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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水說,幫我多叫一份吧。我還要一份意式羅勒香腸比薩,提蘇米拉。我腳底板扎傷了流了很多血呢,昨晚喝酒喝多了沒吃飯,早餐也沒吃,得吃多一點。
吃剩的給楊二打包帶回去,乖乖,晚餐錢也省了!
嘉應轉身去打電話,林爽噌地一聲站起來,不悅地說,嘉應!我不要吃PIZZA,今天爸爸在酒店訂了位子,他要見你,我專程來找你一起去的。
嘉應有點不相信她,他覺得她是不願意和楊漾一起吃飯——他不知道她為什麼對楊漾有這麼大的敵意。他問道,是嗎?你怎麼不早說。
林爽走過去,怒氣衝衝地給了嘉應一記粉拳,大聲說道:我昨晚上、早上打你電話,你都關機,你到底在做些什麼?
嘉應說,沒做什麼呀。
林爽氣得臉都白了,指著楊漾的腳說,那,這個怎麼回事。
嘉應摸不著頭腦:什麼,什麼回事。踩到玻璃碴子扎到腳了呀,你別誤會。
“玻璃碴子!這酒杯還真容易碎。”林爽把肩上的LV包甩了甩,腳重重地跺了一下,狠狠地剜了楊漾一眼說,你們繼續喝酒吧。我走了。嘉應,我討厭你!說完扭著水蛇腰,頭也不回地往門走去。
“喂,水蛇腰……不,林爽,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是喝醉了,但和雞骨草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他啊。”楊漾有點慌了——嘉應可是要見未來的岳父大人的,這下子把他的終身大事給攪黃了,這可怎麼辦啊。話說,這女人可真容易中招啊。
林爽回過頭,怒氣衝衝地瞪著她:“水蛇妖!你說誰呢,你別找抽!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噁心女人,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踩了狗屎一樣噁心!”
她罵罵咧咧地開了鎖,準備跨出門時,嘉應喊了一聲:“林爽!”
看樣子是要挽留和道歉了,林爽驕傲地昂起頭,停在門口,但並沒有回過頭來。
嘉應說,林爽,你太過分了!居然這樣說楊漾!!我要求你向她道歉。
楊漾自己倒沒怎麼在意,她趕緊提著那隻扎傷的腳,像麻雀一樣跳到嘉應身邊說,算了!我不會在意的。是我亂說話,招她誤會了。
嘉應扶著她的手臂說,可是我在意!林爽,道歉!
林爽回過頭來,杏眼圓睜,臉因為生氣而漲得通紅,她手指發抖地指著嘉應說,嘉應,你,你,你居然和她合起來欺負我!我做錯什麼了,你這樣對我。我恨你!!嘉應,我恨死你了。她把門狠狠地踢了一腳,鐵門咚地一聲響,在她走了之後,還有鈍鈍地回聲。
這點回聲在楊漾和嘉應沉默的時候灌進他們的耳朵裡,讓這種僵硬的場面更冷了。楊漾沒想到,她幾句話把他們倆的關係攪得翻天覆地的。她做使壞的能力已經強到一定的階段了。她說,雞骨草,你還不去追?
嘉應往門口看了一眼,轉過身來說,我不喜歡傲慢無禮的女人。
她傲慢無禮,那我呢?雞骨草,你可知道我心裡的壞,比她的傲慢無禮更過分。楊漾更慚愧了。她說,是我亂說話,讓她誤會我們昨晚……
嘉應說,不關你的事。兩人在一起就要互相信任。
兩人沉默著吃著一頓四人分量的PIZZA,誰也沒心思說話。雖嘉應沒有去追林爽,但楊漾還是看得出,林爽發脾氣走了後,嘉應的心也走出了這個房間了。他微擰著眉,一小塊PIZZA幾次都沒能夾穩,掉到盤子裡了。
楊漾再不爽的時候,胃口都很好——這畢竟是省了中飯和晚飯錢哪。她把PIZZA打包起來,收到袋裡。然後花了好幾分鐘把傷腳塞在鞋裡去,跟嘉應告別:我該走了,你不用送我。雞骨草別倔了,林爽罵我也是因為生氣,因為我亂說話。誰生氣不罵人呢,更何況我那麼過分。算了,你趕緊去找她吧。女人生氣哄哄就完事了。
嘉應看著她一瘸一拐的樣子,說,羊羔,你這人就是不記仇,心眼豁達。我先送你回去吧。
楊漾不肯,怕他看見楊二。只好讓他扶了上計程車,讓她尤其感動的是,他還預付了車費。一百塊,下了車她還可以找回五十塊。
她從小到大都佔雞骨草的便宜,也倒習慣了。
楊漾費了好大的勁上了堆了煤的樓梯,開了門時,腳還沒站穩,一個身影就如狼似虎地憤怒地朝她撲過來了。一下子猛地把她撲倒在地……
還是處女?
楊漾受到驚嚇,連人帶包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板上,右腳猛地蹉到地板上,她哎呦地叫了一聲,皺著眉頭把鞋子脫掉察看傷口,像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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