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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塊並排相鄰。村長欺負我爹老實木訥,每年樹籬笆時都有意向我家移個幾分,如今我家的花圃越來越小,只怕再過幾年就變沒了。”
包包見小柳越說越激動,聲音也因忍住哭泣變得嘶啞哽咽,便扶著小柳在田埂上坐下來,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村長怎麼可能會如此欺世霸道?”
“那村長家世代都是阮村的族長村長,全村近一半的田地都由他耕種,這兩塊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上面寫著由阮老漢自何年何月開始租種某地良田兩畝三分,落款是阮老漢的手印和藍府印鑑。
包包並不識字,但“兩”和“三”這些簡單的字還是熟悉的,再加上小柳的講解,她也大概明白了幾分。
“你說的是指男妓家嗎?”包包指著藍府的印鑑問,藍府的家族印鑑包包並不認識,但她曾在藍寂的腰帶上見過相同的圖案。
“嗯。”
“那麼你說的村長家的地也不是他家的,只是他長期租種藍府的?”包包舉一反三,步步為營的推理著。
“嗯。”
“昨晚你與你娘說了一宿的話,除了敘舊,只怕也是準備好今天的這番說詞,怕我不信,特地將這紙協議帶上,以做憑證的吧。”
“嗯。”小柳越應越心虛,早知道包包如此聰明能洞悉一切,還不如開門山見的說出來,現在讓包包覺得自己算計了她,她還會答應幫忙嗎?
“你希望我幫你是嗎?”
“嗯。”
“你要我怎麼幫你?”
小柳抬起頭,有些錯愕,張大嘴巴驚訝的看著包包,下巴直接掉在地上,脫臼得很徹底。
“你今天想了這麼久,不就是想要我幫你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能不能幫上你。”包包奇怪的看著小柳,雖然自己心情不好,但小柳從為她梳妝打扮起就一直惴惴不安的看自己的臉色,一聽到說要去找他爹有事,驚訝之餘還有些暗喜,這些都沒有逃過包包細心的觀察。
包包也想做點事來讓自己分分心,不去糾纏昨夜的變故。後半夜包包在床上思前想後,畢竟夜從來沒有承諾過自己什麼,從頭至尾都是自己一廂情願,也許夜也象小柳一樣在找機會向自己說清楚,而昨晚就正是合適的機會。雖然曾經也有個相似的夜晚,夜曖昧的說過要陪伴自己,但身為暗衛一生一世陪伴在主子身邊,這也是正常的,算起來自己現在是他負責保護的小姐,說是他的主子也不為過。至於那個關於笑的承諾,就更沒有必要去深想。包包只用了一個時辰來決定忘記這一切,就當它從來沒有發生過,長痛不如短痛,早早忘記才對。
小柳見包包說得這麼真誠,用手托起下巴,呵呵呵的自我解嘲一番後,才說:“其實很簡單,想請包包你在藍主子面前說幾句話,把田還回我們就行了。”
“哦?是麼?”包包有點懵懂,看似這麼複雜的事情難道只要和藍寂說上幾句就能解決嗎?那為什麼小柳在藍府做婢時不去說呢?小柳彷彿看懂了包包的疑惑,笑笑說:“我雖在藍府做婢,但只是個小奴婢,哪有權勢,村長可是和藍府的管家相熟,這些收租打理田地的小事,藍主子哪裡會管,不都是由那管家說了算。”
包包這才明白其中原委,心裡沒有什麼底氣,如果說是大哥或二哥向藍寂開口倒是有可能,自己向藍寂開口他會賣這份面子嗎?自己不也曾信心滿滿的以為夜心儀自己,不也弄錯了。想到這裡,包包有些喪氣,幽幽的說:“小柳,這事如果真如你所說,我既應幫理也應幫親,但我心裡並沒有把握,只怕那男妓不會聽我的。”
第五十三章 老虎發威
包包話音剛落,就聽到不遠處有個爽朗的男聲應道:“我說我怎麼耳朵總是癢,原來是你小胖妞在說我的壞話。”
包包尋聲望去,藍寂正牽著一匹黑馬向她走來。只見這匹馬長得和主人一樣,高大威猛,全身漆黑沒有一根雜毛,陽光下皮毛如同鍛子一般,反射著耀眼的光芒——這正是藍寂最心愛的“旋風”。
包包將眼光投向藍寂,他依舊是那身迷死人的黑色長袍,只不過這件上面的袖口上多了幾條精美的織繡,精緻的馬靴上鑲著幾顆紅寶石,就連上手中的韁繩也編進了幾根金絲線,與旋風馬背上的細邊金絲馬鞍相互輝映。包包輕輕的搖搖頭,他總是毫不掩飾自己對生活品質的苛刻,身上每一樣東西都無不是低調的奢華,單單是他那件黑袍,每件都有不同的細節,若不注意就不能發現它的精美和與眾不同。
包包起身迎上前去,心裡正暗暗竊喜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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