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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同了,李湛寵愛餘蘊秀,與太子與徽鸞相處的時間更長些,因此比起其他孩子,他對這兩個孩子更有感情。
王沅不願意徽君與李湛感情疏遠,便將徽君放在李湛的懷裡,道:“陛下,來抱抱我們君兒。”
李湛抱起徽君掂了掂,笑道:“又長重了不少。”
徽君正是活潑好動的時候,在他的懷裡不安分,拱來拱去,還把李湛的手當做餅子放進嘴巴里咬,李湛被這小兒磨地快沒有脾氣了,問她:“徽君想玩什麼?”
徽君奶聲奶氣地說:“要划船。”
王沅解釋道:“前幾日我與柔嘉帶她去太液池划船,她很開心,回來唸叨了好幾日。”
李湛看了一眼窗外,對女兒說:“你看外面的天已漆黑,今日不能划船了。”
徽君對李湛的興趣比王沅大,雖然不能划船,但她要騎馬,張山立刻走過來,蹲下來,笑呵呵地說:“五公主,小的給您做馬。”
徽君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嘴裡說道:“不要,不要。”眼睛卻盯著李湛。王沅很明白女兒的小心思,立刻配合的將屋子裡的其他人都遣出去。
徽君手腳並用的往他身上爬,說:“父皇,徽君要坐馬!”
李湛心中苦笑,這個女兒實在太膽大了,就是徽鸞也沒有這樣的,不過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而且還這麼小,他不捨得責罵,於是好言勸道:“父皇給你做個小木馬行不行?”
徽君搖頭,王沅故意向李湛請罪,“陛下,君兒是喜歡您才這樣粘著你,只是她有點不懂事了,我一定好好訓斥她。”
李湛搖搖頭,他從小沒有享受過父母的寵愛,凡事都要仰仗別人,至今為止從未恣意過,見徽君這個大膽的模樣,心中卻是有些高興,這樣的孩子總比唯唯諾諾的孩子要好。
王沅見他沒生氣,把女兒抱到身邊,摸摸她的頭髮,道:“她還小,只是單純的把您當做爹爹看待,而不是君父。我很小的時候,每逢廟會,我父親就扛著我去看廟會。”
李湛長在民間,自然也見過不少這樣的情景,他笑道:“朕都快忘了,朕不但是君,也是父。行吧,今日就破例讓小徽君騎一回馬。”
他把徽君放在肩頭坐著,握著她的兩隻腿,防止她掉下來,王沅則囑咐女兒摟住父皇的脖子。
徽君開心地大笑,歡呼道:“騎馬啦!”
直到她玩累了,李湛才放她下來。乳孃走過來,要帶她下去餵飯,徽君先說:“盧媽媽您先等等。”然後伏在李湛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李湛笑著點點頭,徽君心滿意足地牽著乳孃的手離開了。
王沅好奇地問:“徽君跟你說了什麼?”
“人無信而不立,”李湛一本正經地說,“這是秘密,不能再告訴第三個人。”
“好吧。”王沅還真不問了。
兩個洗漱過後躺在床上,王沅翻了個身,李湛伸手將她攬過來,低聲問道:“你怎麼還沒睡著?”
王沅閉著眼睛,“快睡著了。”
李湛嘆了一口氣,在寂靜的夜裡聽得很清楚,他說:“被想太多了,好好養著徽君,以後的好日子還很多。”餘氏的事情已經讓他得到了足夠的教訓,他會更加謹慎行事,會保護好身邊的人。
“嗯。”王沅回答。
……
翌日,建章宮的傳旨太監過來明光殿傳旨,王沅帶著合殿上下的人接了聖旨,供奉在正殿。後宮嬪妃人人都升了一級,宮裡熱熱鬧鬧地辦了好幾場宴會,熱鬧了好多天才安靜下來。
大肆晉封后妃一事對於宮中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好事,畢竟除非是皇帝極其喜愛或者生有子女,才能獲得晉封,很多人想要晉封有時候難如登天。而馮皇后此舉算是徹底收買了人心,人人都贊她好,從此再無人提及餘皇后。
然而有兩個人卻是例外,程姮娥與胡端娘。程姮娥的兒子已經滿三歲了,健康又活潑,她自己頗知詩書,已開始為兒子啟蒙,就等著他五歲入文思閣讀書。這兩年嬪妃們接二連三地給李湛添了好幾個公主,就她有這個福氣生兒子,若是太子沒了,下一個就是她的兒子。本以為看在二皇子的份上,她怎麼也該封個夫人才對,沒想到只給了個昭儀。程姮娥心裡恨得要命,但面上依然要帶著笑去給王沅與張麗妃等人賀喜。
至於胡端娘,她完全是覺得自己虧大了,她懷著身孕,原本就該晉位,偏偏與這次撞在一起,不然她肯定是個妃了,而不是什麼修儀。胡端娘氣得跺腳,胡母勸她,她是孕婦,情緒起伏大,委屈勁兒上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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