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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嘉應追上了上來,堵在她面前說:“好好的,怎麼下車了?都說了我送你回家。”
楊漾看他的嘴角還在噙著笑,心情甚好的樣子,便有點來氣,說道:“我沒長腳嗎,要你送啊。”
嘉應有點疑惑地看著她,一會才恍然大悟:“哦!羊羔,你生氣了。”
“我生什麼氣!”楊漾腳在水泥地面上一跺,交叉著胳膊,看著他:“我肺都快炸了!雞骨草,我喜歡你又怎麼樣!你就可以這樣耍我啊?算了,我回去了,懶得理你。”其實,她知道剛剛那件事,還算不上“耍”這種程度,充其量嘉應也是和她開開玩笑。但這種——你鐘意他,他知道卻又不喜歡你的這種感覺讓她覺得相當憋屈。
嘉應的表情好像聽到了一個有意思的笑話似的,笑容在嘴角輕輕地盪漾開來了。他也只是笑,溫和地看著她,絲毫不在意她的暴躁。“羊羔,要不要聽我說句實話。”
又來了!
楊漾皺著眉把腳下的一塊石子兒踢了一腳,抬起頭時,揮手招了輛計程車。她不耐煩地剪斷嘉應的話,說她還要急事,得去酒店接冉心,得馬上就走。說完便鑽進了車裡,頭也不回地吩咐司機開車走了。
此刻,冉心百無聊賴地坐在酒店大堂裡,手中無聊地拍打著自己的辮子,翹首看著門口。她清純可人的樣子,惹得一個正在辦理退房的中年男人頻頻回頭。中年男人退了卡後,便過來和她搭訕。冉心這年紀,還處在認為天底下沒壞人的思想裡,偶爾也答他幾句。那中年男人愈加過分,拉起她的手,說,去朋友家啊,我開車送你過去。
楊漾進門時,便看到這種拉拉扯扯的狀況。她義正辭嚴地說:“放手!”
中年男人瞪她一眼,罵了句粗話,繼續拉扯。
楊漾火冒三丈,一個耳光便刮過去,打得相當地響亮。這聲音簡直讓楊漾自己眼睛一亮——好久沒有打過這麼細皮嫩肉的阿叔了,手感真好。那男人也發起火了,畢竟眾目睽睽之下捱了一丫頭的揍。他揚手也一巴掌打來,被楊漾截住了。
結果,那人大呼小叫地叫來了保安。楊漾和冉心就被帶到了警察局。
本來是件小事。但那中年男人在公安局很有些關係,便汙賴楊漾和冉心是不良職業的女人,勾引詐騙未遂,便故意行兇。一定要求賠醫藥費,賠禮道歉。冉心沒見過這樣的陣勢,被警察拿著學生證一盤問,嚇得哭起來。楊漾面無懼色地拍著桌子說:“這個人想非禮我妹,我教訓個流氓,犯法了?說我是做小姐的,看我不告你們誹謗!”她轉向中午男人:“我還要求這個流氓跟我們姐倆道歉。”
差點又和中午男人掐起來。一會,楊漾才想起打個電話給聶皓。她氣嘟嘟地說了一通。聶皓說道:“楊漾,你是不是什麼人都敢硬碰硬?你當自己是武林第一高手麼?聽著,不要再和他們爭吵了,有人會來處理的。”
掛了電話,看到那個警察被叫到裡面去接電話了。再一會,警察面色凝重地把那位中年男人叫了進去。楊漾拍著冉心的肩膀安慰說,沒事的,不要怕。過了十分鐘左右,這兩人的態度就發生一個大轉彎了。警察當著她倆的面狠狠地訓斥了中年男人一頓。
那男人簡直面如死灰,急得差點要跪下來了:“楊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豬油蒙了心瞎了眼,跟您動起手來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吧。”
楊漾看這趾高氣揚的人一下子像個狗腿子,心裡不由地感嘆聶公子辦事效率真高,便說:“算了!我們走。”
楊漾又打了個電話給聶皓說:“託您的福,終於出來了。都是為了你女兒,我被人打了一耳光,臉腫得像個包子,這算不算工傷?”聽著聶皓口氣裡有讚賞,同情的成分。她想,那不趁機邀功!便說道:“對於我這樣一個勇敢正義的員工,老闆大人有什麼獎勵沒有?”
聶皓此刻看著床頭花瓶裡的玫瑰,他也學著楊漾,把摘下一個花瓣在嘴裡咬了咬,居然覺得味道有點甜。他沉默了一下,略為沉思:“晚上你過來,我給你獎勵。”
“晚上?”楊漾嘿嘿地乾笑兩聲:“什麼獎勵,我受不起呢。老闆大人,你要是又突然發情了,我簡直無處可躲呀,還得自認倒黴。我覺得啊,你這麼有錢,去包幾個二奶絕對不費事!不至於晚上那麼難受,亂撲人……”
在她眼裡,他簡直是一窮兇極惡的色狼。聶皓有點惱怒:“發情?楊漾,聽著——你得罪我了。”
楊漾心想,你這個年紀,是公狗也該拉出去配種了。發情說得不適當麼。但他是老闆啊,沒辦法,只好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