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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瞟桑藝蝶,她正抱著我的小侄子冷笑地看著我。
我知道我此刻有點心猿意馬,神不守舍。
第三十九章 將心比心
桑藝蝶知道我心裡有鬼。
老實說,我想過如果她問我怎麼回事我要不要告訴她,我已經準備好了N種說法足以應付各種嚴刑拷打。可她一直沒有問我,反而把我搞得渾身不自在。就好像調好鬧鐘看世界盃,醒來卻發現全城停電;約好了人打麻將卻臨時三缺一。我都忍不住想要主動招供,可為了大過年的安定團結還是咬牙挺住。
我年初一很早就起來就躲到廁所裡給李黛打電話拜年。我也很過意不去,雖然我晚上是鬼,可白天大部分時間還是人,我也有愧疚之心。
她還沒睡醒,大概是守歲睡得太遲的緣故,聲音象是從很遙遠的海平線緩慢升起的太陽。
她開始抽泣。
她說她這輩子做的最大的傻事就是鬼使神差地認識了我。
她說她告訴自己不要再來找我,找我沒有好下場,找的越多死的越慘。
我心裡承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她說的每一句話其實都無比正確。
可我還是告訴她,大過年提死呀死的多晦氣。如果要死,就讓我死好了,我留著反正也是個禍害。我這人卑鄙無恥,喪盡天良,必遭天譴。我越說越投入,自己都覺得自己原來就是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調調。
李黛在電話裡破涕為笑,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效果是好還是不好。我見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我就心軟,我很早就確認自己不適合當工會主席。
我掛完電話才發現我媽和桑藝蝶都坐在客廳裡。我心裡一涼,糟了,這娘倆準備上廁所沒有用武之地逮著聽現場直播了。
我尷尬地開啟電視機,心懷鬼胎。這年過的,咋就過的這麼艱難呢。
我沒什麼好埋怨的,唯一可以譴責的就是她們為什麼這麼早就起來上廁所,還一下子心有靈犀夢裡相約似的。
可我靜下心來將心比心想了很久,我覺得自己簡直是臭不可聞。
第四十章 誰的孩子
我要是桑藝蝶我就無法忍受一個男人如此這般的背叛,或者說是用情不專。可我不是她,我不知道這個看似單純的女孩子到底是怎樣的心思。
我有時候都覺得她是不是裝出來的單純,可很快我就會否定自己的判斷。但想到她的複雜家事和內心深處那沉沉的恨意,又不由得我不去猜測她的心機。
我在受著自己的折磨,我相信桑藝蝶的折磨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而她在我親朋好友面前的若無其事讓我肅然起敬。
這天我們一家人在家裡吃火鍋,我哥聊著他開春後的幾個專案,問我有沒有更好的建議。我一邊聽他說著具體事宜,一邊間或談著我的看法。
聊著聊著我哥說起了他北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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