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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震得不敢再摸下去,只得用喜愛又遺憾的眼神看著東方瓷娃娃被這個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半摟著出機口。
出機場坐上雲逸派人來接的車子,溫晴和蕭沉毅坐在後座,看著車子緩緩駛出機場範圍通道。
溫晴無力地靠在蕭沉毅的懷裡,她懷疑是不是安逸日子過得太久,身子骨都變得疏散了,以致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整個人都感覺不對勁。
“好點了嗎?”蕭沉毅輕輕揉著溫晴的腰間,擔憂問道。
溫晴抬首看向他,彎起嘴唇,點頭。
蕭沉毅忽地勾起一抹壞笑,俯首到她耳邊低聲道:“以後要練好體力,不然怎麼能承受地住我?”
轟地一聲,溫晴鬧了個大紅臉,隨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他,這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上飛機前就是他一直纏她·····
想到這,溫晴越想心裡越不平衡,明明就是兩人都在運動,為什麼翌日他依舊神采飛揚,甚至精力更加旺盛?!
她狠狠在男人腰間猛掐,豈知觸手之處
硬的跟鐵一樣,被掐的人不聲不響,反倒她的指尖都紅了。
蕭沉毅抓起某個鬱悶小女人的手,放在嘴邊親吻,摸樣卻略帶得意,“瞧你,好好的做什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啥?”說著說著熾熱的吻就往那嬌俏白淨的小臉上不住的輕啄。
溫晴已經不想說話了,索性安安分分地窩在男人寬厚的懷裡待著,閉眼假寐,任由他在自己臉上作威作福。
司機眼觀鼻鼻觀心,老老實實的開著車,連眼皮都沒往上掀一下,車子平穩地往前開駛。
‘嘀鈴鈴’
蕭沉毅拿出手機,一看是雲逸打過來的。
“何事?”蕭沉毅低頭看著已經睜開眼睛的溫晴,對她揚起嘴唇,聲音卻略帶淡漠的對電話那頭的人道。
幾秒過後,蕭沉毅的眉頭緊皺,雖然很快就鋪平,可是這一幕卻被溫晴看到,不由得挑眉望向他,她用嘴型問他,怎麼了?
蕭沉毅很快就掛上電話,眉眼間有些冷沉,“我們的酒店裡面發現死了十個人,而且還被堆積在一件廁所內,死相,可怖。”
溫晴霎時坐直身體,正色道:“那雲的意思是叫我們現在過去?”
蕭沉毅點頭,思索了片刻,才對開車的司機道:“去朝歌。”
“是!”
“一回來就碰上這種爛攤子!”蕭沉毅一回到美國就遇上這種事,他的心情自然沒多大美妙,語氣自然而然的惡劣起來。
“喵!”
這個好!
相對於蕭沉毅的鬱悶,坐在副駕駛上的小白卻立即站起,紫眸閃閃發光,精神勁十足的瞄了一聲,它坐在這個會跑的盒子裡已經快要發黴了,身子又不夠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只能無聊地看著旁邊這個一動不動除了手偶爾動一下的黑人,其餘的都是灰色的‘牆壁’!
雖然聽不懂小白的‘貓言貓語’,蕭沉毅還是能夠從它興奮的語調中聽出小白的心情是如何的愉悅,他不禁冷哼,手自然而然的摟住溫晴,轉過頭看向她道:“前面那臭傢伙是不是要發情了?”
溫晴失笑,剛欲開口,卻被一道怒氣衝衝的貓喚聲打斷。
“喵喵!”
小白氣得毛都快炸飛了,這死男人居然說它發情!居然敢說它發情,還說它臭?!
他發情!他才發情!他才臭!他才臭!
明明它每天都會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哪有會臭?!亂七八糟!胡說八道!
蕭沉毅挑眉,“它又在亂囔囔什麼?”
“哈哈····”溫晴早已樂不可支的抱腹笑彎了腰。
這一小段插曲,讓溫晴心中的凝重不知不覺減少了許多。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這個有四十層高的酒店門口,外觀宏偉豪華,矗立在市中心,作為‘夜’在美國旗下最大的一間酒店,相當於直轄管理,卻還有人敢膽不知死活的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弄出人命,還搞得這麼噁心,簡直就是活生生的打了‘夜’的臉!
溫晴現在沒有心情好好觀賞在名義上其實也算是她產業的酒店構造裝飾,目不斜視的跟著蕭沉毅左拐右轉,急匆匆的與他上十二樓。
其中有兩個是特殊人物,均是一家有名的院長和他的夫人,夫妻兩都被殺,兇殺現場就在他們所訂的房間,現場慘不忍睹,血流成河,房間牆壁上按著很多血手印,還有很多血腳印,更為恐怖的是,兩人脖子被人用大大的釘子穿透,釘在牆壁上,高高掛起,他們的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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