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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幹嘛。蠢!蠢!蠢!不見就不見唄,你楊二了不起啊,以後你後悔了,我也不會再見你的。恨你一輩子!”
幸好,這時嘉應趕到了。他跑過來,抓住楊漾的手,把那瘦男人給解救了下來。正打算道歉,那男人罵了一句:瘋子!就和女朋友逃命似地跑了。
“羊羔,咋了?”嘉應看楊漾緊緊地抱住了木柱子就是不肯回過頭來,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拍了拍。
以前讀小學時,她不小心拿了他的作業本交了上去,被老師打腫了手心,她就扭頭跑到操場上,抱住圍牆邊上的一棵槐樹,嘉應怎麼拉她,就是不肯回頭。因為她哭了是不會讓人看見的,她是大姐頭,絕不示軟。嘉應只好站在她旁邊,在樹上畫圈圈,數落葉。數到五十片樹葉後,楊漾又笑眯眯地回過頭來:“雞骨草,你討打啊!老是煩我!”之後就雨過天晴了,活蹦亂跳像只小鹿,她哭鼻子不會超過十分鐘的。
於是,嘉應在旁邊靜靜地看著,等她哭完。結果楊漾抱木柱了就抱了兩個小時,一動不動的。嘉應坐不住了,揉揉她的頭髮說:“再這樣下去,我要把柱子據掉才行了。”
楊漾不說話。
嘉應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下擱在在她的頭上,輕輕地呵了口氣,笑道:“明天新聞上會說,市中心的花園的柱子給水泡軟,直接跨掉了。砸到花花草草多不好。柱子很可憐,承載不了那麼的心事。你放它一碼,來折磨我行不行?”
48。我愛他麼?
半晌,楊漾身子動了動,轉過頭來,掙脫開嘉應的懷抱說:“去去去,瞎說什麼!”嘉應看到她眼角果然是帶著淚光的,但情緒已經平復下來了。郊潔的月光下,她秀氣的蘋果臉像攏了一層淡淡的煙霧似地,散發著晶瑩似水晶的光芒,楚楚地惹人疼愛——有些女孩哭的時候反而更美。只是嘴角依然倔強地往下撇著,一手叉著腰,還是像個不服輸的孩子。這丫頭性子和小時候一樣。脾氣來得快,也去得快。
楊漾看嘉應正發著愣,甩甩頭髮,嘟囔道:“看什麼!我不過是發發呆,把腦袋裡的垃圾清除掉!雞骨草,別把我當脆弱女人看,別想施捨同情給我。走,我們回去。”
嘉應拉起她的手,緊緊地攥住,生怕她會跑掉似的。楊漾也是因為抓著剛剛那個瘦男人發洩了一通,心裡是舒服多了。但也因為情緒賁張過度,說話得太多,想得太複雜,心裡面有點犯困了。一上車,便哈欠連連地直打瞌睡了。
嘉應開車很穩。車子在柏油馬路上不疾不徐地行駛著,楊漾倚在他肩上聽著窗外呼呼的風聲拂過耳邊,安靜地閉上了眼睛。鬧市的喧鬧聲也一點一點遠去了,靜下心來,可以聽嘉應的心跳,他沉穩的呼吸聲。車裡鋼琴協奏曲悠悠地像綿長流水似的慢慢傾瀉出來,讓她覺得安詳。
睡了一會,楊漾突然喚道:“雞骨草!”
“嗯?”
楊漾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緊地問道:“我長得像個壞人麼?我是不是看起來就賊眉鼠眼面目可憎惹人懷疑?”
嘉應不由地撲哧一聲笑:“長得倒不像壞人——小時候人家就誇你樣子像秀蘭鄧波兒,蘋果臉人人見了就愛捏上一把。但你呀,根本就是個壞人。”
楊漾知道他在說笑,只靜靜地垂下眸,長嘆一聲。
嘉應補上一句:“不要因為別人的質疑而懷疑自己!羊羔,我絕對相信你。我記得那時候,學校召集學生給一生大病的同學捐錢,你捐的是最多的。你雖小氣,但人是百分百的善良。”
楊漾有點悲觀地長吁短嘆:“說到底,你對我的評價始終是對我小時候的模糊印象,那是不客觀的。我們讀初二就分開了,你怎麼知道我會不會變壞了呢?你憑什麼相信我?就憑我小時候?我在想,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其實只是糊紙的窗子,一捅就破了。其實就是壓根兒沒有信任!”
嘉應騰出一隻手來摟她的肩:“是不客觀。但相信你就如同相信我自己,我們是共同進退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不相信你,但我還是站在你這一邊。”
楊漾還是覺得困惑不安:“若是你看錯我了呢?搞不好我就是一偷雞摸狗,貪慕虛榮,喪心天良的惡賊一樣的人呢?”
“偷雞摸狗……”嘉應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倒:“你就算現在是殺人犯,那也是我女朋友、未來老婆!那我肯定也是大壞蛋。得了,我們倆賊公賊婆立馬上警察局自首去。”他溫柔道:“羊羔,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擔,事情過去了,就別再胡思亂想!”
楊漾看著嘉應笑得這麼豁達,這麼真誠,由地心寬了許多。嘉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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