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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的複雜。
夏旅更沒心思挑禮裙,乾脆也一屁股坐在兩人中間,側頭怒瞪著莊暖晨,“你給我老實交代,這些裙子是哪來的?”
不悅的聲音化作尖銳,刺激著她的耳膜,莊暖晨抬手揉了揉耳朵,“你們幹嘛一副嚴刑逼供的樣子?想我又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禮裙也是我正大光明賺回來的。”
她在想著措詞,一時間還不知道如何跟她們解釋她與江漠遠的關係。
“正大光明賺回來的?”夏旅提高嗓音,“姐姐,我還不清楚你一個月多少薪水嗎?五千五百塊,還是稅前,你衣櫥裡每一件禮裙都不會低於兩萬塊,我不懂你所謂的正大光明是怎麼個意思?”
一直未作聲的艾念盯著她,“是他嗎?送你這些東西的人是他嗎?”
莊暖晨轉頭看著艾念,鵝黃色的燈光落在她的長睫上,嫣紅的唇瓣也如瓊花般無力,沒說什麼,只是輕輕點了下頭。
艾念眸光一怔,很快提高聲調,“為什麼?”
“我——”
“等等——”夏旅趕忙插話,神情疑惑地看著她們兩個,“什麼他?哪個他?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你們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稍稍頓了下,她便一把拉過莊暖晨,急切道,“你不會給人做了什麼小三或二奶了吧?莊暖晨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做別人情婦第三者插足的話,我非跟你斷交不可!”
莊暖晨被她們兩個吵得頭疼,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待兩人一副死盯著她等交代的模樣後,她才開口,“現在,我可以解釋了吧?”
“說!”艾念和夏旅異口同聲,大有“再不講就嚴刑逼供”的架勢。
莊暖晨起身,先給她們兩人一人倒了一杯水,而後又坐下來,看著艾念道,“你猜得沒錯,就是他,原因是,我和他已經認識很久了。”說完這句話,她又轉向夏旅,“送我禮裙的人是江漠遠,就是你同我一起見的那個江漠遠。”
“什麼?”艾念和夏旅全都震驚了。
“不過你們不要瞎想,我和他沒什麼的,我不是他的什麼情婦,更不是他包養的二奶和小三。”她趕忙解釋了句,生怕她們誤會。
夏旅早就驚呆了,之前雖然覺得江漠遠看著莊暖晨的眼神有點奇怪,但她絕對沒想過兩人竟然認識!
艾念算是理智的,她早就隱約有點感覺,在會場上撞見江漠遠送花的那刻起,所以最先恢復冷靜的人也是她。
“說吧,你和他究竟怎麼回事兒?”
莊暖晨喝了一口水,緩緩道出一切。
整個過程,她的語速很慢,一字一句條理清晰,從她和江漠遠認識到成為宴會情人,從她邀請江漠遠假扮男朋友到他大半夜陪著她去海邊等日出,這一年多來的一樁樁一件件她都逐一道出。
室內溫暖的光籠罩她身,純白色休閒服裹著她嬌小身軀,她環抱著雙腿,安靜地講著,像是在講別人的事,一件與自己毫無關係的、別人的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艾念和夏旅誰都沒在中途打斷她的話。
“這就是事情的全部。”她總算講完了,看著她們兩個目光安靜。
艾念和夏旅沉靜了好半天后才有了點反應,相互看了一眼後,又看著莊暖晨,一時間誰都沒說話,客廳陷入一片安靜之中。
半晌,艾念先開了口,“暖晨,你覺得……江先生的意圖有那麼簡單嗎?只是假裝宴會情人 ?'…99down'”
莊暖晨抱著馬克杯子,毫不猶豫地點頭,“就是這樣。”
艾念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夏旅急問,“他結婚了沒有啊?”
“據我所知……”莊暖晨費解地撓了撓頭髮,“應該沒有吧,是他親口說的自己單身。”在姑姑家,只是她不清楚這句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一個在你面前承認是單身的男人,你覺得他目的單純嗎?”艾念警覺地提醒她。
莊暖晨看著艾念,突然傻笑了,“親愛的,你不會是以為他看上我了吧?”
“你別笑,也許是呢?就算不是,他對你也是意圖不軌,否則他幹嘛無緣無故送你花?”艾念馬上接了句。
“我靠,他還送過花給你?”夏旅變得十分八卦,“什麼時候的事?怎麼艾念知道我不知道啊?送完花呢?你們做什麼了?”
“別見風就是雨行不行?他送我花純粹就是為了……呃,道歉。”莊暖晨支吾了句,又見兩人死盯著她,無奈道出,“有一晚,他……他吻了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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