嘉一看見他拿出來的那支金釵,頓時全部明白了。王沅正待開口說話,公孫柔嘉拉住她,微微搖頭,然後對掖庭令說:“容我收拾一下再隨你去掖庭邵獄。”
周英面露難色,“這恐怕不行……”
王沅上前一步,道:“你也說是調查,可見事情並沒有確認。大人,請你通融一回,容許公孫沒有收拾一下。”
粟米及時地遞上一個沉甸甸的荷包,又看著王沅的面子,周英才勉為其難的允許了。
☆、第 40 章
40 第 40 章
王沅情知是自己連累了公孫柔嘉, 滿心愧疚,進了室內,便開口道:“此事與你無關,我去向掖庭令說清楚, 金釵本是你送給我,在我這裡不見的。”
“不可,”公孫柔嘉急忙出言制止, “你現在若是這麼一說,把你也牽扯進去了,這種事情很難說得清, 不能讓我們兩人都陷進去。”
被她這麼一說,王沅頓時頭腦清醒起來, 如果她們兩人都被關在掖庭邵御,被有心人操控的話,真的就洗脫不清了。她置身事外, 正好有機會想辦法替公孫柔嘉洗脫罪名。
王沅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放心, 我會查清楚金釵失竊的來龍去脈, 然後向皇后娘娘稟告。”
公孫柔嘉點點頭, 又吩咐了侍女幾句話,然後帶著粟米跟著掖庭令走了。
王沅回到明光殿, 張山立刻來報, “婕妤,小的聽了您馮吩咐, 去建章宮看了,陛下已經出宮去了灞上。”
王沅氣極,一掌拍在案上,李湛怎麼偏偏這時候去祭祖,他要是在宮裡,直接去求他,事情豈不是更簡單?
鼠尾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到了晚上事情就已經水落石出。鼠尾揪出了錢豐,錢豐又扯出了金珠。錢豐與金桂跪在王沅面前痛哭流涕。
能進王沅臥房的人只有採青等四人,採青排除,就是鼠尾不自請去找出作竊之人,王沅也能找出來,只是時間花費稍稍長一些。
金珠邊哭邊把事情都說出來了,“奴婢與錢豐是老鄉,家貧,被賣到宮裡來,後來結成幹兄妹。錢豐的大哥好賭,借了人家的利子錢,利息像雪球一般越滾越大,那放利錢的人說再不還錢就要砍了他的頭,錢豐就過來求奴婢,把婕妤您那些不起眼暫時用不上的首飾偷一件出去當了,等有了錢再贖回來。奴婢一時豬肉蒙了心,才幹下這等事情,求婕妤饒了奴婢吧!”
金珠在四個丫頭中最不起眼,負責廚房的事情居多,本以為是個老實本分的姑娘,採青很失望,“金珠,婕妤對你多好,你知不知道這次給婕妤惹了多大的禍事?”
金珠哭得滿臉都是淚水,不停地叩頭,“奴婢知錯了,這些日子心裡一直不好受,本來已經想到向婕妤坦白……”
她的額頭已經磕出血來,採青有些不忍,鼠尾立刻啐道:“你少在這裡扮可憐了,採青姐,你可不要被她騙了!幸好婕妤警醒,我讓掃院子的小安子這些日子一直盯著錢豐,才發現了蛛絲馬跡。”
王沅不耐煩跟這些人多扯,直接問錢豐:“當金釵的當票在哪裡?”
錢豐縮在一邊,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鼠尾一指小安子,小安子上前來,道:“婕妤,小的在錢豐的房裡找到了這張當票,您請過目。”他把當票恭恭敬敬地呈給王沅。
王沅拿著當票仔細看了看,這有這張當票在手,再加上錢豐、金珠的供詞,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她讓人把錢豐與金珠綁起來送去交給掖庭令,然後帶著採青與鼠尾去了椒房殿。
椒房殿。
二公主正在長牙的階段,有些發燒,餘蘊秀急的不行了,守在床邊照看。餘少兒勸道:“姐姐,你不必如此驚慌,御醫不過說了嗎,問題不大的。”
餘少兒有皇后的特許,可隨時進宮探望姐姐。今日上午她約著二姐去金銀鋪子看首飾,自從餘家隨著皇后姐姐發達後,她們的品味也是跟著水漲船高,很多一般的首飾都看不上眼。於是老闆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根金釵來,道:“這是宮裡的娘娘用的好東西。”
那根金釵看著就像是普通的金釵,只是釵頭雕刻成一隻兔子。餘少兒很好奇,細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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