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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每一天都是新的。
有的人覺得太陽每一天都一樣,沒什麼區別,但有的人就能看到每一天陽光的不同,前者要麼太忙碌要麼就是對生活失去目標變得麻木,後者是心中充滿希望。
莊暖晨是後者。
在幾天前她也能算是前者,江漠遠這場病生得讓她覺得度日如年,但今早的陽光甚好,一片金黃色的銀杏葉順著敞開的窗子飄進客廳的時候,江漠遠也從臥室裡走出來了。
週六始終是令人愉悅的。
至少這個週六是。
正在擦地板的莊暖晨沒看見江漠遠下了床,一絲不苟地蹲在地上十分認真地將地板擦得光亮,家中以白色調為主,地板自然也是白色,她亦穿著白色睡裙,蹲在那兒看上去是小小的一支,惹人憐愛。
江漠遠倚靠在那兒,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唇稍忍不住勾起好看弧度。
這個清早很靜謐,連周圍的空氣都浮動著溫馨的氣息,是她帶來的。
許是看見了銀杏葉,莊暖晨蹲在那兒不動了,拿起葉子看著傻樂,眼角眉梢盡是柔情,半晌後起身走到窗子前,拿葉子的手輕輕鬆開,葉子伴著秋風悠閒飄走,塵歸塵土歸土了。他看著心裡像是淌了蜜,心情也被她唇角的笑容給感染了,情不自禁走上前,伸手從身後將她摟住。
“啊——”莊暖晨著實嚇得不輕,一回頭見是他,驚嚇很快轉為興奮,“漠遠,你醒了!”聲調因激動也拔高了很多。
江漠遠有些哭笑不得地揉了揉耳朵,這女人的分貝還挺高。
“快讓我看看。”莊暖晨先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捧起他的臉上下左右地仔細打量了一番,甚至還趴在他的胸膛上仔細聽聽。
弄得江漠遠有點受寵若驚了,一時間跟著傻笑,“你怎麼跟雷達監測儀似的,有這麼檢查病患的嗎?”
大病初癒的他看上去雖說還有點憔悴,但目光灼亮,體溫正常,看來是好了,但就是這樣她也擔心,“不行不行,咱們還是去醫院再做個檢查吧,別留下什麼後遺症。”說著趕忙轉身關上窗。
江漠遠唇角噙著笑,伸手拉住她,又順勢勾在懷裡,“我沒事了,就是發燒而已,暖暖,我是躺了很多天吧?辛苦你了。”今早當他從床上醒來的時候,頭雖說有點昏昏漲漲但也陸續記起很多事,他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又在迷迷糊糊中察覺有人給他吊水,他全身燙得要命,如置身火海,但在最難受的時候額頭總會多份清涼,現在想著應該是她不停地為他換冷毛巾。
見他不像是硬挺著她這才放下心,語氣忍不住有些嬌嗔,“你還知道自己發高燒啊,還知道自己病了很多天啊。”
“隱約記得。”江漠遠輕輕笑著,低頭輕輕在她耳畔廝磨,“不過我記得最清楚的是,昨晚上某女的熱情洋溢,原來某女主動起來還挺火辣的。”昨晚發生的一切他記得很清楚,對他來說,那是一場肉與靈的融合,從未有過的滿足。
莊暖晨的臉倏然一紅,倒是她像是瞬間發了燒似的,伸手輕捶了他的胸膛一下,“這種事你倒是記得挺清楚了?”昨晚上他差點將她拆骨入腹,該死的男人,明明是病著的人還能折磨她到半死,今早起床她全身的骨架都要散了,身子像是被車輪碾過似的。
江漠遠唇稍的笑紋加深,深邃瞳仁還隱隱閃爍著回味無窮的光澤,低低說了句,“你好不容易主動一次,我終生難忘。”
“是嗎?主動對你投懷送抱的女人可不止我吧?是不是每個都讓你終生難忘?”見他真是好了她也有心情開玩笑了,他一副吃了葷腥還賣乖的樣子令她不爽,非得敲打敲打他不可。
江漠遠微微挑眉,不明白她的話。
“站到牆根那兒去好好回憶一下,你喝醉酒了之後躺在哪個女人的床上了?提醒一句,還是赤。裸裸的!”秋後算賬可是女人的專利,她也不例外。扔下這句話後她走進廚房,轉身的空檔兒忍不住偷笑一下。
“啊?”江漠遠怔住了,站在原地半天沒動,皺著眉使勁想。
莊暖晨故意不再搭理他,將早餐逐一端上了餐桌,悄悄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茫然的模樣後真是很想爆笑。
江漠遠一見她板著臉心裡有點著急,走上前邊幫著盛白粥邊輕聲道,“我赤。裸著身子躺在女人床上?暖暖,別鬧了,怎麼可能?我唯一躺過的女人床就是你的。”在沒遇上莊暖晨之前他的生活的確亂了點,但他從沒有去女人家的習慣,最多的就是酒店。
“裝失憶是不是?”她故意冷著臉,指了指餐桌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