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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捶敗感,對一個女人這樣無能為力。楊漾不僅不愛他,而且相當厭惡他。他傷害過她一次,她再也不會相信他了。她肯定不知道,為了這件事,他失眠很久了。加之工作壓力大,夜夜離不開安眠藥。但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他只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去騷擾她,只有祝她幸福。
冉心的演出很成功,肢體語言豐富,優美,富有感情,體型優雅得像高貴的天鵝。上了舞臺妝的她,在灼熱的燈光下,驚豔四座,簡直美得像顆夜明珠。特別是曲終時,垂眸彎腰的一謝禮,引得臺下的如排山倒海般的鼓掌。她在萬千的觀眾中,如鏡頭對好焦似地楚楚地看向他。好像精心的舞蹈只是為他一個人而備。
他的心微微地一動。
當初他爸爸拿她的照片和資料給他看時,說道,這是個天資聰穎的女孩,你要好好幫她。冉心費了很大的周折轉學就是為了留在他身邊,參加電視臺的舞蹈大賽也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今晚,也是希望得到他的讚賞。
很惹人憐愛的女孩。
聶皓抱了大束的鮮花上臺獻給她,兩人在臺上擁抱,冉心閃著淚花大聲對著臺下觀眾說道:“我想告訴所有人——這是我最愛的人!我今天很開心!”底下竟齊刷刷地噤了聲,看著他們。聶皓心裡一震,臉上竟發起燒來,只好同她一起進了後臺。
58。愛你所以離開你
冉心去化妝間卸妝換衣服時,聶皓就從後臺走了出去。他後腳剛走,方才不動聲色地化妝,做上臺準備的女生們立馬停下手中的活圍在了一起,炸開鍋似地尖叫:“天啦!聶氏集團的總裁!”她們一窩蜂擠過去問:“冉心,真看不出來啊,莫非你是他的……?”藝校有不少女生傍大款,做小蜜倒也不常見,但傍上帥氣多金的聶公子著實須要點本事。冉心抬頭的一瞬間,那些濃妝豔抹的腦袋擠擠挨挨地把鏡子給撐滿了,嚇了她一跳,她笑道:“他是我養父的兒子。”
那個扎朝天辮,掛辣椒的女生問道:“近水樓臺呀。你剛剛還在臺上表白來著,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鑽石王老五啊。”
冉心只笑不語,剛剛也算是表白。人在激情驅使之下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大概這兩年在臺上表演得多了,感覺漸入佳鏡,如魚得水,在上面反而能夠清晰地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受。以前在文宮團跳舞時,有位老師就說了,你天生就是吃這行飯的人!可這口氣中到底透著幾分悲涼,跳舞的女人如果沒成為藝術家,舞蹈演員的社會地位不高。如何才能配得上高貴的皓哥哥呢?
冉心換了衣服,梳好馬尾辮跑出去了,怕聶皓等太久。同學在後面笑:“迫不及待呢。”
藍絲絨似的夜空裡懸著一彎鉤似的新月,星星點點,好像少女臉上可愛的雀斑。氣溫還是有點低,風呼呼地卷著旁邊的樟樹嘩啦啦地響著。操場上黑乎乎一片,一眼就看到聶皓手中煙的一點火星子在抖動。冉心一路小跑過去說:“皓哥哥,你又抽菸了。”
一個人抽菸時是因為想起她。果然,思念讓人覺得相當寂寞。
聶皓把煙搌碎,說道:“你很冷嗎?”
冉心是走得太急忘了披外套了,只穿一件開襟有小熊圖案的毛衣,此刻才覺得風摻進來了,確實有點冷。她手插進口袋裡說:“不冷,我們去喝點什麼,附近有個不錯的清吧。”
聶皓看著她鵝蛋臉凍得像月光一樣白,說道:“現在有點晚了,你彆著涼了!回去休息。”
冉心搖頭說:“你第一次來學校給我捧場,怎麼著我也得感謝你吧。請你喝咖啡如何?”
聶皓不加猶豫地拒絕了:“不用了,我送你回寢室,下次有時間再去。”見她冷得縮了肩膀,聶皓拉她靠近了些,握住她的手放進他大衣的口袋裡,說道:“小小,走吧。”冉心第一次與他有這麼親密的接觸,倚靠在他的身邊,小手擱在他寬厚溫熱的手中,全身酥酥麻麻地似通了電流。這種突如其來的親密,讓她幾乎激動起來,差點要掉眼淚了。她安安靜靜地走著——也許他只是把她當孩子罷?她在臺上說了那句話,他依舊是這樣無動於衷。終有一天,她會告訴他,她已經長大了,早長大了,她非常理智地愛著他。現在,就讓她繼續沉浸在這種他愛她的錯覺吧。所以,她什麼也不問。
到了宿舍樓門口,頭頂的白熾燈亮得像把大白傘,冉心不得不在突兀的光裡和她的皓哥哥告別。這才記得把手鬆了,門口的舍監老太太正死死地盯著她呢。她一急,慌忙地把手伸出來,便把裡面一個小東西帶了出來,“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聶皓迅速地彎腰拾了起來。冉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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