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部分(第3/4 頁)
女士拖鞋,遞給她,故意忽略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黯然。
心裡不是滋味兒的換了鞋,看著沙琳,莊暖晨又想起那晚在夜總會的一幕,這麼久了,她從未主動盤問過江漠遠這件事,因為在她心裡始終相信,漠遠能夠很好地處理他和沙琳的關係,是他說的,他跟沙琳不可能,那麼她就真的相信了,他和她不可能。
直到她如今已經來了沙琳家,看見玄關擺放著江漠遠的皮鞋後她還是相信……相信他,但,為什麼是隱隱的失落呢?
失落他竟來了其他女人家裡?
“漠遠人呢?”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後,莊暖晨看向沙琳,目光平靜。
沙琳沒立刻回答,看著她半晌後笑了笑,“我沒想到你這麼鎮定。”
“我丈夫人呢?”莊暖晨沒接她的話茬,重新一字一句強調問道。
相信與否
沙琳又盯著她了好半天才指了指樓上,“在上面的臥室呢。”
臥室……
多麼曖昧的詞。
要是換成是她家,那絕對是個溫馨的詞。
轉頭上了樓,沙琳想了想也跟著上了樓。
二樓的臥室不難找,推開房門後,莊暖晨只覺得一陣眩暈,窗外迷眩的夜色甚美,從這個高度看下去輕而易舉是北京夢幻的小夜景,高樓霓虹足以帶給人視覺上的震撼,但這妖嬈的夜景怎麼也不比看見床榻上的男人的震撼多。
室內,充塞著他的氣息,一層層纏繞著她,足以令她疼痛到了窒息。
還有淡淡的酒氣。
難道……
莊暖晨想都沒多想幾步上前,站在床頭居高臨下看著床榻上的江漠遠,他沉沉睡著了,眉宇松展,薄被遮了他一半的身子,深麥色胸膛伴著呼吸上下平穩起伏,寬厚結實的胸膛任人想。入非非,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全都整整齊齊地放在旁邊的沙發上,尤其是那件襯衫,折得格外工整,稜角分明,看得出應該是沙琳幫著疊的。
因為能幹如他,卻在平日生活中始終學不會怎樣疊襯衫,為此她總能在他面前驕傲一把,將他的襯衫疊得整齊當著他的面兒炫耀。
他睡在了沙琳的臥室裡,連手錶都摘下放在床頭櫃上,自然得好像是在自己的家中似的。
莊暖晨輕輕坐了下來,凝著他的臉頰,心臟隱隱刺痛,他,似乎很久沒這麼熟睡過了。
是喝了酒的緣故嗎?
他喝了多少酒?
喝醉了的他又跟沙琳做了什麼?
他平時就來這裡還是也跟她一樣是第一次?
“他喝了很多酒?”她知道沙琳一定站在門口。W63q。
沙琳是站在門口,也聽到了她的問話,這次是她沒接莊暖晨的話茬,只是說了句,“莊暖晨,我們也該好好聊聊了。”
莊暖晨轉頭看著門口,走廊的光將沙琳映得似真似假,有那麼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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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的客廳,氣氛有些冷。
不知是不是外面下過雨的緣故,莊暖晨似乎都覺得有涼風從長窗鑽了進來,一點點侵蝕了心房,怎麼捂都捂不熱。
整套房子裝修得很漂亮,處處充塞著女人氣。
她跟沙琳的愛好始終是不同的,這套房盡數都是奢華,而她的新房,裝修上只以白色為主要基調,因為她喜歡簡約,越簡約越好。
茶几上,放著兩杯茶,熱騰騰地竄著茶香,清雅幽遠,只可惜與這房間的格調格格不入。
莊暖晨不懂茶,但自打嫁給江漠遠後也開始由懵懵懂懂到稍稍懂行了些,江漠遠平時得閒的時候也教教她茶藝,再笨的人天天浸泡在說教的環境中也多少能說出個一二來。
眼前這茶,是江漠遠平日最愛喝的。
莊暖晨始終沉默,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清茶,苦澀……眩了盯是。
苦澀的不是茶,是心。
倒是沙琳先開口打破了僵局,嗓音沒有炫耀之意,反而像是一種平靜地述說。“漠遠決定跟我在一起了,我們很快就會離開北京。”
莊暖晨拿茶杯的手指微微一僵,倏然有刺痛劃過手指,是被熱水的寸勁給燙了一下。沙琳說完這話後沒有繼續開口,只是抬眼看著她的神情變化。
長睫遮住眸底剛剛一閃而過的失控,再抬眼,莊暖晨的面容平靜,“我想,如果漠遠真的做這種決定,他會告訴我,暗度陳倉這種事是他不屑做的。”
“這也是他剛剛下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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