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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文靜拿眼四處溜了一下,書房很大很寬,一排排的架子上全是書,用汗牛充棟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靠近窗戶的地方擺著一張書案,旁邊還安放了一張睡塌,看樣子他是帶病堅持處理軍中事務。
書案上放了一隻碗,司徒文靜走近一看,碗裡是黑乎乎的湯水,應該是雲楓喝的藥。司徒文靜用手探了探碗邊,還有餘溫。
“阿楓,你怎麼不喝藥,快涼了。”司徒文靜關心的問道。
“不想喝。”雲楓頭也不抬的說道。
“為什麼?”
“老毛病了,服不服藥都一樣。”雲楓的語氣有些消極。
“怎麼會一樣?你吃了藥病就有可能會治癒,如果不吃,就沒有機會治癒了。”司徒文靜急了。這人怎麼油鹽不進。
“如果明知道治不好呢?”雲楓終於抬起頭看向司徒文靜,眼中有一絲冰冷之氣。
“只要有一絲希望,哪怕付出百倍的努力也要堅持下去,天無絕人之路。”司徒文靜繼續打氣。
“是嗎?”雲楓有些迷茫。此時的他就像一個迷路的孩子般無助。
“對,你也要為你的親人想想,你現在這樣子他們看了會心疼的。”司徒文靜見狀繼續誘導。
雲楓聞言,表情陡然變了,冷哼道:“我的親人?要不是他們,我怎麼會……”欲言又止。
難道他的病與家人有關?司徒文靜眼見誘導進入了死衚衕,深恨剛才多了一句嘴。
“但是你的朋友會傷心的,包括我,我也會傷心的。”司徒文靜調整了策略,豁出老臉使出了美人計。心道:你小子要是再不上道,本小姐可就要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不侍候了。
“你,你會在意?”雲楓有些詫異的望著司徒文靜,眸子裡有了一些暖意。
司徒文靜的臉又紅了,叉著腰道:“不要質疑本小姐的話,你是自己喝藥呢,還是本小姐服侍你喝?”她氣急敗壞的時候,就喜歡口不擇言。
誰知雲楓聽了一點也不生氣,輕笑道:“那就有勞靜兒了。”
你,你,好,算你恨。病人最大,司徒文靜只好乖乖的端起桌上的藥碗,來到雲楓面前,用勺子舀起碗裡的藥,遞到雲楓的嘴邊。
雲楓只是笑嘻嘻的看著司徒文靜,並沒有張口。看著雲楓那妖孽般的面孔,司徒文靜的心臟不知漏跳了多少下,這傢伙的眼睛實在是太勾人了。司徒文靜垂下眼簾,根本不敢看他。但是看著手裡的藥碗,又不甘心就此作罷。
司徒文靜索性把心一橫,突然拿手捏住雲楓的鼻子,然後將手中的藥碗對著他的嘴巴,給他強行灌了進去。
苦澀的中藥湧進了雲楓的嘴裡,又是這種令人討厭的味道,雲楓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嚥了下去。
正當雲楓糾結的時候,忽然,嘴裡被司徒文靜塞進一顆甜甜的果脯,一下子沖淡了苦澀的味道。
“我喜歡這種先苦後甜的感覺,所以,我喝藥時必須得有糖。”司徒文靜似是自言自語道。
“先苦後甜?不錯,靜兒說的對。”雲楓若有所思。
呃,功夫不負有心人,跟他說了那麼多好話,終於打動他了。也不枉自己浪費了那麼多的口水,司徒文靜心裡鬆了口氣。
“你明日還來嗎?”雲楓有些期待的看著司徒文靜。
“如果,阿楓喜歡我的喂藥方式,我是很樂意的。”司徒文靜壞笑著說。你小子還登鼻子上臉了。
“呃,其實靜兒是可以再溫柔一點的。”雲楓對司徒文靜的打趣絲毫不在意。
殺破狼(二)
“孫大哥,孫大哥,你留步。”司徒文靜在雲楓的書房外蹲守了兩個時辰,終於把孫仲遠給等到了。
“靜兒,找我有什麼事?”孫仲遠停下腳步,望著急匆匆小跑過來的司徒文靜說道。
“孫大哥,你近來一直在為阿楓治病,你能否告訴我阿楓是患了什麼病嗎?”司徒文靜有些扭捏的問道。
孫仲遠眼神一暗,心中嘆了口氣。語氣平淡的說道:“這個問題,靜兒應該去問將軍本人才是。”
“阿楓要是告訴我了,我還巴巴的跑來問你嗎?”司徒文靜有些委屈。
孫仲遠見狀,不由的有些心軟了,放柔了語調說:“我只是奉枯葉大師之命前來督促將軍治病的。其中的內情我也知之甚少。”
“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好不好?”司徒文靜有些急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