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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回去,因此眾人八月底就回了長安。
馮皇后主持調查淑妃墜馬一事,她將收集到的憑證呈給李湛,李湛看了看,就放下來,所有憑證都指向淑妃墜馬是意外,當然馬奴護住不利,自當有處罰。
胡端孃的死甚至沒有在宮裡掀起一絲漪漣,眾人的日子照舊過著,三皇子歸於馮皇后撫養,現在皇后名下有三個孩子了,又及其得到李湛的寵愛,眾嬪妃難以望其項背。
秋高氣爽,王沅領著徽君去太液池邊放完風箏回來,鼠尾馬上來報:“娘娘,陛下過來了。”
“既然陛下來了,你們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她問。
鼠尾為難道:“陛下先問了您與五公主,然後讓不用去叫您回來,陛下自己去了書房,已經有半個時辰了。”最後她壓低聲音又說:“娘娘,陛下的臉色很不好,應該是心情很差。”
王沅想了下,道:“我先去換身衣服,你使個法子把張讓叫出來,我有話同他說。”
鼠尾領命而去,不過就張讓就出來了,他明白王沅要問什麼,道:“今日有大臣上書,說御醫給淑妃治病時疏忽大意,請求陛下將御醫下獄定罪。陛下已經著令廷尉辦理此事,您好好服侍陛下,裝作不知道就行了。”
王沅鄭重地給張讓施禮,“自我進宮以來,張公公您屢屢照顧我,我都銘記在心,日後有機會必定會報答您。”姐夫田跡雖然對張讓有恩,但是這麼多年來張讓明裡暗裡的幫助,那點恩情早就用完了。
“娘娘說這樣的話簡直是折煞臣了,”張讓笑道,“臣與娘娘都只有一個心思,好好把陛下服侍好。”
王沅問道:“張公公,我有一事不明白,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不知您為何襄助我這麼多?”
張讓突然靠近一步,道:“可能是臣與娘娘投緣也不說定,臣見著娘娘就像是見到了故人,心生好感。”
王沅後退一步,心中大驚,她隱隱綽綽聽說過宮女與太監的事情,難道這宦官對自己……
張讓看她變了臉色,突然笑起來,道:“臣開玩笑的,娘娘在這宮裡能保持本心,日後前途不可限量,臣很看好娘娘。”
王沅勉強笑道:“您謬讚了。”
“好了,陛下也等候娘娘多時了,娘娘該去看陛下了。”張讓道。
王沅籲出一口氣,牽了徽君去找李湛。徽君現在對李湛很熟悉,快快活活地喊了一聲:“父皇!”
李湛問道:“你今日做什麼了啊?”
徽君就開始說起來,從早上起床吃飯,到放風箏,事無鉅細跟他說了一遍。李湛沒有絲毫不耐煩,認真地聽著,還時不時地問幾句。
王沅就坐在旁邊看著他們父女說話,經過徽君這麼鬧騰,李湛的臉色緩和下來,她心裡鬆了口氣,孩子果然是最有用的,李湛就算心中有再大的氣,看到這麼小這麼可愛的女兒,氣都會慢慢地消散。
……
後宮的事情歸馮皇后管,但廷尉處理的事情,她就伸不上手了。齊夫人還真擔心廷尉從御醫的口中審理出什麼了,立刻就找馮熙,把事情都跟他說了,讓馮熙想辦法收尾。
馮熙實在是想不到她這麼大膽,罵道:“糊塗,真是糊塗啊,這樣的事情哪裡是能做的的,我馮家竟要敗在你這婦人手上!”
齊夫人跪在地上,道:“將軍,妾身知道錯了,可是事已至此,還請您善尾,讓廷尉不要追究了。”
馮熙眼裡冒火,指著齊夫人,說不出話來,齊夫人泣道:“將軍,妾都是為著馮家的日後,縱然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出發點是好的。妾與您二十多載夫妻,您忍心看著妾死嗎,看著舜兒與清芬沒了母親。”
馮熙心裡很失望,從前恭敬柔順的妻子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此刻如果犧牲齊氏一人能保全整個馮家,他會毫不猶疑的犧牲齊氏,可是,現在已經不齊氏一人的事情,而是關係到馮家,不得不保齊氏。
如今他雖然三日才上一次朝,但朝中的奏摺都是先透過他,然後才歸於李湛。馮熙撐著身子去了書房,將廷尉審理御醫的摺子找出來,批覆釋放御醫。次日他上朝向李湛奏明情況,胡淑妃之死是墜馬受傷太過嚴重,與御醫無關,李湛於是不再追究。
齊夫人心喜這事就算過去了,裝扮妥當後,吩咐人去備車,她要進宮探望馮皇后。侍女卻沒有像往日那麼聽話,小聲道:“夫人,將軍吩咐了,讓您留在府中,哪裡都不能去。”
齊夫人一巴掌扇在侍女身上,罵道:“小賤婦,將軍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定然是你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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