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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外傳,姬汝昌再能幹,也只能負責冰庫裡不和敲門磚接觸的一切其他事宜。”
“這樣的地位當然不能令姬汝昌滿足,所以七年前,他抓住了一個契機,製造了一起車禍,謀殺了凜靖淇夫婦二人。他原以為凜氏夫婦一死,留下的兩個兒子,長子也不過是個剛剛大學畢業的毛頭小夥子,定不能守住家業,屆時敲門磚就可以成為他的囊中之物。他所意想不到的是,凜雋銘竟然比他所以為的要厲害很多,在父母死後短短的時間內,不但撐起了局面,保住了敲門磚,而且因為畢竟沒有他父親對姬汝昌的兄弟義氣,在區區數年裡一步步削弱了姬汝昌的實力,讓他再要翻身就更難了。”
說到這裡,練署任嘆了口氣:“不過凜雋銘對姬汝昌雖然是更強了,對我們而言,倒反而意味著凜氏實力的削弱。這些年裡,凜雋銘一直更注重同維正當生意的發展,冰庫那邊反而有所放鬆。智者千慮,百密一疏啊!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凜雋銘一旦把自己的力量集中到正當生意上,冰庫這邊就開始露出破綻來了。他的意圖應該是想退出江湖金盆洗手,趁著這個敵弱我強之際,我們正好把凜氏一舉破除!”
故事大致講完,秋宛瞳的眼睛裡已經翻湧起了淚花。她不等練署任繼續,就不顧禮貌地插嘴道:“練署任,恕我直言!既然凜雋銘已經打算金盆洗手了,為什麼不放他一馬呢?”
練署任看看她,臉上綻開一種認為她既不可思議更不可理喻的表情:“秋宛瞳,這是一個國關二系的學員應該說的話嗎?凜雋銘是什麼人?他可是本國最大的毒梟!放罪犯一馬?這是什麼態度!國家公義須得伸張,更何況凜雋銘既然接管下他家的生意,他就早已不是什麼乾淨的人了!”
秋宛瞳咬緊牙關,彷彿鐵下心來要和這位權威對抗到底了:“他至少現在還不是罪犯,頂多也只能稱為犯罪嫌疑人!練署任,就算是維護正義執行法律,也有一個度的問題。如果相關秩序已經在自行恢復當中,再投入暴力成本就未必是必須甚至恰當的了!”
練署任終於露出不悅的神情:“就是這句話!我們追查凜氏已經不下十年,相當大的成本都已經投入進去了,這個時候要住手,之前的一切豈不是都白費了?”
秋宛瞳據理力爭:“成本計算更重要的是要看將來,而非過去!而且成本只是手段,要為目的而服務,沒道理要反過來,為了不讓手段被浪費而去勉強目的!現在繼續投入下去,所關係到的就不僅僅是國家暴力機構運轉的成本,還有受到破壞的相關社會關係的成本!練署任,您難道不覺得嗎?凜雋銘當初接手家族企業完全是迫於姬汝昌的壓力,他如果不把局面撐起來,等待他們兄弟二人的就只能是死路一條!他是被迫的,而且這些年裡,為了把生意洗白,他已經做了這麼多的努力,就不應該再受追究了!”
“放肆!”練署任終於忍無可忍,粗大的手掌在桌面上重重一拍,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兩眼發紅,兇狠地瞪著秋宛瞳:“你膽子也太大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頂撞過我!你在幹什麼?黃毛丫頭小小年紀,就想反過來教訓我是不是!”
他這番話音方落,辦公室的門咚的一聲突然就開了,晏方白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署任息怒!”
練署任轉過來,滿臉騰騰的怒火越發盛了:“你又是什麼意思!誰讓你不經允許擅自闖入的!你知不知道我有權一槍崩了你!”
晏方白直挺挺地站著,低聲卻倔強地回答:“是,署任,屬下知錯!可是……秋宛瞳是屬下的學員,她有任何做錯的地方,都是屬下教導不力,屬下願承擔一切責任!署任要責罰,請責罰屬下!”
他說完這句話,鼓起勇氣抬眼去看了看練署任,再看看秋宛瞳。他看見秋宛瞳驕傲地挺直了背立在那裡,完全沒有認錯的意思,趕緊低喝著提醒了她一聲:“秋宛瞳!還不快向署任認錯!”
只在晏方白進門的那一剎那,秋宛瞳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又把目光掉開了。此時聽他這麼說,她也不知算是回答他還是直接指向練署任:“報告長官,如果是想要宛瞳打入凜氏家族充當臥底,恕宛瞳不能勝任!”
一聽這話,晏方白腦子裡嗡了一聲,眼前已經開始有金星亂冒。但他馬上就很詫異地聽見了練署任的笑聲:“呵呵!宛瞳啊,你很硬氣,是個國關二系的樣子!我很欣賞你,也相信你這樣的優秀學員一定不會忘記,你們從入學第一天開始,就已經是一名預備的國家特工人員,並且隨時可以轉為正式特工人員。國家派給你們的任務,你們沒有推辭拒絕討價還價的餘地,否則的話,國家訓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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