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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並沒有說什麼,任由余壽耍酒瘋。餘壽說的沒錯,他這個皇帝當得沒用,就算是是餘家咎由自取,他也不該是由著馮氏推著走。
餘壽哭嚎一陣子,把頭往桌子上一埋,不吭聲了。張讓走過去看了看,對李湛說:“陛下,餘國舅喝醉了。”
“扶他去躺著休息吧。”李湛說。
張讓讓人扶著餘壽躺下,李湛則去了書房,到了傍晚時分,餘壽酒醒來,頭腦一片昏沉,他扶著頭問服侍的宮人,“陛下呢?”
宮人回道:“陛下去了書房處理政事。”
餘壽只記得自己在酒席上大哭大鬧,但具體說了什麼又記不清楚,洗漱後,整理好衣裝,他去了書房見李湛,試探地問:“陛下,臣喝醉了,有沒有說什麼失禮的話,臣惶恐。”
李湛問:“你覺得你說了什麼?”
餘壽慌忙跪下,“臣無狀,請陛下恕罪。”
李湛道:“你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記得,那麼請朕恕你什麼罪?”
餘壽以頭搶地,不敢再說話。
李湛嘆氣,道:“在朕面前就算了,以後務必不可當著外人之面飲酒,起來吧。”
“臣知道了。”餘壽站起身來,小心打量李湛,見他沒有生氣,壯著膽子說:“陛下,皇后過世,太子與二公主年幼,不可無人教養,臣有一堂妹,貌美青春,願進宮侍奉陛下,照顧太子與二公主。”
“放肆!”李湛的手重重地落在案上,“朕的後宮還不需要你來操心,皇后週年已過,即將冊立新後,太子與徽鸞自會有人教養。”
“可是,”餘壽囁嚅道,“臣堂妹是自家人,必定不會虧待太子與徽鸞,而且……”
眼看著李湛的臉色越來越差,他的聲音漸漸低落下去。
“你那堂妹才十幾歲,怎麼懂得如何教養子女,餘壽,以後少花心思琢磨這個。”
李湛被他氣得直搖頭,心中更是下定的決心,不可再給餘壽授予官位,以免連累太子與徽鸞,他甚至還有些後悔,不該聽從了皇后的話,把徽鸞許給餘家。
餘壽磕頭認錯,李湛不耐煩再見他,揮揮手,“走吧,好生在家讀書,無事不可生非,否則朕絕不輕饒。”
始元八年六月,朝中大臣紛紛上書請求冊立大將軍馮熙之女馮氏為後,李湛從善如流答應下來,先到昭陽殿頒發聖旨,然後再由少府準備立後的冊封議事。嬪妃宮人們立刻開始稱呼馮氏為“皇后娘娘”。
大周皇后歷來居住在椒房殿,馮皇后接到封后的聖旨後,就開始準備搬宮的事宜。徽鸞與徽琰手牽著手走進來,她們兩不打鬧的時候,還是一對好姐妹,徽鸞問道:“母妃,我們要搬家了嗎?”
乳孃忙說:“二公主,現在要改稱呼了,應該喚母后。”
徽鸞對餘蘊秀的印象早已模模糊糊,“母后”二字很順口就喊出來,彷彿覺得就該這麼叫才對。
徽琰則嘰嘰喳喳地說:“母后,我的小兔子帶不帶過去?”
馮皇后笑著點頭,“肯定帶。”
“那我的小被子與小枕頭呢?”
“都帶。”
徽鸞也擠過來說:“我也要都帶走。”
“行,都沒問題。”馮皇后很有耐心地陪她們說話,直到各自的乳孃過來牽著她們走了。
蘭草與茜草扶著她在昭陽殿裡走走看看,馮皇后心中不捨,感嘆道:“在這裡住了六年,如今要離開了,竟有些不捨。”
蘭草笑道:“您只是搬到椒房殿去住,還可以時常回來看看,偶爾小住也行啊。”
“呸呸,”茜草啐了兩聲,“蘭草姐,你幹嘛說這不吉利的話,咱們娘娘高升,以後就住椒房殿,安安穩穩的,不可再回來了。”
“嗯,你說得對,”蘭草反應過來,道:“娘娘,您喜歡什麼再讓人原樣在椒房殿佈置,也是一樣的。”
☆、第 93 章
93 第 93 章
馮皇后對蘭草與茜草說的這些都不在意, 笑道:“本宮以前從大將軍府入宮時也不習慣, 住久了哪裡都一樣。”
茜草指著池塘邊的一棵碗口粗的柳樹, 道:“這還是娘娘您入宮那年親手所種,咱們挪到椒房殿吧。”
馮皇后打趣說:“茜草,照你這麼說, 這整座昭陽殿本宮都要搬走了。還是算了, 它在這裡長得好好的,就不要挪動了。”
蘭草說:“有著咱們皇后娘娘在, 陛下應當不會讓人住在這裡的。陛下看重王昭容,但也只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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