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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後一點苟延殘喘的氣息,看著他,好半天才椡過來氣兒。
幸好沙琳也住在海淀,要是跨個區她非累死不可。
能看得出來江漠遠是喝了不少酒,衣服上全都是酒精味兒,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後莊暖晨起身,雙腿還有點泛軟,拿過手機預約了一下上門取衣服乾洗的時間後,又重新在他身邊坐下,目不轉睛地看著他。W5ZJ。
爛醉如泥。
她只能這麼形容他,一路上的折騰竟也沒醒,她服了!
伸手,輕輕撫平他微蹙的眉心,輕嘆一聲後剛要收手卻被他給攥住,還以為他是醒了,仔細一看他還是睡著的。江漠遠攥著她的手,嘴角微微動了動。
聲音太小聽不清,莊暖晨便俯下身,耳朵輕輕貼在他的唇邊,這才聽得一清二楚。
江漠遠在輕輕叫著她的名字,又像是孩子似的在那兒醉語呢喃著:老婆……老婆……
她忍不住笑了,又有些心疼,乾脆趴在他身上靜靜地看著他,聽他叫著老婆,一聲聲的,最後溫柔說了句,“我在你身邊呢。”
許是聽見了動靜,江漠遠微微睜眼,隱約看到了她的身影,醉酒後的大手竟也十分有力,攥著她死活不撒手。
“漠遠,我不走,你弄疼我了。”她無奈嘆了聲。
“老婆……”他醉得厲害,乾脆抱著她不放,又搖搖晃晃坐起身,伸手用力拉著她。
“起來幹什麼?快躺下。”她想著給他煮點姜水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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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了
“老婆……”江漠遠倒像是耍起了酒瘋,緊緊抱著她。
莊暖晨掙扎不開也任由他抱著,輕輕嘆著氣,乾脆將身子倚靠在床頭,摟住他的身子,輕聲呢喃,“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呢?幹嘛要這麼折磨自己?”
“暖暖……”他低低叫著她的名字。
莊暖晨想起沙琳的話,心頭隱隱作暖,輕聲應著,但很快,胸口有些溼溼的。驚愕,低頭一看心口倏然狠狠撞擊了一下,江漠遠英挺的臉頰深深埋在她的胸口之中,一行清淚竟延著他的眼眶滑落至下巴,又很快滾落於喉頭,滴落在她手背上。
手,瞬間像是被烙鐵燙過似的,心頭更是。
江漠遠,如此驕傲沉穩的男人,他竟然,哭了!
“漠遠……”她伸手摟過他的頭,溫柔地輕撫他的髮絲,輕嘆了句,“哭吧,哭出來心裡會好受些。”
這個男人,從離家到外面打拼再苦再累都沒掉過一滴眼淚,面對漠深的屍體時他有的只是可怕的沉默,眾人對他的誤解甚至是家人對他的排斥他都沒抱怨一句,事業受創、被輿論傳得沸沸揚揚也不曾見他動怒過,可今天他哭了,為了***離世還是長期壓抑的情感終於得到了宣洩?
怕是兩者都有吧。
做女人累,做男人更累,做個頂天立地稱職的男人是累上加累。社會壓力如此大,大到不論男女都恨不得撇開責任不去承擔,恨不得將自己縮排蝸牛殼裡不管他人的事,男人,面對妻子是丈夫,面對家人是兒子,面對孩子是父親,面對工作是領導是同事,各個方面都要求男人要站出來頂起一片天。
女人有累的那一天,當女人累了會找到無數個藉口給自己放假甚至是放棄,沒人會口誅筆伐女人的不負責任,但男人不行,一個稱職的男人是需要時時刻刻站出來,能夠為自己的妻子、孩子、父母親戚、朋友同事頂起一片天,所以男人很累。
莊暖晨知道江漠遠很累,他是太累太累了,所以她情願做他的港灣,在他太累太痛的時候可以讓他停靠,等體力恢復了後再繼續奮鬥,因為驕傲如他,天生是去拼去搏的命兒。
江漠遠帶著醉意,眼眶溼了,他沒嚎啕大哭,莊暖晨情願他嚎啕大哭了。
輕輕摟著他的頭,她想起很多事,想起自己也在他懷裡大哭過的情景,她從來都不曾想過,能有這麼一天她也可以像他一樣將他摟在懷裡,輕聲安慰,細細安撫。
原來,江漠遠也有脆弱的時候。
鵝黃色的燈光映亮了兩人的影子,室內淡淡的酒氣瀰漫,這個夜,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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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旅睜眼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秋日的暖陽從窗稜間斜射進來,於光潔的大理石上閃過美麗的光圈,四周盡是白色,白的牆、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