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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總部又續了假,總經理非常關心這事,特別派了兩名高階經理來北京瞭解詳情,並幫我轉到了高階病房,囑咐北京分公司的同事指派專人陪護。
我現在成了特護人員,每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醫院裡不準上網,不準熬夜,打個電話還得躲在廁所或者溜到外面花園。
這些日子我對桑藝蝶和李黛都說是總部安排我去上海封閉式培訓,不方便聯絡。業務上總部也沒有另派人員,而是由我指定李西冰代管。他們基本上不告訴我任何公事,避免我分心,每天打電話過來都聊些開心的事情。
倒是方蕊每兩天過來看我一次,護士們都誇我女朋友真體貼,我笑呵呵地說,要不是孩子太小要人照顧,她每天都會風雨無阻。護士們很驚訝我沒結婚就有了孩子,都安慰我說我一定沒事的,老婆孩子可不能沒有爹。
半個月後,我都重新養成了胖子,醫院給我又做了複檢,最後告訴我沒什麼大問題,好好調養,注意生活習慣,肺部陰影慢慢就會消失。不過醫生還是建議我每半年再來檢查一次,如果連續三次都很正常,將來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我當時激動地差點熱淚盈眶,只想扯著嗓子高唱“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第一時間給我哥和我弟報告了這個喜訊,那種劫後重生的快感我永世難忘。
方蕊來接我出的院,她早就幫我開好了房間,定好了第二天的機票。我沒有忘記要感謝這段時間幫過我的朋友和同事,我真誠地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美好。
第二十九章 惡習難改
我重新變成了那個妙語連珠的韋默,經過了這個劫難,我成熟了很多,人世間所有的喜怒哀樂和生命比起來都不值一提,而一個人要活得有意義除了要珍惜生命,更要活得有意義有價值。“為國為民,俠之大者。”以前聽到這句話我會暗暗好笑,現在卻只想多為這個社會做點什麼,多留下點什麼。
回到分公司我仍舊沒和她們聯絡,收到她們的郵件我也沒回,我有時候想,也許再過個一段時間,一切就會變得風平浪靜了吧。
我彷彿涅磐,不再沉迷於吃喝玩樂,也開始注意生活規律,煙戒了,酒也基本不喝,按時睡覺,按時就餐,兄弟們都說老天,這不是把咱水泊梁山給招安了嗎。
方蕊果然帶了個團過來,她把旅遊團交給了地陪,便打電話給我一個驚喜。一看到快樂的方蕊,我也很開心,熱情地向同事們介紹我在北京的“孩子他媽。”方蕊笑語嫣然,風趣活潑,很快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晚上我給她安排好了酒店,剛剛送她進房間告辭出來就接到了她的電話。我急忙又趕回去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她苦著個臉告訴我隱形眼睛不小心洗臉時揉掉了。
我哭笑不得地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你就不能明早上再打電話給我?現在喊我過來也是無濟於事呀,美女。”
“看把哥哥辛苦的,”我指著腰和背對她說道,“給我揉揉。”
“你想的美。”她哼了一聲。
“你也知道我大病初癒,哪經得起你這樣的折騰。”我把鞋子都脫了,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她終於還是嘟囔著嘴坐了過來,聞著她身上的體香,我不由得心裡起了點微妙的變化。
我忍不住伸出了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軟玉溫香,我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
我都奇怪我怎麼又開始犯老毛病,我以為我已經浪子回頭了,可現在才知道有些習慣是融入了你的血液,融入了你的靈魂,在特定的環境下,它便會適時地鑽了出來,讓你無法控制。這和吸毒是一個道理,身體對毒品的依賴可以治癒,可內心深處那個魔鬼是你根本無法掌控的。
她“嚶嚀”地哼了哼,試圖掙扎出我的手臂,可反而更誘發了我的崎念。我索性側著身子用兩隻手環住了她,她咬著嘴唇呻吟了幾聲。
她急促地喘著氣,有點惱怒,更帶著嬌羞。我再也忍不住,關了燈,徹底把她壓在了身下。
第三十章 當頭棒喝
總部調過來一個副經理,這個職務說穿了就是專為我將來調離做準備。我不知道我的下一站是哪裡。作為職業經理人其實和軍人一樣,沒有太多的選擇餘地,一切以高層的整體統籌為準。
新來的副經理是廣東人,普通話不太光靈,感覺有點鳥語花香。大概是來之前上面有交代,只配合不干預,他每天就是笑眯眯地問我該幹些啥。
我也不知道他能幹些啥,索性就讓他明察暗訪,一方面他是新面孔,別人不防備,另一方面也可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