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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票的事你也知道公司又不是國企,卡得越來越緊了。那次的事就算我跟你道歉了,咱們忘了它啊。”
楊漾覺得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肥豬見她的臉色緩和了幾分,便趁熱打鐵說:“既然這樣。我今兒請編輯室的人一起吃飯,你也要一起來哦。”
楊漾想既然這肥豬也說了幾句人話了,道了歉了,她也不是小氣的人,就給他個面子,和他們吃飯吧。她有很長一段時間,只要肥豬在的飯局,她都不去。
這個飯局就稀稀拉拉地去了幾個編輯。編輯室裡十個人中有五個就是拖家帶口的人,包括肥豬和楊漾在內,只有四個人去了。吃到最後,只剩下一個新來的小女孩坐在那裡發呆。肥豬端著酒杯只顧和楊漾嘮嘮叨叨著。末了,小女生誠皇誠恐地說:“馬老師,我有事我就先走了。”肥豬手一揮,她立馬就飛奔著走了。
楊漾望著那一桌沒吃完的菜想,把那幾碟沒人吃的黃瓜鱔魚、玉米腰果,毛血旺帶回去就好了。可惜啊!肥豬端起杯說:“為了表明你原諒我,乾了這一杯啊。”
楊漾見人都走光了,終於忍不住說:“服務員把菜打包。主編,喝了這一杯我就走了!”說完豪爽地一口乾。眼瞅著服務員拿著飯盒上前來盛菜,楊漾想,明天中午就給楊二吃這個了,又省了錢了。她站起身來準備去廁所,才走了幾步,她發現自己頭重腳輕,頭暈目眩,眼前突然出現重影了。這,咋回事?
眼前的天花板在頭頂旋轉著,腦袋和腳越來越不使喚了。楊漾費著力撐著牆往前走,發現自己的力氣一絲一絲地正在被抽走,她快暈倒了。這時,肥豬笑嘻嘻地上前來,肥手一把摟住楊漾的腰,往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死肥豬,你……!”
“寶貝,上次那一腳捱得不輕呢。我得想辦法從你身上賺回來。今晚你是我的了。”
楊漾終於知道了——那酒裡下了蒙汗藥!完了,沒被楊二那小子迫害死,又落在這個人手裡了。她鼓足了最後一絲力氣,掙脫開他的手臂,猛地向門口衝去。才走了三步,她就呯地一聲撞在門,栽倒在地上——僅僅把包廂的門撞開了,頭伸出了門外。
她趴在門口,沉重的眼皮慢慢搭下來時,看到走廊上一個著白衫黑褲的高大身影隨著聲音,回過頭來看向這邊。楊漾看不清他的臉,意識裡感覺到這個人有幾分眼熟,是誰,她想不起來了。眼前一黑,腦袋渾渾沌沌地旋轉著,完全失去了知覺。
肥豬飛快地把楊漾抱進來,關了門,笑著跟服務員說:“幫個忙拿個冷毛巾來。唉,她醉了。”他把她抱了起來,煞有介事地擦了一下臉後,他摟著楊漾的肩膀,得意洋洋地扶著她往走廊走去。如計劃的一樣,下了樓,上了車,好事輕鬆地謀成了,一切都暢通無阻啊。
沒想到,才走了幾步,就有人伸手擋在他面前。來人很禮貌地說:“先生,請等一下。”這人微微皺著眉,打量著他懷裡的女人。他樣子斯斯文文,舉手投足之間還有一股很有涵養的紳士風度。
肥豬心裡一驚——莫非這陌生人猜出了他的企圖,想多管閒事?他佯裝很累的樣子說:“有什麼事?我女朋友,心情不爽,喝多了。”
來人凝視著他懷裡的女人,依然保持著禮貌的語氣,一字一句地說:“楊漾的瞳孔明顯放大了,你肯定是對她下了迷幻藥。她並不是你女朋友,你快點放開她,不然我立馬報警。”
原來他們認識。“誤會呀,誤會。我哪知道她嗑了藥!”肥豬嚇壞了,把昏迷的楊漾像扔燙手的石頭一樣扔給了這個男人,扭頭就跑。
你這個急性子
楊漾醒來的時候,渾渾噩噩地不知自己在何方,只覺得頭痛得像要裂開了一樣。
她揉著眼睛,慢慢地打量這個陌生的地方。這好像是一個書房。靠窗的一邊,有兩個杏白的有牆那麼高的書櫃斜斜地放著,一邊是一個很長的米色書桌,兩邊上面堆滿了很多的書,只有中間一盞細杆的銀質檯燈像一株向日葵似的高高地探出頭來。書桌旁放了棵有人高的深綠色闊葉植物盆栽,襯著綠色白底的落地窗簾,在毫無多餘裝飾的房間裡,映襯出一點雅緻的生機。書房散發著簡潔、高雅的書香氣。
楊漾坐在床上,把自己的胳膊掐了一把,大吃一驚:這是哪?一睡醒來,居然躺在陌生人的床上了。此刻窗簾透出淡綠色的光來,隱約可以看到外面的灼人的陽光。KAO,這房間到是不錯,咱的臥室和這個一比,簡直像個違規開採的煤窯——寒酸極了。
楊漾打了個長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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