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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單日在壽安堂坐診,逢雙日在百草堂坐診。”
“甚麼?”司徒文靜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我是不是聽錯了,大哥,勞煩你再說一遍。”
“文鏡沒有聽錯,愚兄是認真的。雲將軍猜到了賢弟最近心情煩悶的根由,此藥店是賢弟的安身立命之所,豈能說關就關。所以愚兄就自告奮勇的前來相助。”
“何以解憂,唯有大哥。”司徒文靜一掃連日以來的陰霾,人也變的鮮活起來。“大哥的大恩小弟無以為報,請受小弟一拜。”
“賢弟不可。”王大夫托住司徒文靜道,“賢弟此去是為國為民,其行可嘉,值得我等效仿。我能為賢弟解憂,是我的榮幸。此等小事不足掛齒,以後休得再提。”
司徒文靜的心裡滿是溫暖與感動,自從穿越過來,她一直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生活著。她的人雖然融入了這個世界,但是她的心依然在二十一世紀。在遇到了王連山、王大娘、王大夫以後,一切都變的不一樣了,或許自己的內心已經開始接受這古代的一切了吧。
壓在司徒文靜心中的大石頭已經卸下了,她整個人像重新活過來一樣,又變的生機勃勃了。收拾好行李,交代了店裡的事情。司徒文靜腳下生風,匆匆趕回了麻柳村。
司徒文靜推開大門就瞧見王連山正在屋頂忙活。“兄弟,回來啦,坐會兒。俺馬上就好。”
“大哥,我幫你吧。”司徒文靜說著就搭著梯子往上爬。
“別,別,你不會,危險,就在下面待著。”王連山急忙攔住。
於是一人在房頂,一人在院子展開了天地對話。
西行記(一)
大哥,我要外出幾個月,恐怕不能參加你的婚禮了。”
“要到何處去?怎這麼急、這麼久?”王連山的手頓了頓,遂停了下來。
“咳,是受知府大人所託,到遼陽去醫治一個重病之人。”大哥請原諒我吧,不是有意要騙你的,要是知道我去從軍,還不嚇壞你和乾孃。
“不能等一段日子?到時俺陪你去。”
“那人病重,等不得。”開玩笑,你兄弟我已是肉包子打狗,你就別湊熱鬧了。
“哦,要多久才回來?那你走了,藥店咋辦?”王連山有些後知後覺道。
“藥鋪有王大夫照應,無事。我多則半年,少則三月即回。我會有書信給你的。”
王大娘得知司徒文靜要出門很久,很是心疼,晚上特地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恨不的全塞進司徒文靜的肚子。
晚上就寢前,王大娘神秘兮兮的拿了一個包袱過來,什麼也沒說,放下後就走了。司徒文靜以為是乾糧,開啟一看,原來是一件天青色的嶄新袍子。司徒文靜的眼睛溼了。
第二天,司徒文靜執意留下了二十兩銀子,作為王連山的婚禮賀儀。懷著依依不捨的心情,司徒文靜拜別了王連山母子,奔向了未可知的人生。
趕回城裡已經是申時了,司徒文靜正欲進門,卻發現門口放了一個大鐵籠子,正要詢問,就見藍鈺從門內走出來,後面還跟著幾個抬著豬的大漢。
這是什麼狀況?司徒文靜看向藍鈺,眼裡裝滿了疑問。
“明早卯時在城外十里坡會合,這頭豬一同前往。”
“什麼?你把豬也帶上?”這人抽什麼風。
“對,它還不能走路,沒人照顧可不行。藍某說過,要親眼看它站起來,在此之前,誰也不能動它。”難道真是菩薩轉世?
司徒文靜無語望蒼天,藍鈺我服了你了,我是真的服了你了。
第二天卯時,城外十里坡。在以張知府為首的合城官員的十八相送下,一位將軍、一位大夫、幾位隨從、外加一頭肥豬,踏上了西行的路。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
兩輛馬車,幾匹駿馬正行進在這如詩如畫的美景中。真是馬行原野上,人在畫中游。可惜有人躺在車內起不來,真是辜負了這般良辰美景。
司徒文靜每天都照常給肥豬換藥。
“喂,八戒,你今天感覺好點沒?”
“哼哼。”
“腿還疼不疼?”
“哼哼”。
“八戒,我坐馬車,你也坐馬車,你說是你的待遇等同於我,還是我的待遇等同於你?”
“咦,怎麼不哼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背後突然爆發的大笑,嚇掉了司徒文靜手中的石膏。
藍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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