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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禮物將不僅僅是一根紅頭繩。
會議的亮點還有我們的督察辦,精心修飾的桑藝蝶甫一出場便讓全場鴉雀無聲。玲瓏有致的身材,高傲嫻雅的氣質,在眾爺們熾熱的目光注視下,宛如天人。
第三十六章 不宣之密
其實我在下面分公司的很多事情也並不是那麼無懈可擊,這一點我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一個人要經常擺正自己的位置,錯了就錯了,沒什麼好狡辯。我的團隊有一股江湖之氣,別說上次深夜群毆,就是平時那些鳥事總部也不是沒有風聞,只是沒到說的時候。一旦到了特殊時期,那就是前帳後帳一起算,我心裡清楚的很。
成立督察辦,李總就意味深長地給我敲了邊鼓,話不多,可分量擺在那裡,我自己得好自為之。現在職務上了一個臺階,素質也得水漲船高,雖然我常常弄不確切素質到底包括哪些內容,只知道從廣義上講,應該言談舉止更加道貌岸然,舉手投足更加張持有度,特別是要像windows那樣經常給自己升級,再給自己裝一個防毒軟體。
我決心踏踏實實做事,老老實實做人。
還有幾天就要放假了,手頭上要緊的事已經做完,我給家裡打了電話,我哥說開車來接我。我說這個也太麻煩了,沒那個必要。雖然暫時不敢給民航再做貢獻了,可鐵路也需要扶持呀,都坐汽車了,大氣多了汙染不說,也給咱公路運輸添了麻煩不是。春節多緊張的時候,我們就別添亂了。
我哥哈哈笑了一通,說是老頭老太太的意思。
我想了想,沒再推辭。
走前的頭天晚上,桑藝蝶到我房裡,我正在收拾東西,也就幾件沒洗的衣服和一堆書報。看她敲門進來,衝著她笑了笑。
“你回哪裡?”我邊收拾東西邊問她。
“不知道。”
我一怔,停住了手腳。
我看著她,她也正幽幽地看著我。
我心裡不知道怎的有點不舒服,她的眼神很無奈很讓人心疼。
“你不正好有時間可以去你爸媽那麼?你也有好久沒看到他們了吧。賺再多的銀子,也不能沒有天倫之樂是吧。”我安慰著她,“你都有多久沒看到他們了?”
“兩年多了吧。”她淡淡地說道。
“什麼?”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
“他們其實已經分居了。”桑藝蝶很平靜地告訴我。“他們都有自己的年要過。”
我聽出來她話裡的嘲諷,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你隨便去哪邊過也行吧。”我對自己這句話也很沒有信心。
“我才懶得搭理他們。”這話帶著很深的恨意。
“都是才做了爹媽的人,我幹嘛要去湊這個熱鬧。”
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這已經是個不宣之密。我慢慢咀嚼她話裡面的話。
大戶人家外面看起來很鮮亮,把個蓋子揭開,也總有讓人捂鼻子的時候。不是每個家庭有了錢都是快樂大本營,多少人錦衣玉食其實還羨慕著粗茶淡飯,多少人華堂高廈還想念著柴扉茅房。物質生活的豐富固然讓人氣粗腰壯,精神生活的貧瘠只怕更讓人氣餒心寒。
“那你什麼打算?”我柔聲問她。她的處境讓我有點心驚,也有點為她擔心。
“我想去你家裡過年。”
“啊?!”
第三十七章 韋門新婦
媽一看到我就哭了起來。媽是個很堅強的女人,在我的印象當中她只哭過三次。
第一次是我們三兄弟小時候和人家打架,被一大群人追著滿家屬院跑,最後逃回家裡,直到別人用石頭砸壞了我家所有窗戶玻璃。哥一怒之下惡狠狠地操起一把菜刀,問我們敢不敢出去拼了。我沒吭聲,爬到床底下拿出來我爸當兵帶回來的一把鏽跡斑斑的刺刀,卻見我弟早已握著做蜂窩煤用的鏟子。那一刻我們基本上是窮兇極惡,直到把所有半大孩子嚇得號啕大哭還不罷休,我哥把刀加在匪首的脖子上,我和我弟兀自咬牙切齒地大叫“殺!殺!殺!”當被鄰居急急忙忙叫回來的我爸看到我們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搶過菜刀,一腳把我哥踹到地上暈死過去,這事直到現在我哥還耿耿於懷。那天晚上我媽哭了,哭的很傷心,說怎麼生出這麼三個畜生出來,這麼小就敢拿刀子殺人,長大了那還不得佔山為王,欺男霸女啊。從此以後儘管我們一戰成名,威名遠揚,卻再也沒有危害鄉里,而是每天抱著我媽從單位借回來的書改邪歸正。
第二次是我外公去世,我媽哭得昏天黑地,直接送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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