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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挺,簡單利落的短髮,他的外表並不算特別講究,但就是這自自然然的氣質,一看就讓人著迷。只是不對呀……這樣子好眼熟啊。
楊二?!
再看一眼,不對,不可能是他。再看一眼,不對,不可能是他吧?
楊漾還在懷疑世間有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時,那男人就開口了:楊漾!只是這語調冷冷的,沒有半分感情。這聲音無論如何她是不會聽錯的——的的確確是那個天殺的楊二!
28。人和錢都歸我
是的,絕對錯不了。這混球聲音略帶沙啞,像有胸腔共鳴似的飽厚的中音絕對不錯了。說“楊漾”這兩字時,這冰冷的語氣還是這麼欠揍!這小子穿西裝打領帶,把有點微卷的長毛和劉海也給削薄了。這樣子太正經了,所以,她差點沒認出來。
隔了五個月沒見面,幾乎天天念著這個人的名字,她心裡的怨和仇也算運醇已久了,但他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反倒是被嚇到了。握著了拳頭傻傻地站在那裡,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你怎麼在這裡?”他們幾乎是同時問對方。
“在這裡上班啊。”聶皓看著她,回答道:“楊漾,抱歉!那天我的家人找上門來了,沒來得及跟你說一聲。我想過兩個月再去找你的。”決定來集團工作之後,他花了很多的時間組建了一個完全自己管理的公司,準備大展拳腳,公司才起步事情很多,一些計劃的投資要經常與董事局的周旋,一直忙得團團轉。他想著閒下來之後再去找她的。沒想到竟然在這裡撞到了。
這話在她聽來根本就是矯情的,她諷刺地笑道:“哦,不錯,過兩個月!你為什麼不說2010年來找我呢。你大忙人啊,穿得人模狗樣混進大集團,就不認人了。”
“我鄭重地向你道歉,並且現在還錢給你。”
“道歉有個屁用!還錢當然是少不了的!”楊漾看著他,覺得這小子好像氣度也不一樣了,是這衣服的原因麼,她接著問:“還有一個問題,我生日的那天晚上……”
“是發生了。大家都醉了,你不會認為我是強迫你的吧。”
“哦,你的意思是大家誰也不欠誰?”楊漾頓時火冒三丈!聽他這淡然的口氣,已經把那天的事忘得乾乾淨淨了,有推脫的意思了。靠,要不是我醉了,會讓這個混蛋近我的身,染指我嗎?無論如何,都該是他的錯!
聶皓看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知道她肯定不樂意,便問道:“你還想怎麼樣?”
楊漾很不爽——好像她專門來訛詐他的!“怎麼樣?……先替我拿著。”她把手裡的那一疊資料,扔在聶皓身上,抄出雙手,手指交叉扣在一起,用力捏了捏,弄得骨頭脆響,就好像上競技場參加拳擊比賽的預備動作一樣。
聶皓拿起那疊資料看了一眼——他近期在會議上做的一些報告居然在她手上。看來她也是在這裡上班了。還以為她找他算賬,就找到這裡來了——以她的性格也絕對得做得出來,這小氣女人吃不得一點虧的。
聶皓看她蓄勢待發的神情,問道:“怎麼,你想打架?”
對呀,這可不是打人的地方。楊漾揉了一下子鼻子,決定暫且忍他一忍,便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工作?幾點下班?”她注意到他衣服上沒有掛證件。每個在集團的正式員工,都會有一個兩張名片大小,用藍色繩子吊在脖子上的證件——就像個狗牌一樣。他居然沒有!楊漾猜想,他是臨時工、還是外聘人員、或者修空調的?隨便啦,反正這好吃懶做,五穀不分的小子能有多大的出息!
聶皓抬腕看了一表說:“幾點下班?時間說不準。”
楊漾被他這態度徹底激怒了,像放連珠炮一樣問道:“快點說清楚,做什麼工作?做了多久了?什麼職位?哪個部門?月薪多少?現在住哪?”
聶皓濃眉一挑,深邃的眸子裡透出一點笑意來,薄冷地看她一眼:“我為什麼要把月薪和住址告訴你?”
楊漾四處看了看,只發現牆角下一個紅色的消防盒子。她一字一句地,就像從前威脅楊二沒有洗碗,就沒得飯吃的那種霸道的口吻說:“為什麼?那晚的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從現在開始——你、連、人、帶、錢,都是我的!”
聶皓知道她絕不肯就這麼算了的,但沒想到要求這麼離譜。實在太可笑,但他完全笑不出來——連人帶錢都是她的!好強大的強盜理論!
楊漾看他沒做聲,以為他理虧說不出話來了,愈發地來勁了,氣勢洶洶地吼道:“你個白眼狼,你當我是什麼!?你得負責!負責,你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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