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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再給我們一個驚喜。”
“以在下看,這面板病是透過與人身體接觸傳染的,只要不與病人接觸就不會被傳染。至於能不能治那要等到看了病人才知曉。”
“好,明天一早就進城。”雲楓馬上介面道。
請將不如激將,糟了,又中這傢伙的計了。
第二天,眾人在城門又被攔住。最後,雲楓出示了腰牌後,一干人等才得以進城。雲楓等人進了城後就下馬步行,司徒文靜索性也下了馬車,與眾人一道徒步而行。
街上行人很少,商鋪裡也沒有人,店小二清閒的靠在櫃檯打瞌睡。整座城冷冷清清、死氣沉沉,與路過的城鎮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來到縣衙時,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只見縣衙大門口搭了一個大高臺,臺子周圍披紅掛綠,好不招搖。臺上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擺了一些法器。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縣衙門口唱大戲,千古奇聞吶。”藍鈺譏諷道。
雲楓沒有開口,依舊面無表情。將手中的疆繩交給火海,吩咐火海、山鷹、澤明三人安頓好馬匹行李後,率先朝縣衙走去,司徒文靜等人急忙跟上。
進了衙門,遠遠就看見有一群人迎了上來。
“下官參見將軍,不知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一位胖乎乎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躬身作禮道,言語間異常的恭敬。
司徒文靜心中有了一絲懷疑,照理說這軍中將領與地方官員一個隸屬兵部,一個隸屬吏部,並不互相節制,這些人為何對雲楓畢恭畢敬的,而且待若上賓。還有就是雲楓身上的腰牌,簡直是特別通行證加VIP貴賓卡,拿到哪兒都管用,這傢伙的身份恐怕不是一個將軍那麼簡單。
“不必多禮,本將軍只是路過胭脂,只因聽聞城裡出現了瘟疫,特來看看。”雲楓沉聲道。一身厲氣從身體裡發散了出來。
那知縣聞言,慌忙跪下道:“下官失職,以致城內瘟疫蔓延。”身後跟著跪了一大群。
“起來吧,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亡羊補牢為時未晚。”雲楓說道。
“是”那知縣起身,用袖口擦了擦額上的汗。
知縣將雲楓等人迎進了大堂,分賓主坐定,雲楓卻坐在了主位,而知縣坐在雲楓的下首。
“門口的大戲臺子是怎麼回事?”雲楓又問道,語氣中帶著嚴厲。
“近日城內出現了一種怪病,傳染極快,一旦患上此病,渾身奇癢,日夜均不能寐,真正寢食難安。請了無數大夫來瞧,誰知不但沒瞧出是什麼病,連大夫都被傳染了。民怨甚,一自稱是‘黃大仙’的人說這是瘟神降臨胭脂縣,必須開壇作法才能除去妖孽。”
“為何將法壇搭在縣衙大門?”
“那黃大仙說衙門乃正氣聚集之地,午時三刻在門口作法,方可鎮住瘟神的邪氣,他乃火神座下的弟子,到時便引來天火將瘟神燒的魂飛魄散,再也不能危害人間了。百姓受他蠱惑,紛紛替那妖人請命”。
司徒文靜聽到這裡,心裡快笑翻了。這黃大仙也太會編了,說的跟真的一樣,難怪那些百姓會相信。
鬼神之說自古有之,古代科學技術不發達,凡是出現不能解決的或不能解答的難題都歸為怪力亂神。所以古時的人都敬畏鬼神。尋常人家家中有事經常請大神開壇作法,也是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旁人也沒覺的有什麼不妥。
一定要去會會這個所謂的火神座下的弟子,“天火”,哼,碰上我司徒大俠,讓你引火燒身。司徒文靜摸著下巴,心裡盤算著怎樣收拾這個神棍。
“司徒,司徒,回魂了,在想什麼?”藍鈺大聲衝司徒文靜吼道
。
“呃,沒想啥,有何事?”司徒文靜趕緊回魂,看向藍鈺。
“將軍讓你過去。”
司徒文靜趕忙從椅子上起來,走上前施了一禮道:“不知將軍有何吩咐?”
雲楓指著司徒文靜卻對那知縣說道:“這是與本將軍同行的雲江城名醫司徒文鏡大夫,你差人帶他去瞧瞧那些病人。”
“啊,原來是司徒大夫,下官早有耳聞,司徒大夫的接骨再生之術真乃鬼斧神工啊。”那知縣說著竟然衝司徒文靜行了一禮。慌的司徒文靜忙還了一禮,這時司徒文靜心裡卻受用的很,嘿嘿,莫道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呀。
“有司徒大夫在,定能治好我胭脂百姓的病。”旁邊的官員也紛紛附和。
“來人,帶司徒大夫到泰和堂”知縣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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