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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癢,我錯了,哈哈,快放開我。”司徒文靜被雲楓撓的大笑不止,偏偏又掙脫不開,痛並快樂著。
“好吧,那就換一種方式懲罰。”雲楓陰笑道。
司徒文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雲楓封住了雙唇。嬌嫩的雙唇、甜美的滋味刺激著雲楓想要更多。撬開司徒文靜的貝齒,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司徒文靜只覺的渾身酥軟,在雲楓激情肆虐的掠奪中,沉淪了進去。四周變的靜悄悄,再也聽不見風聲、流水聲。天地之間只餘下心跳的頻率和粗重的呼吸。
“靜兒,你再不放手,我的腰快被你勒斷了。”雲楓戲謔的笑道。
司徒文靜仍然緊緊抱住雲楓的腰,把頭埋在雲楓的懷裡。半晌,才悶悶的說:“你真是屬狗的,嘴唇都被咬破了,你讓我怎樣見人?”
“唉,本王的技術真有那麼差嗎?看來以後要多練習呀。”雲楓摸著下巴笑道。
司徒文靜對著雲楓的腳背狠狠踩了下去。
“哎呀,你想謀殺親夫不成。”雲楓抱著腳哀嚎。
司徒文靜也雙手抱胸,笑嘻嘻的說道:“我正有此意,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好哇,其言可惡,其心可誅,看來懲罰要加倍你才會學乖。”雲楓說完就作勢撲過來。
司徒文靜早有準備,一閃身溜了,雲楓在後面緊追不捨,嬉笑聲、打鬧聲灑下一路。
直到跑不動了,司徒文靜索性坐在了地上,雲楓倒也沒再發難,兩人相擁坐在一起,看著天邊的白雲、遠方的牛羊。
“你還記得我上回講的故事嗎?其實還有後續。”雲楓在司徒文靜耳邊輕聲的說道。
“後續?我爹的事情還有後續?”司徒文靜睜大眼睛看著雲楓道。
“嗯,靜兒想不想聽?”
“當然要聽啦,阿楓你快講嘛。”司徒文靜的心跳忽然加速了,難道阿楓要主動敞開心扉了?
“我上回說到摩羅國被先帝滅亡了,摩羅王死了,王室的人也死傷殆盡。但是摩羅王還有一個女兒當時不在國內,因此躲過了一劫。十年後,亡國公主潛進康寧皇宮,做了幾年的宮女。她的本意是飼機暗殺我父皇,以報亡國之仇。誰知天意弄人,亡國公主竟然瘋狂的愛上了我父皇,但是父皇對母后一往情深,對亡國公主的深情厚意無動於衷。嫉恨之下,她將仇恨轉嫁到我母后身上,趁人不備,把殺破狼下在母后的茶水中。事情敗露後,那女人見毒計得逞,竟也服毒自殺了。殺破狼這一奇毒也在世上失傳了。”
“你母后現在好好的,看不出來身中劇毒呀。”
“母后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啊,殺破狼居然能解?怎樣解的?”
“嗯,世上有一種人中了殺破狼可以解。”
“哪種人?阿楓你快說呀。”
“孕婦。”
“孕婦?”
“我母后中毒時已懷有八月的身孕,父皇遍尋天下奇藥,廣徵天下名醫,均束手無策。後來父皇親自到甘泉山請我師傅出山,我師傅當時給了父皇兩個選擇:一是將毒逼在未出世的胎兒身上,母后身上的毒將在生產後不藥而解。二是保全孩子,放棄大人。父皇選了第一個,保全大人,放棄孩子。”雲楓講到這兒忽然停住了,眼裡的痛楚狠狠的觸動了司徒文靜的心。
“那孩子命大的很,生下來居然沒死掉,你說奇不奇怪?”雲楓接著自嘲的笑道。
“那孩子就是你,對吧?”司徒文靜心疼的問道。
“不錯,就是我。我自出生後就被師傅帶上了山,師傅用內力為我壓制體內的毒。大一點後,自己能練功了,就不停的打坐練功。我平生只做兩件事:第一件是吃藥,第二件是練功。”
司徒文靜緊緊抱著雲楓,將頭緊緊帖在雲楓的胸膛上,試圖給他一點溫暖。面對這兩難的選擇,司徒文靜相信當今聖上內心的煎熬與痛苦。他的選擇本是人之常情,可是卻深深傷害到了阿楓,難怪這麼多年以來,阿楓拒絕接受他們的心意,原來如此。
“靜兒這樣抱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良久,雲楓輕笑出聲。面上哪裡還有陰沉、痛苦之色?
“你沒見我正在傷感麼?”司徒文靜擦了擦眼角,抬起了頭。氣鼓鼓的說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枉我還想安慰你來著。”
“小傻瓜,今日我能當著你的面把隱藏在心中的話一吐為快,就說明我已經原諒他們了,活著真好。”
“禍害遺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